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楚君也不想再和这位师父辩论,她低头认命一样的跟在王体身后。
画画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花楚君又没达到王体的要求。
王体看着花楚君画的画,脸的肉抽动着,似乎极力的压下怒火,哈哈笑上两声,“我看有进步,再过……”
“师父,咱们还是说说午饭吃什么吧。”
吃过早饭后,王体依然不想放过花楚君,他咬着牙拿出薄纸,拿出一张画来摆在花楚君面前,将薄纸放在画上面,“描!我就不信这样也不行。”
结果描了一上午,王体发现花楚君连描都描不好,他彻底失望了。
“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做什么?”
花楚君想到自己的本职,“师父,您会医术么?”
“医术啊,我倒是会些,但是肯定不如易容术好。”
“那就教我医术吧。”花楚君的热情上来了。
王体有些不甘心,他并没有放弃教唆花楚君学易容术,“我会的医术都是些骨折啦、脱臼之类的医治方法,不如易容术我拿手。”
“挺好,师父,就教我医术吧。”
面对这样执拗的徒弟,王体也没法子了,“和你从前的师父一个模样,都是九头牛拉不回头的玩意儿!”
花楚君跟着王体学习起骨折方面的治疗,王体完全对这些不感冒,讲得自己快睡着了,再看爱徒听得津津有味。
王体真是服气了,她喜欢的你讲得枯燥她也喜欢听,她不喜欢的你讲出大天去人家也不愿意听。
可是徒弟已经收了,而且还有二哥在那瞧着,不教出个名堂他实在不甘心。
王体犯难了。
中午,花楚君用过饭从王体那里出来,就去网恋的房间。
平日都开着的门,今天竟然关了起来。
花楚君敲了几下门,房里没声音,花楚君觉得网恋不至于又出去了吧。于是,她又敲起来,还在门外喊起来,“连师父,开门啊!”
门里还是没动静。
人还真是出去了?
花楚君转身就走,走到一半时,看到院子角墙晒着的一双鞋子,花楚君恍然大悟。
她走出大门,绕过院墙,从院墙另一侧翻墙跳进院里,又蹑手蹑脚躲在房角的墙边朝房门这边看去。
没多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网恋的小脑袋探了出来,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
见四下没人,网恋才把大门打了开,从房里走出来。
花楚君看到这时,直接冲了出去,受了惊吓的网恋还要往回跑,结果被花楚君堵在门口。
师徒俩皮笑肉不笑的对视着,“哎呀呀呀呀,这是谁啊?是不是来门派偷东西的贼啊?”
网恋眨了眨小眼睛,“我……我是你体师父!”
“你还是我‘尸’师父呢!”
网恋一怔,“什么是尸师父?”
“尸体尸体嘛。”花楚君似笑非笑的看着网恋,网恋一瞪眼,“你满嘴说的是什么?是不是老三教坏了你?”
“呆着你那吧,老二师父,你都快教坏我了!”
网恋感觉到了训教与反训教的威力,气得哑口无言。
花楚君却说,“师父看把您吓的,我其实来找您不是算账的,因为我懒得找您算账。我是想问您,什么时候再带我去做下实践教学。”
网恋听着花楚君说着的话,先是五官放松一下,听到后面她还想做实践教学,网恋的小眼睛都张大了,“你还想去学轻功?”
“我觉得蛮锻炼反应力的。”
网恋一拍大腿,“徒儿,你终于懂得为师的良苦用心了。其实我跑就是为了让你学习一下如何面对突出事故。”
花楚君眯起眼睛,我只是给你找个台阶下,你还下起没完了……
“嗯嗯嗯,什么时候我们再去啊?”花楚君只能帮着网恋顺着说。
网恋拈起小胡子,“这还真要再过几天了。咱们刚去完瑞县,就在咱们做实践的那家就起了火,我是担心瑞县人发现咱们可疑把咱们当成纵火犯。”
花楚君点点头,“那倒是,您充其量是个偷听贼,真谈不到纵火。”
“不许污蔑为师。”网恋坚持要维护自己那虚伪的形象。
花楚君不接这话,只继续问,“那要过几天再去?”
“怎么也要等个十天八天的。”
花楚君心急如焚,等上那么多天,京城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了,会不会在这十天八天里那外国仁和大臣勾结害了史少言?
花楚君泄气的发现,自己想到的都是史少言。
网恋见自家弟子有些失望,就安慰花楚君,“你是不是想去瑞县玩啊?”
“对啊。”
网恋一副从年轻时走过的表情,“没事啊,过几天让你师兄带你去买药,你就可以去玩玩了。”
“师父,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骗我了,我知道药不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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