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我又掰倒了几个守卫的脖子。
听见骨头喀嚓的脆响,我心神轻怡,好不爽快!
化作一道道魅影,突击到院子内。
深入的越深,就越要小心谨慎。
终于,我们抵达了主楼的下边。
大家趋身*在墙边,随机应变。
这是座大约有四层的别墅楼,在黑暗之中我并不能看清楚他的具体高度和面积,只感觉黑压压的压迫感笼罩着自己。
黑云压城城欲摧,
满目凶光空屠戮。
我杀心昂然,抬头望向建筑的高层。
想必油麻地一区的头目,作为老大,应该是居住在比较高的地段吧。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三楼。
那么我就去三楼杀你。
我异常的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我没有给手下们丢下一句话,便自行顺着建筑物的管道上爬。
我把修长的冥龙剑别在腰间,双手紧紧抓住管道的外沿,双脚则盘压在墙壁上。
我像只壁虎一样的攀爬向上,冥龙剑在我的腰间轻微的摆动。
在经过第而层楼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房间里的一个人正在独自喝着酒,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自言自语:
这年头,大棚把季节搞乱,小姐把辈份搞乱,关系把程序搞乱,级别把能力搞乱,公安把秩序搞乱,金钱把官场搞乱,手机把家庭搞乱!这年头,女人漂亮的不下厨房,下厨房的不温柔,温柔的没主见,有主见的没女人味,有女人味的乱花钱,不乱花钱的不时尚,时尚的不放心,放心的没法看!这年头,老婆像小灵通经济实惠但限本地使用,二奶像中国电信安全固定但带不出门,小蜜像中国移动使用方便但话费太贵。情人像中国联通优雅新潮但常不在服务区!这年头,一哥们说北京地铁拥挤不堪他怀孕的老婆竟被挤流产了;昨天他问上海的地铁是不是好些,上海的哥们说更糟:上个月他老婆乘地铁竟然被挤怀孕了!这年头,教授摇唇鼓舌,四处赚钱,越来越像商人;商人现身讲坛,著书立说,越来越像教授。医生见死不救,草菅人命,越来越像杀手;杀手出手麻利,不留后患,越来越像医生。明星卖弄风骚,给钱就上,越来越像妓女;妓女楚楚动人,明码标价,越来越像明星。警察横行霸道,欺软怕硬,越来越像地痞;地痞各霸一方,敢做敢当,越来越像警察。这年头,军委领导说解放军的工资如果翻四倍可以打美国,翻三倍可以打曰本,翻两倍可以打台湾,翻一倍可以回家打老婆……
听着他的这玩世不恭的大多是自己创作的顺口溜,我不禁莞尔笑着暗道:“真是个能搞怪的家伙,这样的句子也想的出。”
此人眼看不过二十来岁,不可能是油麻地一区的头目。
我不敢耽搁,继续上爬。
下边的手下们没有我的任何命令,也不敢贸然行动,更没本事在后边跟着我爬,只好待在原地待命。
我爬到了三楼,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一般作为头牌人物,房间的装饰一定与众不同。
要么就是富丽堂皇的要命,要么就是简朴节约的叫来看的客人想吐血,就连房间里的灯光都不会和别处小弟们一样。
我思绪繁多,身形却不凌乱,朝向一个明显富贵的灯光处挪动自己的脚步。
这座建筑楼的墙壁异常的粗糙,如此更加强了我攀爬的力度。
我很容易便来到*边的一处房间墙外。
我把头向里边一探。
发现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正坐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
深灰色的沙发柔软华贵,望上去异常的舒适,至少比我现在的姿势要舒服许多。
在他的怀里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还满有姿色,身材修长性感,头发乌黑搭在屁股上,想必是此人的情物玩偶。
房间里的两个人此刻正在无间的亲热着,想必一会儿就要去干那龌龊的事了。
我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今天运气还真是不错,一来就遇到这种好时机。
我不在乎是否能大饱这肮脏的眼福,但若是他们**的同时我进去撕杀,对方想必没有丝毫的戒备。
杀了对方的头目,那么下边的小虾米们就好办了。
我就这般趴在窗户上静静的等待着。
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我身下的手下们不知所措,等的也有些急噪。
有几个急性子已经开始向我招手和轻声的喊叫。
我没有搭理手下,继续望向房间中的情景。
两人已经开始逐渐的褪下衣服,裸露的交欢,但还没有达到最GC的部分。
我看的有些恶心,但为了事业,也只好硬着头皮等待下去。
那男人真够强,不愧他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身材。
他已经坚持了好久,却仍然没有半点要松懈的意思,持续的蹂躏着那个女人。
女人则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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