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神,一看就好了。”安陵沁没好气地说道。
月谦晔有些尴尬,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等着。
安陵沁明显是被刺激到了,现在,什么都不说为好。
安陵沁话是那样说,人也是在第一时间坐过去为傅长歌检查身体,特别的认真仔细,就怕会出错。
好一会儿后,安陵沁才收了手:“恢复得很好,晚点我再施一次针,你再服一段时间我开的药是,便能完全好起来,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谢谢!”傅长歌真诚道谢:“这一次,若然不是你,我可能就没有办法回到这里了。”
“要谢,就谢月谦晔吧,我是看他的面才救你的。”安陵沁扫了一眼月谦晔一眼,然后,起身离开:“我去准备一下,晚点再过来。”
她方才那么说,就是将功劳了归于月谦晔,让傅长歌对月谦晔的印象更好一些,让他记得月谦晔的付出。不要辜负了。
月谦晔懂,傅长歌也懂。
安陵沁转身离开,月谦晔抬脚跟了出去。
“主子,谢谢!”
“跟我,还需要如此客气吗?”安陵沁说:“他的情况很不错,放心,不会再有事,好好养着吧,我去准备一下回来给他施针,然后,要去看看那些得了瘟疫的人。”
“你的身体没问题吧?能吃得消吗?”月谦晔很担忧。
安陵沁点头:“放心吧,没问题。”顿了一下,她又提醒了一句:“若然北野漠找你询问我的情况,你就说我只是吃多了便是。他追问,你只要强调那么一点,语气坚定一点,表情的话,可以适当地表现一下。”
“你就不怕一再将他推开,他有一天真的离开了?”月谦晔道:“其实,你可以将事情告诉他,一起面对。”
“你以为,依着北野漠的性子,若然知道我骗了他,会怎么样?他若是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你认为他又会怎么样?”安陵沁拍了拍月谦晔的肩,说完,转身离开。
她可不能一直留在北野漠的身边,他们两个,就不合适,她的心,也不在儿女私情之上。
月谦晔目送安陵沁离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转身回屋,傅长歌满是探究地看着月谦晔:“你和毒医说什么?她和君上……”
“她的私事,我可不管的,你也别想,现在,只要好好地休息即可,其他他的,不要管。”月谦晔打断傅长歌的话,道:“毒医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不管什么事,她都有自己的决定,没有谁可以更改。”
傅长歌皱眉,他其实就是知道北野漠对毒医的念念不忘,才会担心。
活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北野漠对人如此上心,不惜一切地想要将人给留住。
月谦晔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负责给傅长歌收整。
傅长歌原本还在想着北野漠与安陵沁的事情,被月谦晔这么一碰,倒是什么都忘了。
半个时辰后,安陵沁去而复返,她的手中多了几张药方,也多了好几剂药。
安陵沁很直接,她走到前面,示意傅长歌褪了衣袍,便开始扎针。
依旧是加了灵力的扎针,待到扎完以后,安陵沁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傅长歌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毒医,你没事吧?”
“没事。”安陵沁扯开一抹笑,道:“你好好休息,时间到了,我会过来为你拔针。”
“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月谦晔很是担忧地看着安陵沁。
她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为了救傅长歌。
安陵沁摆了摆手:“不必了,你好好照顾着傅长歌吧,我出去看看那些病人。”
也不知具体的情况如何了?还有太医院的那些人,是不是已经来了?
“如果不行,就不要撑着。”月谦晔道:“就算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
“你怎么这么啰嗦?”安陵沁赶紧在月谦晔说出后面那些话的时候抢了先。
这要是让里面的傅长歌听到了,还能瞒得住北野漠?
他们两个人说话,声音不算很大,但也没有刻意地避着,屋内的傅长歌确实是听到了他们说话的。
傅长歌心里顿时疑惑起来,月谦晔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顾着她自己,也要顾着……顾着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傅长歌百思不得其解,在月谦晔进来以后,他就一直探究地看着月谦晔,直看得月谦晔一阵心虚。
不过,他没有多问,也不敢问,就怕会出问题。
傅长歌却是没有打算那么轻易放过他:“你刚和毒医说的话,很有深意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月谦晔本能地说道。
他这反应大,一看就是有问题,傅长歌自然就更加的不信了,他看着月谦晔,月谦晔被看得一阵发麻,当然,他也不忘解释:“我不能告诉你,那是毒医的私事,不是不信你,而是不方便。”
事实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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