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林负伤最重,那隽秀的面庞被血染红,与范长歌几人将皇帝护在中间,防备地盯着对面的几十人。
这时,他们身后又来了几名劲装女子,为首的是个白纱遮面的女人,虽然看不清楚面目,但是身段窈窕,气质不凡,应是个美人。
见她微微上前,声音清脆悦耳,笑道,“我道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大溯皇帝身边,也就这几个人护着,你的那些儿子们呢?怎么如今一个都不见?”
皇帝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朕认识你?”
白衣女子伸手扯过腰间的流苏坠子,绕在手上把玩,漫不经心道,“你当然不认识我,只是,你我却有着滔天的仇恨!我苦心等待多年,总算是等到了这个机会。皇帝,你还记得这一生中离谱的事情吗?”
皇帝被人如此轻慢,可是他却没有斥责,因为在他心底,由着终其一生都不能释怀的事情。可是他是皇帝,他何错之有?
“朕一生勤政清明,不曾有错的离谱的事情!”
白衣女子娇俏一笑,似乎听了个好笑的笑话,“不承认就是没有了吗?你今日所遭受的一切,比起当年鹿将军所受不及分毫。你可知,当年鹿将军被围困于敌军的时候,也是被这样没有尽头的追杀,最后死在了乱刀之下!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可是你呢,受人蒙蔽不说,还听信谗言,怀疑忠良,任凭鹿家军战死沙场,而不派一兵一卒支援!
他可是陪着你征战沙场打下江山的挚友啊!可是你却将他冠上通敌的罪名,将他满门抄斩,如果鹿将军泉下有知,定然会痛恨你一辈子吧!他被你害的如此惨烈,一报还一报,我也会让你尝尝痛失亲人、被世人唾骂的滋味!”
梁飞林与范长歌几人面色剧变,当年兵变的事情过去多年,但是民间依然还在悄然传着这些事情,但是迫于皇帝威严,没有人敢在明面上提及。当年有文官提出质疑要翻案,被皇帝一怒之下当场处死,此后再也无人敢说。
如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大胆说出当年的事情,皇帝心中的惊怒可想而知,几人不由得猜想,难道今日这一切,就是为了替鹿将军报仇?可是如果皇帝今日甍逝于此,那大溯的天下就要动乱了!
梁飞林沉声道,“皇上是爱民如子的明君,你所言不过是主观臆断,死无对证,皇上无需回应你这些胡言!再者说,鹿将军是顾大局之人,对于你今日之事,如果他泉下有知,定然会反对,如果大溯动荡苦的是黎明百姓。你打着鹿将军的旗号,实则是要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你到底是谁!”
白衣女人盯了梁飞林一眼,幽幽一笑,“梁大人应该是个明白人才是,我是谁,难道你猜不到吗?能如此费尽周折做这一切的,还能有谁?若是为父亲报仇雪恨都要被当做是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就不知道,你们大溯到底还有没有人伦天理!”
皇帝虎目一眯,厉色道,“难不成,你是他什么人?!”
白衣女人轻声一笑,眼眸杀意一闪,“我就是鹿将军的女儿,鹿盏言!”
几人皆震惊在当场,当年鹿将军家几十口人无一人幸免,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自称是鹿将军的女儿鹿盏言,让人既震惊又怀疑。
“你如何能证明你就是他女儿?!当年那件事已经盖棺定论,朕看你就是带着他的旗号为某些人起事罢了!”
皇帝自是不信,可是若是真的是又当如何?毕竟当年鹿予怀在边关多年,后来听人听说将自己年幼的女儿带去了边关,但是没有能证实这件事情。
白衣女子歪着头看着皇帝,“我需要证明吗?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们就应该相信才是。毕竟,你们没有人知道他女儿叫什么名字。若是想要求证,不放去问问那些曾经与鹿将军接触过的老人,他女儿是不是这个名字。”
几番对话,让白衣女子失去了耐性,嘴角一冷,朝身后下令道,“给我拿下!”
对方来势汹汹,梁飞林与范长歌等人已经精疲力尽,即便再次战斗,不过是杯水车薪,拦不住对方的攻势。赵寂然身上伤了几处,伤口流着血,却死死撑着不肯倒下。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看中看到了视死如归,梁飞林道,“皇上!今日我等虽不能护着您安全离开,但是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直至战死!定不会让皇上受半分委屈!”
皇帝目眦尽裂,扶着赵寂然高声道,“慢着!你们费尽心机将朕困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将朕斩杀在这里?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果然,白衣女子伸手止住行动,她笑了笑,“皇上果然是极聪明的人,那我也不必客气了!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之骄子,世间万物都无法比拟。是以,若是我若讨要边关的兵符,应该也不过分吧?”
梁飞林怒极反笑,“你们可真是狂妄!边关驻兵乃一国防线,若是将兵符给了你等不法之徒,岂不是将大溯至于水深火热之中!简直是异想天开!”
白衣女子摊摊手,表情遗憾,“既然不肯,那便只能偿命了。我可管不了你们大溯是不是会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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