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本就被醋熏到,又被火一吓,它不住的向后退去。
花楚君拿起马车里的弓箭,扯下马车窗帘,将半瓶硫磺倒在窗帘上,将窗帘系在箭上。
花楚君拿着箭对上春茶手上的火把,瞬间箭燃烧起来,花楚君拉满弓也不瞄准直接朝着蟒蛇将着火的箭射出去。
花楚君的力气并不大,箭滑过一个弧度向着大蟒蛇而去,在蟒蛇尾巴旁被摔倒的秋水忽然跃起将腿一伸,脚尖直踢出去把那支火箭踢向蟒蛇身。
娘娘腔疯了一样的尖叫着,蟒蛇被火箭吓得松开秋水就逃倒退下去,那着了火的箭贴着蟒蛇身体而过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虽然这一箭没箭到蟒蛇,蟒蛇也因此受了惊,它也不管娘娘腔,自个儿窜入草丛中逃走了。
娘娘腔一见不好,也要跑,可是春茶哪会给他逃走的机会,春茶一个飞脚把娘娘腔踹倒在地,给娘娘腔踹个“狗啃屎”。
春花一脚踩住娘娘腔,赵镖师他们过来把人给绑了住,娘娘腔一身是泥被雨淋得如同落汤鸡。
秋水也过了来,上来二话不说就给娘娘腔一拳,这一拳直接打掉娘娘腔的一颗门牙。
纵是这样,秋水还不解气,还要打娘娘腔,春茶拦住秋水,“先把人押起来再说,少爷还在呢。”
秋水这才收了手。
花楚君跳下马车,先看秋水的伤。
秋水被甩得刮破了衣服,好在她有功夫在,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只受了些轻伤。
花楚君也顾不得雨前来检查伤员的伤。
她仔细从上到下检查一番,发现腿骨骨折,手臂有蛇咬伤,好在没毒。花楚君让人把伤员抬到马车上,亲自给他上了创伤药,还让赵亮找根棍子,帮伤员固定好腿骨。
“现在下着雨,还不能熬药,我们等会上路去大点的地方我给他治腿。”
这时,春茶把狼狈不堪的娘娘腔押来见花楚君,花楚君望着娘娘腔,“看来你还真是‘地头蛇’,你是来偷我们值钱的东西?”
娘娘腔缺颗牙,说话直漏风,“你们那服(么)有钱,我偷点怎服(么)了?!”
秋水在娘娘腔后面给他一脚,把人踹倒在马车前,娘娘腔被踢得哇哇哭爹喊娘。
花楚君对着秋水摆了下手,又问直起身子的娘娘腔,“说,你的蛇在哪?如果不说的话……”
花楚君的话还没说完,娘娘腔就说,“我说,我全说,你们可不能打我!”
瞧着没出息的样子,着实不像个爷们。
“那就说吧。”
娘娘腔吸了吸鼻子,“此前二里地,有座小山,山上有间吃(草)棚子,是我家,我儿子……不不,是我的蛇,就在那。”
花楚君眯着眼睛看了眼娘娘腔,“你是想我们烧了你额子?”
娘娘腔哭得更厉害,“求你们别伤它,它全是听我的命令啊。这样好不好?你们拿着我的哨去,吹一下我儿子就会乖乖听话的。”
花楚君才不信娘娘腔,“我不会傻到再相信你了,你额子伤了我们的人,就算是你的命令,留着也是祸害。”
“你们不能伤它啊!”娘娘腔哭道,“我儿子和我是亲人,它是为了保服(护)我。我说实话,我身上有包药粉,你们可以拿出来看。只要把药粉撒似(洒)向我儿子,它就会睡着,它平时总睡着,不害人的!”
“怎样让它醒?”
娘娘腔的声音低了下去,“给它晒太阳它会醒。”
花楚君全记住了,向秋水一使眼色,秋水从娘娘腔的身上搜出一包药来交给花楚君。
花楚君来到车厢里打开药粉仔细看了会,又手扇了下药粉闻了闻,似乎是一种迷药。
花楚君拿着药粉看向娘娘腔,“你家还有谁在?”
“就我和我儿子了。”
“家里还有什么东西?”
娘娘腔看着花楚君,“你……你是要抢我?”
雨中的花楚君笑了,似调皮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总要让你感受一下被人劫的滋味吧?”
“你……”娘娘腔没想到偷不成别人,还要人家反劫过去,想想实在丢脸。
正在娘娘腔不知如何应答时,花楚君掏出帕子,用帕子拿起一些药粉,“我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先拿你试试吧。”
娘娘腔张着嘴,“是真……”
话还没说完,花楚君把帕子扣在娘娘腔的嘴上,药粉全倒进娘娘腔的嘴里。花楚君将帕子拿到一旁,她看着娘娘腔。
娘娘腔瞪着眼睛,“我说的是真的,我哪敢说假……”
话还没说完,人就倒了下去。
花楚君看到倒下的娘娘腔,试了下他的鼻息,又摸过他的脉,“看来这药是真的。赵镖师,你安排人马上把那个迷倒用箱子装回来。”
赵亮有些不解,“那畜生已经伤了人,咱们应该杀了它才是。”
花楚君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蛇身上是可以制药的,而且这条蛇这么大,
>>>点击查看《权臣闲妻的佛系日常》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