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猪,傻猪,雯雯,溜溜。
当年的雯雯喜欢吃大果粒,或许现在仍旧爱吃,智商在30到180之间无限的波动着,喜欢一切的纯情的不靠谱的东西,爱操心,活泼的有点过分。前些日子要去北京爬长城,再前些日子要去黄金海岸看日出,再前些日子要去海边看大海晒太阳,再前些日子……记不得了,总之有很多之前的日子。
当年的傻猪差点被猪妈当成儿媳妇娶进家门,我们圈内也开始盛传傻猪实在是和死猪有夫妻相,虽然两个人同姓但是不存在近亲结婚的危险的。傻猪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二十一世界青年,现在就开始做上了小倒的买卖,赚着大钱正在为了自己在北京的心理咨询所努力的奋斗着。
溜溜呢是我们里边最彪悍的爷们,把自个的男朋友帅帅拴得死死的,彪悍的爷们自然需要彪悍的人生,一头短发虽然长得仅比我白但是依旧无人嫌弃。老娘怎么着怎么着!这是溜溜的口头禅,偶尔的也装一下淑女,只是那一句“嗯嗯……”到现在仍旧被我跟死猪所诟病为是溜溜历史上最伪娘的一句话。
我们五个无数次的一起吃喝玩乐,无数次的坐在碰碰凉开着又黄有高深的玩笑,高声说着自己关于未来的理想,笑着说你真恶心。只有跟这帮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真的没长大,才觉得要越单纯越好,而这种感觉,是连胖子和颓废哥够没给过我的。
溜溜是我们这帮人里的唯一一个学妹,只不过有一次再碰碰凉这种公共场合趴在我跟死猪的耳朵边上说再说老娘我就要发飙了,从此我们就再也没提过关于学妹学长之类的话了。其实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很欣赏这条汉子的,只不过那时候我们分属于不同的阵营所以好多的时候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俩之间出现转机完全是因为我们毕业之后的一次饭局,溜溜把我喝趴下了的缘故。
溜溜用死猪的话说就是我的一个倒灶亲戚,这是不可逆转的辈分关系,每次去死猪家的时候,溜溜总是说我去看我姐去,然后我们仨会很自然地接上来,我们也去看我姐去,借此占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占的便宜。
猪妈在这帮人里边最喜欢雯雯了,我们总说你看真有婆媳像,于是我们总撺掇雯雯赶紧的第三者插足,一插足成功一个。另外傻猪妈也是很喜欢死猪的,我们感觉着要是死猪第三者插足的话也是一插足成功一个的。幸亏我们都是好孩子,不然会出现很多不靠谱的不伦之恋。而现在呢,只有我跟雯雯是黄金剩斗士,我们爆发着自己的小宇宙,为了单身的雅典娜战斗着。
我们五个一起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话题来说,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玩笑来开,五个人,当然的耍人也是要有分工的……
溜溜呢是我们几个里边脑子最好的,所以很多时候的都是由溜溜出坏主意,然后以死猪在各位眼里的良好形象作为坏主意的执行者,而作为最实在的雯雯和傻猪,永远都是被执行者,而我,作为里边最恶心的,要事后出来恶心一下雯雯和傻猪,告诉她们智商太低了等等。再一次次没有恶意的玩笑里边几个人的交情越来越深了。
其实五个人的时候,你要找一些集体活动时是很费劲的一件事,打麻将吧多一个,斗地主吧多两个,到最后我们决定,再打牌的时候,雯雯跟傻猪算一个人,悲哀的是,两个人的时候她们一共输五十,一个人的时候也许有时候会赢十块,这赢的时候还大多数都是雯雯一个人的时候,作为吉祥物的傻猪,到最后沦落到轮班的和别人一伙,然后我们就定下了个规矩,傻猪跟谁一伙的,今天的碰碰凉就谁请了。
这四个人,是我高中结束之后唯一还保持着朋友关系的几个人了,我将他们视若珍宝,有些时候我只是喜欢看着这几个家伙在面前嬉笑怒骂我自己在旁边偷偷乐,而这些人似乎也很少注意到我阴险的笑容。
话说回来,溜溜还和我是同一个倒灶学校毕业的,我在知道了这点之后我才直到为什么溜溜这么爷们,只要是从我们那个学校毕业的我发现没有一个没有个性的,一个个充满了鲜活的个性元素,在这样或者那样的环境里呼风唤雨覆手为天。大时代的影子确实是影响了像我和溜溜这样的一大批人。我突然觉得向我们五个这么个性鲜明的几个人混到一起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除了对吃饭谁请这个问题我跟死猪一直处于下风口之外,似乎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很容易达成默契的成果。而以我们每个人在五毒之外的属于个人所有的圈子里,似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惊人的一致,钻牛角尖,只有躺在棺材里的时候才开始后悔。又是那个疑问,是幸运呢还是大不幸?死猪和我都是觉得背菜刀的诗人是我们的偶像的,雯雯能一直玩植物大战僵尸一个晚上的,溜溜总是坐在自己家的商店门口作怨妇状的,傻猪一定是在任何地方任劳任怨之后开始抱怨的,我们五个喜欢坐在碰碰凉里扯闲篇,偶尔说到恶心的地方会无良的大笑出声完全不顾形象,我们五个的友谊已经完全超越了性别,国界和民族,我们肆无忌惮的分享着互相的年轻,互相之间充满了信任和朋友之间的依恋。这个五毒的圈子如果少一个人就会缺点什么,当然死猪的话是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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