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走运,救起你,他是一个卑鄙的人!”柳成轩的声音变冷。
“是吗?请王爷说说,我是一个怎么卑鄙的人?”盛高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柳成轩和菲儿都大吃一惊。
“将军自然知晓,不用我多言、”柳成轩见到盛高峰走到菲儿的跟前,把菲儿松落的披风的带子打好,再帮菲儿整理被风吹散的长发、
“我就是不知晓,要请王爷指点才是。”盛高峰牵着菲儿的手,俯下头,从眼角的上方盯着柳成轩。
“一年多前,野王休妻,是朝廷都知道的事,大家都知道原因,后来郡主失足跌落山崖,才会使事情暂时搁置,你既然救起郡主,就应该知道郡主的身份,就不应该做不应该的事,你应相告郡主,让她回啦京城,让她的亲人,好好照料才是。”柳成轩背转双手,并不看盛高峰。
“王爷说的真是轻巧,当时郡主身中剧毒,要不及时运功解毒,郡主早就不在人世,既然我对郡主做的事是夫妻之间才会做,我自然会迎娶郡主。要是亲人,我看,郡主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除了我。”盛高峰把菲儿送回了颜容的身边,菲儿并不想走,她先看看盛高峰和柳成轩的对话。
“你是当整个皇室不存在吗?”柳成轩把皇室抬出来,毕竟盛高峰和皇室的关系是千丝万缕,柳成轩和盛高峰是表兄弟。‘
“我怎么敢当皇室不存在,想当初,皇上带兵夺取郡主的父亲的皇权,可有想到,大家是亲人,当皇上亲手杀了郡主的父亲,皇上可有想过,郡主是他的亲人,王爷真是好记性,在这个时候和郡主说亲人。”
柳成轩和盛高峰目光对视,柳成轩恨不得把盛高峰踩在脚下。
“皇上杀了前朝皇上,是皇兄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与你很有关,你可以告诉郡主,你是怎么带兵攻进皇城,然后眼睁睁看着手下的士兵,烧毁了大殿?”盛高峰早就让人查清楚,前朝的政变。
柳成轩面色一变,想不到盛高峰居然会找人翻出以前的往事,他看一眼菲儿,菲儿的眼神茫然,似乎不明白他们在什么。盛高峰向颜容做手势,颜容带着菲儿稍稍退后,就听不到他们低声在说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将军好记性,这些小事都可以记得,只是将军一定不知道,我没有参与当时的政变,我只是带兵站在皇城之外,至于你说我的手下烧毁了大殿,我也重重责罚了那些士兵,将军,你要见见那些被我责罚的士兵吗?”柳成轩态度冷静。
“还有,说到军纪,请将军好好想想,将军在不久之前的练兵之中,提前回京,虽然说是为了提前准备,将军心里有数。”柳成轩趁机提到之前的事,他一直隐忍不发,就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原来王爷也知道,我不妨告诉王爷,我一直都有这种习惯,这种习惯是人尽皆知,要是王爷不相信,大可以去问皇上,或者是任何一个和我带兵的人。”盛高峰面不改色,他一早就知道柳成轩在军营之中暗中派人监视自己。
柳成轩听到盛高峰的话滴水不漏,他咬牙不语。
盛高峰见到柳成轩不再说话,就带着菲儿和颜容准备离开。
“盛高峰,你是乘人之危!”柳成轩在盛高峰的背后阴测测地说道。
“乘人之危?我乘谁人之危?”盛高峰停住脚步,让颜容带着菲儿首先离开,他自己留下来,菲儿本欲留下,被颜容摇头拒绝。
颜容带着菲儿远去,盛高峰盯着柳成轩。
“将军和我算是不想的,郡主在一年之前被二皇兄休掉,之后就隐居山林,当中用意,你应该清楚。”柳成轩向前一步,嘴角上扬。
“我不知道,对于你们兄弟的事情,除了打仗,我没有要知道的意思,至于王爷说的表兄弟,你们一直都只是当我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怎么今天会说我们是表兄弟?要是王爷想和我说亲戚关系,我就要和王爷说说,我的母亲怎么会在皇宫去世。”盛高峰冷冷地迎视柳成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那一幕,难以忘怀。
见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已经病入膏肓,母亲见到盛高峰来到自己的身边,高兴到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话都已经断断续续。
在剩下的日子里,母亲只是和自己欢聚不足三天,就撒手西去,他忘记不了母亲临终那种卑微的满足的眼神,他知道,母亲在皇宫过的并不好。
“将军是说姨母之事?还是那句,不是我的意思,是皇上……”柳成轩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柳成袁,他也记得,自己的母后当时极力反对,只是,柳成袁一意孤行,在把姨母接到皇宫才告诉了自己的母后,一切都已经后悔太迟。
“是吗?我听到我的母亲说,当然就是齐王殿下去接我母亲进宫,说是太后想念妹妹,想见妹妹,结果就一去不返。”盛高峰记得很清楚,母亲亲口告诉自己。
“皇上下圣旨让我去接,我不知道内里原因,我就是知道要遵从圣旨,就好比将军,你会不听从皇上的圣旨,只会自己随心所欲?”柳成轩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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