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等人已经抽出软剑来。可是大家等了半天,除了这一声吼之外,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花楚君拉紧史少言的手,“咱们还要不要上山?”
史少言将剑收起,“上去,不上去怎么知道名医的事?”
史少言走在前面,花楚君跟在史少言身后,一队人一起上了山。
山并不算高,一个多时辰到了半山腰,有一块平整些的土地。史少言让大家在这里休息一下。
花楚君抬头向四周看去,周围树木并不高,杂草比山下的还多出许多来。
花楚君突发奇想,对着草喊道,“你藏在里面我都看到你了,出来吧!”
刚坐下来的一群人马上站起身来,个个抽出武器来,伺机对抗。
可是,草丛里没有一点动静。
花楚君眨眨眼,向大家摆了下手,“我这是诈一诈,我是担心草里藏着人。”
秋水苦着一张脸,还不好说什么,小声嘀咕两句。
众人坐了下来,史少言捏了下花楚君的鼻子,“不许调皮。”
“我是真担心草里藏着人,你看这草高的,真藏了人,谁会看得见?”
史少言饶有兴致的托腮望着花楚君,“依你的话,应该不只是用虚张声势的办法才好,还要有其他办法吧?”
“当然了,就像这样,”花楚君说着,拿过史少言的手上的剑鞘,朝着草丛中就打了去,“没事就要试……”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草丛里传来一声怪叫,惊得众人都站起来。
这次连花楚君都吓了一跳,史少言一把将花楚君扯到自己身后,手提着宝剑指向草丛中,“什么人?!”
从草丛里探出一个脑袋来,这个脑袋特别有特点。中间秃,四周头发辫成小辫子,就像毛冬瓜一样。
“别动手!”那人喊着平先话,很快,人也从草丛里钻出来。
花楚君看了一眼那人,极力的忍着笑。这人长得怎么这么……好玩。
头发没几根,偏偏辫上。脖子短,非系上一圈厚厚的似围巾一样的带子。大眼睛如铜铃,小鼻子像瓣蒜,鼻子都没有眼睛大。似乎为了多呼空气,这人长着一张突出的大嘴。
那人年纪看着怎么也有五十岁上下,他个子不高,显得极瘦小,从草丛里钻出来,花楚君就看到他头顶上顶着一个红包。这一定就是刚刚自己用剑鞘制造的杰作。
配上头上的包,怎么看怎么像丹顶鹤。
花楚君看着那小老头,晃了下手,“你地……撕拉撕拉地?!”
雷倒一群人……
侍卫和丫头们都想,自家主子越来越会发明语言了,说的都是些啥……
小老头被花楚君说懵了,眨着大眼睛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史少言拍了下花楚君,“又调皮。”
那小老头看了看史少言,又看看花楚君,竟然开口说起大胜话来,“你们是大胜人?”
看来眼前人也和大胜国有关系啊!
花楚君看着小丹顶鹤老头,“你也是?”
小丹顶鹤老头晃了下脑袋,小辫都快飞扬起来了,“不不,我可不是,不过我曾经有个朋友是大胜国人,所以老朽跟他学了大胜话。”
花楚君上下打量着小丹顶鹤老头,“那么,山上的名医就是你喽?”
小丹顶鹤老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名医,我只是会配只副简单的药而已。”
花楚君马上来了精神,“名医,请给我看看病吧!”
小老头看了看花楚君,“我问你一件事。”
花楚君也马上识路子,“一定尽全力相告。”
“你刚刚说的撕什么玩意儿?”
花楚君笑得像抽筋似的,“那个啊……那个是东洋话,我只是在他们进村时学的。”
小老头比花楚君还兴奋,“东洋是哪?比平先还远么?他们那里人怎么样?没事拿什么撕?”
花楚君眯起眼睛来,“您老十万个为什么?哎,不是,您怎么总带跑偏话题呢,咱们说到哪了?说到你给我瞧病的事啊。”
小老头眼里的兴奋去了一半,“这事啊,也简单,来,把你手给我吧。”
花楚君一想人家肯定要诊脉啊,乖乖把手伸过去,没想到那小老头竟然直接妆挠起花楚君的手心里,这把花楚君痒的。
秋水也不干了,“你这个色老头怎么敢调戏我家夫人?”
小老头看了一眼史少言,“人家自家男人都没说话,你算干啥地?难不成你也想让老朽挠挠你不成?”
小老头说着就朝秋水伸过手去,秋水哪受过这个气啊,她扬起巴掌就要打,被花楚君拦了住。
花楚君笑道,“老爷子,您别恼,我们是真心来让您瞧病的。”
一直没说话的史少言也道,“老人家,我们确实是来请您帮着诊病的,还有劳老人家了。”
“哎!”小老头挺起腰杆,晃了下脑袋,对秋水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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