朔王真是受够了,心头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偏生这个祸水还在这里叽叽喳喳不停,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不想再看,可是偏生挪不动眼睛,抵挡不住诱惑。
那抹无名的火,从心底开始燃烧,很快就席卷到了全身,尤其以下腹为甚!他忽然惊觉地看了一眼茶杯,方才这杯茶有问题!难道她竟然也开始算计他了?
眸色一厉,正要追问,却见鹿盏言已经不自觉地扯开了领子,面色已经泛起了潮红,嘴唇水润,眼眸里的水润更深,似乎能滴出水来。
“不迟,你这里烧了炭火吗?好热啊……”
她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想要倒一杯水喝,刚迈一步,却脚步虚浮,身子不稳向一旁倒去,朔王眸色一紧,动了动身形,顿时就接住了绵软的身子,一双柔软的臂膀自然地搭上了朔王的脖子,温热的肌肤相触碰,熟悉的馨香萦绕周身,百炼钢终成了绕骨柔,理智的高强轰然倒塌,情念战胜了理智,一切都是为了成全这对别扭的佳偶。
低头擒住微张的小嘴,堵住喉间的惊呼,一手揽腰,一手扣住后脑勺,开始攻城略地。
迟南和争春两人躲得远远地,可是还能依稀听见书房的动静,可是二人未曾婚配,此刻面红耳赤。
迟南看了眼争春,问道,“你到底下了多少药?那东西药效可是猛得很。”
争春一脸茫然,“你不是给了我一小包吗?我担心下多了,就用勺子舀了些,应该……不多吧?”
迟南也不确定,毕竟他这东西是从苏凌那里偷来的,也不好意思问到底药效如何剂量几何,虽然争春用了少量,似乎剂量不多,可是为何两人的反应这样激烈?
书房四周的人都被迟南遣散走了,下人们只知道侧妃进了书房,但是为何遣散却不知晓,可是待听到似乎有些不可名状的动静之后,都心知肚明了,心道这侧妃还是有本事,本来都已经失宠了,还能让王爷重新宠爱。
争春斜了他一眼,问道,“迟大人,你该不会也不知道用量吧?莫非这东西来路不正?”
迟南大笑一声,“怎么会?我怎么会拿来路不明的东西去祸害王爷和侧妃?”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争春却并不相信迟南,若不是为了帮助王爷和侧妃和好,她也不会出此下策,与迟南同流合污,一起对二人下了某些不可明言的药物……
“迟大人,我们可说好,这药若是有什么问题,责任可得你承担。”
迟南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了,“我说争春啊,跟着侧妃学了不少东西嘛,这机灵劲儿,这算计,你以前可不会。”
争春自信一笑,“那是当然!咱院子里的侧妃是最好的人。你不懂,不和你多说。”
迟南咬牙,刚要作势教训这丫头,迟北却冷着一张脸过来。
“迟南,爷请你和争春过去,好好说明情况。”
迟南讪笑一下,“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处理,你就说没看见我……”
迟北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要是不像脱层皮,你就这么逃走吧!”
争春咬了咬唇,虽然王爷亲自问话让她有些忐忑,但是为了侧妃,她要打起精神勇敢面对。
鹿盏言已经被某王安置在了内间,其惨烈程度不可明传,只得朔王自己能见。而他自己,也是青丝尽散开,一张玉色面容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让整个人显得妩媚而又风情。
争春从未见过这样的王爷,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训。
“谁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迟南开口,争春抢先道,“禀王爷,是迟大人给了奴婢一些粉末,说是有助于血液循环、补气降噪,奴婢不疑有他,想着近来王爷和侧妃闹别扭,侧妃每日着急上火的嘴里都溃疡了,于是就在侧妃和王爷的茶水里加了一些,只是,只是没想到让迟大人给骗了!”
说完,还羞愤地瞪了一眼迟南,真是做足了戏码,看得迟南一愣一愣。迟南连忙叫道,“争春!你!我们不是说好的是队友吗?你……”
朔王锐眼扫过迟南,迟南连忙闭上了嘴,“原来你们都是为了我和侧妃考虑,还很是煞费苦心。我认为应该赏赐你们,如此尽心尽力,实则是王府里的典范。这样吧,迟南下去领三十板子,争春罚没半月例银,迟北做好监督。若是以后再犯,责罚翻倍。”
鹿盏言在书房整整沉睡了大半日,殊不知王府里私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侧妃又复宠了。王灵之院子里的人咬碎了银牙,直骂鹿盏言狐媚惑主,可是却无计可施。争春很是得意,但却教育下头小厮们要牢记侧妃教诲,若是旁人来找晦气说酸话,挺直腰杆微微一笑即可。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鹿盏言有些茫然地盯着床顶上的雕花,脑子里还是浆糊一团,好不容易回神,想起了昏睡前差点连骨头都被吃掉的场景,不由得面如火烧。
想到争春躲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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