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疫淡淡地沉默了一下,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向着莫雨珊抓去,似乎想要把她从自己的背上抓下来,莫雨珊的嘴角似乎勾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搂在凤疫脖子上的右手慢慢地松开,然后慢慢地移向凤疫的鸟嘴面具上,然后在手指接触到鸟嘴面具的同时眼睛直直地扫向凌浩延,示意凌浩延慢慢地退后几步,接下来她要摘下凤疫脸上的鸟嘴面具。
凌浩延小心地按照莫雨珊的指示慢慢地后退着,莫雨珊浅褐色的眼睛看着凌浩延的步子,在测算着距离差不多的时候,莫雨珊一伸手,用极快的速度摘下了凤疫脸上的面具,
而在摘下面具的一瞬间,莫雨珊也迅速地从凤疫的后背上跳了下来,拿着面具慢慢地后退着,同时示意凌浩延停下脚步不要动。
被莫雨珊摘下鸟嘴面具的凤疫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接着像是被触动了什么神经似地迅速地用双手捂住脸凄惨地大叫起来,这种叫声实在是太恐怖了,撕扯的好像不光是耳膜,连大脑和灵魂似乎都要被这个叫声撕扯开了,凌浩延忍不住深深地皱起眉头,有种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
但是他理智得忍住了,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还是什么动作都不要做的好,他的理智告诉他还是听莫雨珊的指示才是比较明智的选择,因为莫雨珊看上去好像有办法对付凤疫。
凤疫捂着脸凄惨地大叫了估计三十秒,三十秒过后他突然就停止了叫声,捂着脸的手也放了下来,整个人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而在这个时候凌浩延看清楚了他的脸。
凤疫有着一张很斯文俊秀的脸,皮肤大概因为长期戴着面具很白,脸上的表情偏向那种温润却带着一丝疏离和迷糊般的情绪,只要此刻他的眼球不是慢慢地变成血红色,他的眼白也不是慢慢变成黑色的话,这张脸完全就是一道极其赏心悦目的风景。
在凤疫的眼球完全成为血红色,眼白完全染黑之后,凤疫的手一挥,手上瞬间多出了一根有着很漂亮的花纹的铁棒,这根铁棒总体是银色的,上面带着一些锈迹和泛黑了的……血迹。
然后,凤疫一抖这根铁棒,铁棒上瞬间出现一整排钩子似地倒刺,下一秒,他挥动着这根满是倒刺的铁棒向着莫雨珊直击过去。
莫雨珊拿着凤疫的鸟嘴面具迅速地向后一躲,在她躲避的同时挥手示意凌浩延带着隐月快跑,凌浩延感激地看了莫雨珊一眼,果断地抱着隐月迅速离开,无论身体上传达而来的刺痛让他的前进多么的艰难,他还是决定咬着牙忍了下去,现在的他是无法抵抗住凤疫的,而且他确信莫雨珊既然这么做了,就会有办法摆脱的。
凌浩延带着隐月迅速地顺着某些秘密的道路来到迷宫区的一家小诊所里,这家小诊所的主人他认识,那是一个原本在王宫政权工作的医生,但是被黑暗的官场弄得心灰意冷,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出卖了她,于是她选择隐姓埋名隐局在了这里,虽然这个叫做付椁的医生是一个脾气有点不好总是板着脸的老太婆,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有病人上门他都一定救治,任何时间都可以,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深夜。
来到小诊所前凌浩延迅速地敲门,在敲了没几下后门就被打开了,付椁板着一张脸开了门,但是迅速地让凌浩延抱着隐月走了进来,并且让凌浩延把隐月放在诊所里面那张小床上。
付椁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个子老太,一头纯银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地向后梳着,脸上的皱纹不多,嘴巴总是显得刻薄地紧紧地抿着,双眼充满了锐利的光。
付椁那锐利的眼睛先是在凌浩延身上扫了一圈,接着又迅速地在隐月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开始动手拿手术的工具和药物,在做这些的时候她一边极其熟练地在各个柜子里面拿着各种的工具和药物,一边用略显尖锐刻薄的调子对着凌浩延说。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凌大人,你只是能量使用过度,身体暂时性地产生某些抗议而已,等会我给你调制一杯恢复体力的'饮料',这段时间里不要使用魔法,再休息几天基本就能恢复了。床上的那位小姐中了五枪,子弹全部留在了身体里面,子弹的口径很大,伤势还算挺重的,但是这些不是问题,这些枪伤没有打中要害,对这位小姐的体质来说并不致命。”付椁很直白地说,“而且我知道魔族的恢复力很强,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抿了抿看上去很刻薄的嘴,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隐月的伤势后继续说了下去。
“只不过好像还中了什么毒药似地,枪伤很好解决,不过那种毒药我没见过。”付椁继续很直白地说,“我没有办法短时间内作出治疗,你最好快去联系别人帮她解毒。”
凌浩延点了点头,转身就想出去联络在这方面擅长的医生,但是就这么微微一动,一种比刚才那种刺痛更加强烈的痛感袭击过来,差点使得他当场晕过去,幸好及时扶住隐月坐在床铺边上的栏杆才算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付椁看了凌浩延一眼,一边麻利地用魔法给隐月麻醉和给自己的工具消毒,一边开口提醒着凌浩延。
“你还是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吧,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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