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办法了。
这不,没看到风尘都已经词穷到,将自己名字给用上去,准备和刀打感情牌么?
怒尘刀的起名风波,就这么结束了,风尘也继续他的任务,朝东南峰山前进。
“幸好伤都不算太严重,应急处理后就能够活动,否则这大半夜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想都觉得幸运,虽然被火狼欺负得很惨,身上伤口也是东一处西一处,就连身上有没有一块好肉,风尘现在都不敢确定,至少从之前包扎情况来看,貌似是没有地方完好的。但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下,几乎所有伤口都很浅,只要不剧烈运动,很快就能够止血。
拖着这样的病体残躯,风尘每过一段时间,都不得不停下来缓缓,恢复后再接着走。
保持这样的前进方式,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风尘才终于走出了这诺大的南峰山,踏入到那东南峰山的山域之中。
东南峰山在村民活动的三座山中,是植物生长最为茂盛的一座,村民日常所食用的蔬菜,除自己耕种外,绝大多数都是来自这里。而这里,也是风尘除南峰山外,来得最多的一座山。
“将弓状器物放置于东南峰山年岁最大之树,其最新嫩叶之上。”年岁最大的树,风尘来过这么多次,自然清楚指的是哪一棵,此刻风尘所前进的方向,正是朝着这棵树。
“只是,这最新的嫩叶,未免强人所难了。”风尘光是想想,都觉得这条件很苛刻。
东南峰山最年长的树有多年长?这一点,风尘不知道,村里也没人知道,但是这棵树究竟有多大,风尘可以很清楚的说出来:整个东南峰山八分之一,便是那棵树枝叶覆盖的范围。
光是树干,就足足有着数百米粗细,延展出来的枝叶,恐怕要用亿来计算。
“要在这么多枝叶里找到最新嫩的那一枝,这怎么可能!”风尘无法想象这会是怎样一个工程量。可就算明知道真要去找,也几乎不可能找到,风尘的腿,却没有停下,一步一步,朝着树干方向走去。
想象终究比不上现实,就算是曾经无数次来过,亲眼见过这雄伟壮阔,可脑子里想象的,总是比现实差上许多。
站在树的覆盖边缘,风尘抬头看去,天空和树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天空,一半是枝叶。再稍微往前走一些,天空的分量越来越少,逐渐淡出风尘的视线,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点天空,距离树干,却还有相当遥远的距离。至于月亮,更是早就不知道被遮挡到哪里去了。唯有月光,能够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漏出那么几丝,为风尘点亮前进的路。
“这么多枝叶,又是在黑夜里,光是这么看,别说是找最嫩的新叶,就连叶子的样子,都看不清楚吧?”风尘望着密密麻麻的枝叶,因为是在夜晚,除枝叶缝隙间能有些许光亮外,其余地方几乎都是漆黑一片,又何谈找嫩芽?“还是先到树干那里再去想办法吧。”风尘最后无奈的决定道。
为何要到树干那里去,风尘也说不上理由,只是隐隐有种感觉,要想找到最嫩的新叶,就必须要前往那里,也只有在那里,才能够找到答案。
“这东西会不会帮助我找到位置呢?”风尘握着弓状器物,有些期冀的自言自语道。
这是风尘唯一的希望,如果这器物没有作用的话,风尘恐怕也只能选择放弃。
幸运的是,风尘这唯一的希望并不会落空,弓状器物的确能够帮助风尘寻找到准确位置,不单单只是弓状器物可以,之前任何一件器物,都具有这种功能,要不然风尘怎么可能每次都那么快,而且那么准确的找到位置?
就算是风尘认识路也不可能,何况大多数的位置,风尘都是凭着直觉在走,就算直觉再准,也绝不可能每次都能奏效。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的,找到这些位置,正是因为风尘在潜移默化中,受到这些器物的影响。
而对这些一无所知的风尘,却只是怀着试试的心情,走向他任务的最终地点。
风尘也曾经去过很多次树干下,路线深深刻在脑子里,哪怕是现在,因为枝叶将天空遮盖住,使得月光无法完全照耀下来,路变得一片漆黑,风尘也依旧大步流星,哦不对,风尘还受着伤,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一点一点靠近那树干。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风尘面前,树干犹如一堵高墙竖立着。一眼看去,除了树干,风尘眼里别无他物,足见这古树之大。“母树啊,又见面了。”风尘冲古树打招呼,母树是村里人对古树统一的称呼,为什么要这么喊,理由依旧不清楚,或许只是这样一个习惯也说不定。
“母树已经近在眼前,接下来,就看这器物能不能给我惊喜了。”将弓状器物轻轻举起来,抵在母树树干上,希望能够得到一点提示。为什么要这样做,风尘不知道,只是心中隐隐能够感觉到,这样做,便能够得到答案。而这些感觉,也正是器物在不断影响风尘的结果。
仿佛一颗石子被投入到平静湖水中,风尘的心,原本平静如湖面,却在器物碰触到母树的一瞬间,泛起了涟漪。
“这是什么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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