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少言是很晚才睡着的。
床上那个女人的容颜已经看不清,只能看出大致轮廓。
在她给他上药时格外认真,认真得令人动容。
史少言深吸口气。
他扭头看向黑暗中的她,“你想杀我么?”
“呼……”
“今晚不下手,你可能就没机会了。”
“呼呼……”
史少言起身来到花楚君身边,挨着她躺下来,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嘴唇贴近她的耳朵,“你真不想杀我?”
睡梦中的花楚君皱紧眉头,“不要说话,熄灯了!”
极不满的梦呓,听得史少言一怔。
旋即他哑然失笑,将她搂在怀里。
她,确实和她姐姐不同……
花楚君这一觉睡得倒舒服,她梦到抱着一个大熊猫,熊猫朝她憨笑着,还对她扬起手上的糖葫芦。
糖葫芦上沾满了芝麻花生碎呢!
真香!
花楚君正要拿那糖葫芦,有人将她推开,她伸过去手,有人又将她的手推走。
谁这么讨厌?!
花楚君努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胸膛。她猛然抬头,就见史少言正低头看着她。
这是什么操作?半夜爬床?!
花楚君推开史少言,史少言吸了口凉气,花楚君这才想起他胸口受了伤。
“你干嘛睡到我床上了?”
史少言依然望着花楚君,看得花楚君极为不爽,“看什么看?”
男人这才低下头,鼻尖差点碰到花楚君的额头,花楚君一躲,“你要干什么?”
男人声音沙哑,“你都多大了还没戒奶?”
花楚君糊涂了,史少言没说话,懒洋洋的指向自己某点处,“看看我身上有什么?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花楚君这才看清,在史少言的某点处竟然晶晶亮着。
嘶嘶!这不是真的!
花楚君死不承认,“这一定是你的汗水。”
“你是医女你该知道人会什么地方出汗,只在这个位置出汗,你是认真的?”
花楚君就是不认,“你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史少言没说话,起了床,他高声唤冯婆子,“去让人给我拿件中衣来。”
花楚君恼羞成怒,却无从发泄。
当她看到男人精壮的背,终于才找到发泄口,“喂,我还小,你就当着我的面光着?”
史少言转过身,花楚君看清男人的胸膛,一时间她眼直了。
他的胸膛相当结实,小腹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胸前虽缠着布条,却一点不影响他身材的完美。
“看得这么仔细还说你自己年纪小?”史少言说,见花楚君逃似的转移了目光,他坐到她身边,哑声笑道,“你真的没戒奶还想吃?”
花楚君脸红得如碳火,她再控制不住自己,“史少言你给我滚出去!”
……
男人还是没滚出去,而且赖在她的眼皮底下等她换药。
花楚君说什么不肯,冯婆子只能帮着史少言换药。
早饭两个人对座吃着。
一个不说话,时而看着对面。
另一个解恨一样的吃东西,把样样早餐都当成对面之人。狠咬,用力磨,牙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吃完饭,花楚君又回到内室睡觉。
史少言也不说话,用过早饭,离开了正房。
冯婆子喜得如同刚嫁了女儿的岳母,将史少言一直送到门口,还在喊着“老爷您慢走”的话。
花楚君听着更想睡觉。
上午时,天下药铺的富贵来了,拿走令花楚君中毒的账簿。
到了晚上,史少言非常自觉的回到正房,不用谁招呼,自动的坐在座上喝茶吃水果,仿佛常年回来走习惯了。
花楚君也不说话,翻看医书,却被人挡住了灯光。
“看久伤眼睛,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毒。”
花楚君啪的合上书,转身上床睡觉。
两个人就这样相处着,明明一个睡床一个睡小炕,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都是他也在床上,还抱着她。
开始花楚君是抗拒的,每天早上都瞪着那位夺床者。
可是人家干脆无视,过了两天花楚君就习惯了,更是懒得瞪他。
这个该死的习惯……
没过几天,汪驰然来史府给花楚君看病,才坐下来汪驰然就说,“我已经拿着那本账簿做了实验……”
花楚君暗惊,古代的神医就想到实验了。
“酒和这种毒能形成毒反复,可以说毒性更强一些。所以毒不除,你是不能碰酒的。”
花楚君记了下来,“汪老板还发现什么了?”
“再有就是,这种毒对视力会造成很大伤害,虽然体现在吐血或是晕倒,但是最后都是走得视觉,从眼睛的经络走血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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