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楚君和张三疯沉默了许久。
张三疯正不知道和花楚君说些什么时,杨亦开回了来,“小花,我请人帮着打听了,那边要晚上才给消息,我想你在这里也不舒服,不如去我的别苑坐坐。”
花楚君并不想走,她道,“在这里行事方便些,而且我身子笨重,来回乱跑,我也会吃不消。其实只要没人来找,我就没事的。”
话音才落,小落阿爸急匆匆跑进来,“史夫人可不好了,前面来了许多官兵,好像是搜查来了,我怕你在这里不安全了!”
柴房里的三个人皆是一愣,花楚君先反应过来,“老杨,不会是有人跟踪你了吧?”
杨亦开脸都绿了,气得他直跺脚,“哪个杂碎跟踪的我?我倒要出去看看!小花,你快先从后门走!”
杨亦开去了前面,小落阿爸带着花楚君和张三疯就朝后门走,“你们出了后门就朝北走,那边有许多铺子不容易找。”
花楚君点头,小落阿爸把二人带到后门,打开后门,花楚君才要出去,就见后门外站着许多兵士,他们都搭好了箭。众兵士后面上着一人,那人正看着花楚君微微笑着。
不是别人,正是陶八。
“嫂嫂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呢?”陶八脸上笑着,说话也柔柔弱弱的,可是眼里充满了杀气。
张三疯张开手臂把花楚君挡在身后,“快,和祥哥快走!”
陶八厉声道,“你们谁也跑不了,放箭!”
张三疯一转身抱起花楚君就朝戏苑里面跑,可是,纵是张三疯再快,也没快过箭,花楚君就觉张三疯的身子一震,她看到张三疯的肩头中了一支箭。
纵是这样,他还是抱着花楚君躲去院子里搭的戏服架子后。
花楚君大惊,扶住张三疯,“山哥,你怎么样了?!”
张三疯咬着牙摇摇头,“无妨,你快想法子逃走。”
此时,就听院外的陶八说道,“花氏,你勾结他国当了内奸,府中也因你的事受了牵连,现在我就是要抓你去衙门见官!凡是拦了你的人,都会被抓而获罪,你要仔细思量!”
听着把白的说成黑的的陶八,花楚君恨极。陶八可恨,可是她却抓住了花楚君最致命的一个特点——花楚君在意身边的人。
秋水、春茶也因自己丧了命,如果再因为自己连累了小落阿爸和张三疯,花楚君真是没脸再活下去了。
想到这里,花楚君就要朝外走。张三疯一把拉住她,“你要做什么去?”
花楚君看着血已经染了半个肩的张三疯,“山哥,我不能连累了你!”
“我呸,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你想让我和祥哥的努力都白费了么?!老实的在这里呆着,有我一口气,也就有你花楚君的一口气在!”
面对决绝的张三疯,花楚君又想哭。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对付的还有陶八。
“花氏,你现在若是出来还好,不然我就让人冲进去,到时候谁都是个死!”
张三疯死死拉住花楚君,花楚君咬着牙,想着对策。
可是,在窄小的后院,没有前路,也没有后路,花楚君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出什么主意了。
就在这紧急关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马蹄声响,紧接着,门外一阵大乱。听着似乎是有人和门外的官兵打起来了。
花楚君探出头,看到门外果然又来了一队人,那些人也是穿官服的人,两伙穿官服的人打在一处。
花楚君正想着和张三疯趁乱跑,一人一马来到戏苑后门前。史少言甩蹬跳下马来,大步朝着后院走来。
花楚君在看到史少言那一刻,又惊又喜,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一脸还不自知。
史少言也看到戏服架子后面站着的花楚君了,他几步来到花楚君身边上下打量,“你有没有受伤?!”
一脸的焦急和担心不会作假,那么他为什么还要休了自己?
“山……山哥受伤了。”花楚君哭着对史少言说。
史少言看到戏服后面站着的张三疯,才要说话,张三疯伸手就朝史少言的咽喉打来。
史少言反应极快,他一躲,张三疯将招式一转,对着史少言的面门打来,史少言又是一躲。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先打在一起。
只是张三疯招招都下了死手,史少言只躲又闪,并未实质性还手。
看着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花楚君急了,“你们做什么啊?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张三疯到底受了伤,速度慢了些,被史少言的双手压了住,两个男人怒目而视。
“山哥,何事你要对我下死手?”
“呸,你还有脸问?当初,我和师父把小花交于你,要你好好待她,你怎么待她的?竟然将她休了,你可知道她为你,连命都快没了么?你这么欺负她,是欺负我们师徒离得远?欺她娘家和身边没人么?”
史少言听到这话,脸色缓和许多,“山哥,你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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