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一脸严肃不同,史少言在看到花楚君时,面容不知不觉就松驰下来,他来到花楚君身边,没看她手上拿的书,看向她低着的头上的一头秀发。
嘴上不知不觉嗔怪起来,“才刚好些就又久坐了,一点不听话。”
花楚君嘻嘻笑着,“没事,我是觉得这本医书不错,看久了些。”
史少言将女人抱起,拿走她手上的书,“不能再看了,要休息一会儿了。”
花楚君倒也听话,没再看。
史少言拉着花楚君的小手,“有两件事要和你说一下,我已经托人找来一名会武术的女子给你当随从。”
花楚君点点头,“有个女随从挺好的。”
史少言扣住花楚君的手,“主要是保护你的安全。还有一件事,我伯母过几天要来府上了。”
花楚君不由得问,“你伯母?”
史少言点点头,“其实我伯母也是我母亲。”
花楚君一脸不懂。
史少言将花楚君鬓角的长发挽到她耳后,“我是伯母生下来的,我伯父伯母居钱塘,我父母居京城。我父母并无子嗣,我又非伯父家长子,所以伯父伯母将我过继给我父亲家。”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花楚君明白了,“那你伯父和伯母家里还有其他兄弟么?”
“原本也是有长兄的,但是我长兄战死沙场,我还有一个姐姐已嫁人。”史少言说这话时,声音低沉下去,“伯父因长兄逝去,也是一股急火攻心,人就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伯母居钱塘。我也早想接她来京城,可是她总不想来。现在可能是上了年纪,想来我身边住着。”
花楚君也扣紧了史少言的说,“你放心,伯母来了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伯母。”
史少言轻轻笑了,“谢谢你。”
“看你在说什么呢,你待我好,我自然要待你家人好啊。”
两个人相视而笑。
没过几日,史少言所说会功夫的丫头来了。
一进来,花楚君和冯婆子都吃一惊,那丫头如同一堵小墙一样立在房中。
“奴婢秋水。”丫头的声音倒还算入耳,和长相完全不搭。
花楚君看着秋水,笑了,“好好,起身吧,秋水,此后你就在正房这里行走,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问冯妈妈就是了。”
秋水倒也懂规矩,话少,只跟在花楚君身边,其他事很少做。
倒是有一天院子里挪缸,几个丫头搬不动,秋水去了两只手把缸抬了起来,一出手就震住了正房的所有人。
冯婆子悄悄对花楚君说,“这秋水一个姑娘家像极了小伙子,此后可怎么说婆家啊?”
花楚君对于冯婆子瞎操心一事早已见惯,“妈妈,你就别管了,又没让秋水嫁到你家去。”
“夫人,您就打趣老奴。”
也是没几日,门上来报,老爷出城接老太太回来了。
花楚君急忙起身到府门口迎接,就见两个训练有素的丫头将马车帘一挑,马车上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花楚君急忙上前去,对着老妇人深施一礼,“伯母。”
这一礼把老妇人唬了一跳,站在马车旁不知所措。
这时史少言从马上跳下来,来到花楚君身边低声道,“瞎叫什么呢,这是伯母身边的郑嬷嬷。”
场面异常尴尬。
嘶!婆婆刚来她就丢人了!
花楚君急忙起身。
再看郑嬷嬷走到后面的马车前,见丫头挑起帘子,她将手伸过去,“老太太,到了。”
花楚君一看这次是准了,又来到马车跟前,“伯母一路劳顿了。”
一位身穿着祥云暗纹的湖绿色广袖褙子的妇人从马车上下来,她抬头只看了一眼在马车前的花楚君,便转头吩咐,“你们去后面看看玉儿那孩子怎么样了。”
不冷不热的给了花楚君一个冷场。
史少言走上来,扶住妇人的另外一支手,“伯母还带了表妹来了?”
妇人看着史少言的脸上都是笑意,“也是让你表妹见见世面,总窝在钱塘又有什么大见识呢。”
史少言将花楚君带到妇人面前,“伯母,这是我妻花氏。”
史老夫人轻轻点了下头,并不热络说句“知道了”,扶着史少言的手向里走。
花楚君眨眨眼,觉得被婆婆区别对待了,想想人家是亲母子,见到自己这个再婚媳妇难免会有些敌意。
花楚君正在胡思乱想呢,就听后面的马车有人唤她,“是表嫂吧?”
花楚君转回头,就见一个瓜子脸的女子走下马车,笑盈盈的向她而来,“给表嫂见礼了。”
又是表妹?
花楚君想到前段时间,她还在揶揄自家老爹说,每个文人骚客身边都有个表妹。结果现世报来了,她男人身边也出现“表妹”了。
花楚君迎上去,“表妹一路上累不累啊?”
早走到前面的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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