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到底要往哪里探?是怀疑,想要一探究竟?
安陵沁心思万转,却也深知,绝对不可以让这男人碰到。
她迅速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北野漠的手腕,有些颤抖地说:“君上,不可。”
“心虚了?”北野漠冷哼一声,用力挣脱,并在第一时间再一次探下去。
越是不许,越是有问题。
若真是一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在他这一国之君面前,诚惶诚恐乃正常之举,当然,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更遑论出手拦截。
眼前这个胆敢出手之人,问题大了。
安陵沁再一次阻止北野漠,道:“奴才怎么会心虚?只是觉着这样不好。”
话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君上,奴才知道你喜好男风,但是,奴才只是一个身体残缺之人,不敢污了君上的眼。”
“谁告诉你,本君喜好男风的?”北野漠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看着安陵沁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凌厉。
这个小太监,当真是越看,越像那贼人。
“君上……”眼神敢不敢收敛一些,怕人不知道你心思不纯么?
安陵沁挣扎着,但她这才刚有了动作,北野漠便加强了力道,将其紧紧地禁锢住,手,更是毫不犹豫地往其身下探。
越是不让,那他就越是要探个清楚明白。
现在的北野漠心中就那么一个执念,所有的举动,也都是奔着那么一个念头去的,他只想着要快一些做到,其他的,反倒是不那么在意了。
安陵沁与北野漠较量着,她清楚地感觉到了北野漠的执着。她越是挣扎,这男人就越是用力,势要碰到她才肯罢休。
看来,真的是要反击才行了,若是让这家伙发现,麻烦可就大了。
她猛地抬脚,狠狠地踩向北野漠的脚,北野漠瞬间移开,她迅速转身,毫不客气地向北野漠袭去。
北野漠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双腿也将其动作限制,头,更是往安陵沁欺近。
“还要告诉本君,你只是一个小太监?”
安陵沁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但她还是本能地挣扎着:“奴才就是一个小太监。”
两人相距甚近,可以将对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
北野漠嗤笑:“在这皇宫内,还没有哪个小太监敢一再拒绝本君,更无人敢对本君动手。”
“君上也没有对其他的太监如此动手动脚啊。”安陵沁低低说道,看起来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
北野漠心中微动,却也没留情:“本君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自己脱,还是本君来帮你?”
安陵沁未及开口,外面却传来了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的是沈渝的惨叫声。
惨叫声后,又是人不停挣扎爬起来的声音,以及沈渝惊慌的声音:“君上,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您继续。”
话音落下,沈渝都要哭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心中懊悔不已。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话呀?不是摆明了告诉里面的人,他什么都听清楚了么?
外界的传言,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跟在君上身边多年,他始终是相信君上爱的是女人,之前与贼人的那一夜风流,乃是意外。万万没想到,君上竟真的是喜好男风,且,是那种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小太监。
难怪君上后宫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女人,一个都看不上,始终不碰一人,分明不是长相或者家世什么的不对,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性别不对啊。
回头里面那一位是不是就要成为君上登基后的第一男妃了?
“人抓到了?”北野漠没让沈渝入内,话却是冲着外面问了出来。
“未曾。”沈渝陡然拉回思绪,如实回答。
后面的话,根本还没机会出口,便听北野漠又道:“没找到回来干什么?还不滚去找?”
“是。”沈渝也不提此来的目的,聪明地转身离开。
在主子办完事前,他是不能再出现在这里了。
待到沈渝的脚步声远去,北野漠便再一次开了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知本君手段?”
他的视线一直在安陵沁的身上,脚也紧紧地压着安陵沁的,不给她半分挣脱的机会。
安陵沁没再挣扎,但她一直在找机会下手。
眼看着北野漠越凑越近,她却是没有半点机会,只能本能地往后仰。
“奴才愚钝,奴才不知。”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梅花落?”北野漠问。
安陵沁的脸色顿时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奴才自是听过的。”
她的反应,给人的感觉就是故作镇定,亦更让北野漠怀疑她。
“说来听听,何为梅花落?”
北野漠料定了安陵沁回答不上来,他也在想,如何教训这个死不承认的贼人。
安陵沁说:“梅花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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