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座的眼泪——硫酸。天蝎座不喜欢掉眼泪,也不轻易掉眼泪,他们更多的时候是想隐藏自己的情绪。然而当有一天他们流下了眼泪,必定是天崩地裂,非同小可,这时的眼泪完全是天蝎座愤怒和悲痛的混合液,杀伤力犹如一瓶浓硫酸。 】
李怡乖巧了下来,不再和我较真了。
她流着泪水,在树上不动了,等待着我下边对她的发落。
我看了看李怡,她的娇躯在树上确实是安静了,我才放下心来。
我不知道李怡现在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刚才我的声音太大了,说话的口气和语言也太恶毒了,才让李怡这么害怕的不敢下树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之中包含了的含义被李怡给参透了。
不是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说法吗?
我不大相信两个人之间可以不见面不说话就能够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但是,如果能够互相看上一眼,通过眼神或者通过对话,从对方的语气之中听出来一些对方心灵的眉目,还是很有可能性的。
然而,在现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下,我和李怡相距有十米那么远。
她在我的上头,我在她的下方,我们互相之间有太多的阻碍了,光线也不好,我们互相之间是看不到对方的,至少眼神是根本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的。
所以,我也只有依*自己的声音来向李怡传递我的这样一种焦急的心思。
我的心思中包含着对胜利的渴望,对哈鲁的蔑视和憎恨,以及对现在的李怡的做法的一种鞭笞和不满。
李怡如果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的话,应该可以读懂我现在的话语。
即使那是很多脏字组合而成的话语,我想她也可以理解一下吧,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算是短了。
而我这般话语之后的好处,其次来说,就是哈鲁了。
哈鲁本来已经在接近我了,但是不能不说,哈鲁还是保持着一份戒心的。
毕竟他本来就对我有一些害怕和打醋的。
然而,我刚才的一段对李怡的辱骂,辱骂的如此真切,不能不说是不带有我内心深处的对李怡的确实存在的一些不满的心情。
而这样一种不满的心情,却让我的喊话显得更加的真切和真实了,听在了哈鲁的耳朵里边,也显得很得体。
而且,在我和李怡说话的这一段时间以来,以及从我抬头看向树上的李怡,再重新低头转过来看向哈鲁的期间,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演绎。
我一直都保持着这样一种非常痛苦的状态,虽然已经开始吸收氧气了,但是在我的体内依旧存留了很多的二氧化碳。
这么多的二氧化碳,直接导致我的呼吸不畅通。
再加上我本身在抑制身上的血液循环系统的正常运转,我的脸此时依旧的紫红色的,我的身体依旧在抽搐,我的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一切都很完美了,哈鲁刚才听了我对李怡的喊话以后,更加断定我确实此时是很痛苦的了。
这样一种状态之下,我是不想让李怡下来和我一起受苦,所以才憋足了力气冲着李怡喊出来那些话的,至少在哈鲁看来,我是这样一种想法和做法,虽然他的想法基本上都是错误的。
但是哈鲁的脚步并没有丝毫的停顿。
哈鲁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在我向李怡叫骂的那一瞬间,他愣了一下,便重新恢复了对我的攻击的信心了。
哈鲁认为我绝对是真正的痛苦的了,但是具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到达这样一种状态,哈鲁也不明白。
他猜测我有可能是有某种病,也有可能是对这个森林的水土不服造成的。
我继续的装相着,保持着这样一种状态是非常的劳累了。
这就好像一个正常的人,在努力的将自己假装成一个疯子一般的艰难。
想当年被砍了双腿的孙膑,在装疯卖傻的时候,也未必真的有我现在这么痛苦难忍吧?
我这般在脑海里思索着,却着实不敢在真是的脸上表现出来我现在的一种疑惑和不得已的感情。
我用自己的余光看着哈鲁,还不忘记随时看一眼身边的斧头。
那一把斧头已经生锈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看到它,我才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斧头安详的样子。
刚才斧头在我的手中也不过呆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我扔出去杀了它自己的原本的主人了。
而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认真的看清楚这一把差劲的斧头了。
斧头确实不是一位能工巧匠做出来的。
不仅外形难堪,而且本当应该锋利的一面却非常的忳。
我想若是一般的人的一般的力气施展这样一把斧头的话,拿他去砍树,有可能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未必砍得下来一棵树。
刚才我的力度就可以看出来。
如果是一把锋利的斧头的话,或者说是那一把已经被我遗失了的蓝光剑的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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