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络腮胡子从房里出来,出来后他低着头快步走开,也不理花楚君,直接向后面去了。
花楚君看着络腮胡子跑开,低骂句,“只是让你上个药,如果真让你当个肛肠科大夫人,你还不得臊死!”
花楚君坐在房门口中的椅子上,全光微亮,她依然没什么睡意。
好一会儿,络腮胡子才回来。
回来后,络腮胡子也不说话,闷着头蹲在离花楚君不远的地方。
“我叫王大山,以后郎中这样叫我就成。”络腮胡子背着花楚君,好一会儿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花楚君没说话,闭上眼睛,围着毯子,似乎要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山又说了句,“不管我弟弟能不能治好,我都会和大哥说,不取你们的性命!”
花楚君依然闭着眼睛,“算了,我能不能活无所谓,只要跟着我那三个人活着就行了。”
“不,你应该活着!”王大山的语气异常坚定。
花楚君睁开眼睛,只看到王大山的脊背,她不由得一笑,“王大山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大山站起身来回过头,“你是个好郎中,你活下就可以救更多的人,所以你应该活着,最好年纪还能活大些!”
这话倒真不像一个泯灭人性的土匪所说。
王大山见花楚君没说话,他道,“回去睡吧,花郎中确实已经尽力了,我心里全明白。”
花楚君也不客气,打了个哈欠,“那我就回去了。”
山寨里的小兵带着花楚君回到住的房里。
花楚君回来时,路捡已经睡熟,两名官差醒了来,花楚君轻轻摇摇手,示意他们都睡下,花楚君自己也窝在床上睡起来。
本应该很累,花楚君却并没睡实,早上山寨的鸡一打鸣,花楚君就醒了。
她轻手轻脚的起来,官差也醒了,唯有路捡睡得沉。
花楚君走到大门口推了下门,门外看守马上问,“什么事?”
花楚君小声说,“我们饿了。”
那看守没说话就走了。
没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门锁一开,看守将食盒放在门口,又把门锁上。
花楚君打开食盒,招呼两名官差吃饭。她走到路捡身边,看着路捡熟睡的小脸儿,手指抚了上去。
只是这一下,花楚君脸上的笑容尽失。她忙将手掌放在路捡的额头,路捡的额头热着,摆明了是发热。
花楚君急忙推了下路捡,好在路捡睁开眼睛,唤了声“阿妈”。
花楚君忙问,“捡儿你怎么样?你现在身上有什么感觉么?”
路捡闭了下眼睛,似极尽疲惫,“晕,困。”
花楚君大惊,她急忙拿起一旁的口罩戴上,她又对两名正吃饭的官差说,“你们快戴上口罩,捡儿好像染上疫病了!”
两名官差吓了一跳,他们再没心思吃饭,将饭一推戴上口罩,退到门口,再不敢靠近床边。
花楚君对着站外看守喊道,“快去请你们二寨主,我有要事找他!”
看守知道花楚君去帮王大山弟弟看病一事,一听说要找二寨主,首先想到的就是王大山弟弟的病情,自然不敢耽误。
王大山来得也快,他要开门,被花楚君拦住,王大山正纳闷,花楚君隔着门说,“我儿子好像染上了疫病,还请二寨主看在我医治你弟弟有一份功劳给我儿拿些药来!”
王大山一愣,转身就走。等他再回来时,将花楚君装药的大箱子都抬了来。
王大山命人把锁打开,把药箱推进门里,“我就不进去了,我一会儿让人把药罐拿来,还需要什么你们尽管说。”
两名官差对视一眼,抢步来到王大山面前,“现在这屋里有人染了疫病,我们是万不能在这住的。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们是官差,若是我们有什么闪失,县老爷那里也会平了你们!”
王大山瞪着眼睛看着两名官差,“你们就是官差又咋了?人家孩子现在病着,你们就走,可是有一点情义在?!”
花楚君哪里还愿意两名官差在这浪费口舌,她急忙挥手,对王大山说,“我们只是临时组队出来的,谈不上情义。既然我儿染病,我是一定要管孩子的,二寨主让他们去别处吧,在这里也确实容易被传染。”
两名官差脸上有些不自在,对花楚君抱了下拳。
王大山沉着脸,让人把两名官差带走。
王大山还想安慰一下花楚君,花楚君却催他快拿药罐和脸盆、水壶来。
东西很快就拿了来,花楚君又让人打桶凉水,她戴好口罩来到路捡身边,解开路捡的衣服,花楚君就看到他的身上已经起了些许红疹。
花楚君深吸口气,心微乱。
王大山一直在门口,他看到花楚君的脸色变了,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门口说道,“都是因为来了我们山寨,害得你儿子得了这病……你放心,现在我不会让人把门锁上的,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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