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起袖子露出吹弹可破的如雪肌肤,下一刻云清心狠了狠心拿好匕首就在那白皙的地方轻轻一划,预料中的红色立刻涌出落到已准备好的药皿中。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别误会,她不是怕疼,只是不忍心看着自己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多了道疤痕,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每天给王妃的药快用完了,自己只能再放血了,可是要是最后被知道她一直忽悠他们的话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轻轻拭干净沾有血迹的匕首并且仔细放好,看着这把闪晶晶的匕首,她轻扬嘴角,这是东方岚月的东西呢,只是后来忘记还了就一直被她用着,如果有机会的话就还给他吧。
然后正要用事先准备好的绷带止血包扎伤口,忽听得房间的门被一下子推开“你在做什么?”一道隐含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啊?”云清心看到门外面色阴沉的萧若寒一愣,随即不悦地质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擅自进来了?”同时手中也不停地给自己包扎,可是由于一只手的缘故绷带绑得有些松散。
“我问你在干什么?我刚刚闻到了血腥味,你在自残吗?”他将‘自残’两个字咬的很死,语气明显地不悦。
不知怎么的,云清心非常害怕萧若寒这种怪里怪气的语调,于是就解释着说道:“我只是在制药而已”
“有你这么用自己的血制药的吗?原来你就是这样给人治病的呀,啧啧,真不愧是神医”萧若寒瞥到药皿中满满的红色,眼中快速地闪过心疼,但同时心里更是气地要命,于是语气就控制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呀?我本来就不是神医怎么啦,我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关你什么事呀”云清心听到他鄙夷不屑地话心一下的刺痛,随即就是愤怒的反驳,她知道最近凌王府的人都称她是神医,因为她一来王妃的病就有起色了。
可是她知道她自己有多少料,她离神医的距离还远的很呢,她治好蓝炫仑那次也算是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她脑中有很多理论知识没错但是毕竟没有那么多的就诊经验,而且医学是学无止境的,她只是学了点皮毛怎么算的上神医呢?
可是当听到萧若寒的不屑和质疑,她就觉得很气愤,又不是她自己想要这样,她不用自己的血那要上哪儿去找火莲治王妃呀。
“你——好,不关我的事”萧若寒椅背上的手拿起又放下,随即下一刻“轰”一声,房门忽被带上,萧若寒连人带椅地已经消失在原地。
想不到他的武功这么厉害,也对,他是天鹰堡的堡主怎么会没有武功呢?只是平时看他一身瘦弱,云清心总会把他当成该被保护的一方。
呵,现在她才是弱的一方了,武功高了不起呀,想她当年——
她使劲地捣着手中的研钵,恨恨地想着。
不行,没武功不行,看来她还得从头练凤凰诀,大不了没找到游龙诀之前只练到第六层,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过最好找到游龙诀,不过天地这么大从哪儿找起,难道找师傅,他既然有凤凰诀也许就有游龙诀。可是师傅会不会相信她就是凤珺熙呢,哎呀,真烦——
“吱——”房间的门又开了,门口一个阴影挡着光,然后他缓缓地移近。
“你怎么又来了”云清心只是瞥一眼没有看他一心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萧若寒也没沉默不语只是把一个小巧的药瓶放在了云清心旁边的桌上,随即就转身正要离开。
“这是什么?”云清心注意到他的动作,也看到了那个药瓶,心里疑惑着马上叫住他。
“治病的,还有等下别忘了洗碗”说着就缓缓驶出房间也顺带上房门,只不过这次轻柔了许多。
治病的?抵不过好奇心,她拿起瓶子,拔开塞子,轻轻闻了闻,竟然是火莲的味道。
难道这是火莲制成的药丸?可是他为什么要给她呢,而且之前他怎么不去治王妃呢?
想不通,可是她却止不住地嘴角上扬,心里甜滋滋的,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开心,也许是因为终于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了吧。
“嘟啦喱···喔哦”嘴里无意识地哼着不着调的歌谣,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药瓶,打算放到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
放哪呢?放药箱里,不行万一被偷了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贴身保护着。
“对了,洗碗?”忽然想起萧若寒走前的另一句话,可是她已经把上顿的碗洗掉了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原来是该吃下一顿了呀,想来他是叫她吃饭来着,可爱的男人。
来到厨房,果然桌上已经上菜了,而他还没有动饭,见她来了才开始动,原来竟然是在等她。
她没有说话坐下就吃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跟他说“谢谢”吧她觉得太矫情了,期间偷偷瞥了眼他,看他面无表情地目不斜视地吃着饭,想到他说过“食不语”也就失去了与他搭话的兴趣了。
于是两人都只是默默地吃着饭,小小的厨房里只听得两人的咀嚼声。
吃完了,云清心收拾好自己这边的碗正打算伸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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