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早上,花楚君睡到自然醒才起来。用过早饭,百无聊赖的花楚君决定去思君小铺去看看。
她让人备了马车去思君小铺。
王玉春见到花楚君来了十分高兴,“师姐,你现在身子不便,怎么还来了?小心身子才是啊。”
花楚君点头,“我这几天觉得手脚有些干,我记得咱们铺子里有香脂了。”
王玉春拿过一盒香脂,“师姐,这是海上来的东西,可好用了,你拿回去搽手脚都行的。”
花楚君点头。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其中妇人看到花楚君,便笑道,“史夫人也在呢?”
花楚君转头一看,竟然是孙夫人,两下见礼,花楚君还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让孙夫人白跑了一趟,我和我家老爷心里过意不去呢。”
孙夫人笑着说,“史夫人这是哪里话呢?陶小姐帮了我,汪神医又是那么好一个人,现在用得上我,我自然要帮上一帮。但是史夫人所虑也极是,好事也不怕这几日了,等过了年,再议亲,花儿啊草儿啊都生出来了,最宜嫁娶。”
有孙夫人这句话,花楚君的心情好了许多,“多谢孙夫人体谅。”花楚君一招手,王玉春过了来,花楚君笑道,“妹妹,快给孙夫人拿些新鲜的玩意儿,就算我送夫人的。”
孙夫人连忙摇手,王玉春那里已经把东西都备了出来。孙夫人见花楚君真心相送,也就收了下。
花楚君又陪着孙夫人说了几句话,王玉春让伙计将小箱子提了出来。孙夫人道,“史夫人,让您破费了。”
花楚君送孙夫人到门口,“孙夫人快别客气,收下这些是让我宽些心,孙夫人的这个人情,我是领了的。”
孙夫人和花楚君告别,坐上马车走了。
花楚君转身要回思君小铺,就见一旁的春茶没动,还在怔怔的望着孙夫人的马车。
花楚君打趣她,“怎么?是不是看着孙夫人和善,想去人家那里当丫头啊?”
秋水笑了,春茶却没有笑,她还望着孙夫人马车,“夫人,我刚刚看孙夫人的车夫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
春茶摇摇头,“奴婢也忘了,但是这个人奴婢绝对见过。”
花楚君笑着朝铺子里走,“你就慢慢想吧,想起来再告诉我。”
花楚君在思君小铺又和王玉春说会话,回了史府。
回到府里,花楚君用过午饭,才想睡觉,春茶忽然说道,“夫人,奴婢想起来那车夫在哪见过了。”
花楚君也不睡,问她,“在哪?”
春茶神色极为紧张,“奴婢觉得,那人好像是跟着来抢祥哥锦盒的人!”
花楚君完全精神了,“你可想仔细了,你不会看错了吧?”
秋水也过了来,“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人,我会记得他的长相。”
春茶皱紧眉,“奴婢也不敢说死了,但是我记得第一个跑的那人没和秋水姐姐过过招,秋水姐姐大概没看清他,我却看见他了。这个人眉眼和抢锦盒的那人极相似,但是看着他比那日那人多了胡子。夫人,为了以防万一,您让老爷查查这个车夫吧。”
花楚君点头,“仔细些总没错处,春茶,你就快去和老爷说这件事。”
春茶领命去找史少言了,史少言很快回了来。
回来他便问花楚君,“你记不记得这人了?”
花楚君摇头,“当时情况很乱,我没看清那几个人。春茶是练家子,我觉得她应该更能认清对方。我也在想,会不会是咱们认错人了?毕竟两个人差着胡子呢。”
史少言摇了下头,“你别忘了,不只是你能乔装改抢,别人也许同样会。”
花楚君猛然抬起头,“言宝,如果真是孙府的人,那么这个人大概不只车夫那么简单吧?”
史少言问花楚君,“今天孙夫人可曾带了侍卫?”
花楚君忘记了,春茶在一旁说,“孙夫人并未带侍卫。”
史少言的眼里全是寒光,“那么就是说,这个人即是车夫,又是护卫。也就是说,内奸就是——孙哲。”
花楚君大吃一惊,她是无论如何没料到内奸可能是孙哲。
史少言站起身来,“我要去好好查查这个孙哲。”
史少言说完,离开史府。
……
孙哲也被孙夫人急叫了回来,待孙夫人把话说完,孙哲扬手一巴掌,将孙夫人打得跌坐在地上,房里的丫头一见纷纷退出去,将门一关。
“老爷……”孙夫人捂着自己的脸,眼泪落了下来。
孙哲上前又是一巴掌,打得孙夫人惨叫一声,孙哲道,“贱人,我就该打死你才好!谁让你带着孙四出去的?我不是说过不要带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么?你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也不是?!”
面对如凶神恶煞的丈夫,孙夫人向后缩了缩,连哭都不敢大声,“可……可是只有孙四驾马车最好,我想也就去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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