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府门,史少言就问门上人,“今日大皇子和吴将军带的人可惊扰到老夫人与夫人了么?”
门上人回道,“后来的这些士兵还算客气,并未使老夫人、夫人受惊。”
史少言放了心,他才要走,又想起一事,转头对门上人说,“一会儿你们门上的几个人都去账房领赏。还有今日和孙哲的人打起来的侍卫,一律有赏,特别是打了孙哲的侍卫,领双份赏。”
门上人听了高兴坏了,他高声的答应着,把此事告诉给其他人。
史少言回到正房,花楚君正在小院里散着步,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边走一边手,像个自言自语的人。但是史少言知道,花楚君这是正和自己的孩子说话,这是她口中的胎教。
花楚君也看到史少言了,她笑着招手,“你回来了,去没去伯母那里?伯母吓坏了,你先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你害怕了么?”史少言来到花楚君身边,轻声道。
“我哪有害怕,我还去和大皇子说了一会的话呢。”
史少言将花楚君的长发挽到她肩后,“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去伯母那里看看。”
“快去快回啊,我的史哥哥。”花楚君捂着嘴笑起来。
史少言转回头来,对着花楚君一笑。
阳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笑容染上灿烂的味道,叫花楚君心中跟着一漾。
“你爸比好帅。”花楚君抚摸着隆起的肚子说道。
秋水抿着大嘴,笑着来到花楚君身边,看一眼史少言的背影,又看花楚君,傻笑不已。
“你跟着笑什么?难不成想成为你们老爷的通房丫头?”
院子里,除了秋水,其他人都笑了。
秋水的脸都紫了,“夫人,您再说这样的话,奴婢就一头撞死在您面前!”
花楚君拉住秋水,“我开玩笑的。”
“哪有您这样的主子啊!”秋水眼圈都红了。
花楚君一见马上转移话题,“刚刚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秋水果然直心眼,马上想起来,“夫人,药熬好了,您还不快快回房里用药。”
药是汪驰然开的安胎药,花楚君回到房里,春茶捧上来药碗,花楚君扭头看着秋水,“哎呀,还是你贴心啊,秋水,等以后啊,我让老爷给你许个好婆家。”
“我的亲夫人啊,您快吃药吧。”秋水被花楚君脸上由紫转红。
花楚君接过药碗,喝了一口下去马上感觉出不对,“这药是汪神医开的么?”
春茶立刻警觉起来,“夫人,是不是药哪里不对了?”
花楚君端起药碗仔细闻着药碗里的药,药味比往常浓了许多,她快步走出去,来到后院的盥洗室,她洗过手,将两根手指伸向自己的喉咙里。
跟着的秋水和春茶都被花楚君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她们围在花楚君身边,“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花楚君没理两个丫头,将手拿开时,就朝着地上的水盆里吐了下去,刚刚喝的药都被吐了出来。
“啊?!”秋水急得按住花楚君的手臂,“夫人,可使不得,您再吐下去可不伤了身子了?!”
春茶拉住秋水,“夫人好像是在吐药,药肯定有问题!”
秋水怔怔的看着花楚君,花楚君又吐了会,才接过春茶递上来的帕子擦着嘴,“药……药被人加多了。”
“怎么会?”春茶脸色苍白了下去,“奴婢记得夫人说过,如果药量不能加多的,您是怀疑谁动了您的药?”
花楚君点点头,“咱们府里的药都放在咱们眼皮底下,不应该有事才对。秋水,你去查查。”
秋水把花楚君交给春茶,自己跑了出去。
很快,史少言和史老夫人、陶八小姐都知道花楚君这边出了事,他们三个都来到正房。
“好端端的怎么就是药出了问题呢?”史老夫人看着吐出虚汗的花楚君急得坐都坐不住了。
史少言站在床边拉住花楚君的手,“叫人请汪神医了么?”
“让人去请了,要等一会儿。”
站在门口的陶八小姐忽然说,“嫂嫂,不然让我给你看看,可好?”
花楚君一直把陶八小姐当成不经事的小姑娘家,却忘记了她跟在汪驰然身边已经有段日子,大概诊脉她也会了许多了。
“那就请妹妹给我看看吧。”
陶八小姐来到床边,拿过花楚君的迎枕为她诊起脉来。片刻功夫,陶八小姐回头看向史少言,“哥哥,嫂嫂确实是药用多了,不过好在嫂嫂及时把药吐出来,对孩子和嫂嫂没太大伤害。”
史少言紧皱的眉头松了些,“多谢妹妹。”
花楚君望着史老夫人和陶八小姐,“伯母和妹妹就回去吧,我只是身子有些虚,一会儿汪神医来帮我看看就行。”
陶八小姐扶着史老夫人的手,“母亲,嫂嫂确实需要养一养,没什么大事的,母亲别担心。”
史老夫人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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