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晶莹透明的皮下可以看到细微弯曲的小血管,两个肉球雪白细嫩,硕大浑圆,柔软而富有弹性,正随着林大嫂两手动作的节奏而不停颤动……
“阿庆,好点吗?”林大嫂抬头,却见西门庆呆呆地偷窥她胸怀,她又羞红了脸。“不要这么看大嫂,大嫂老了……”
“大嫂没有老,真的……”西门庆有一点尴尬。“其实,我经常这样看大嫂……”
林大嫂在西门庆对面坐下,听到西门庆这么说,她羞得低头看着脚尖,小声地说:“大嫂也有感觉……阿庆,你父母亲过世以后,你很特别,你看大嫂的眼光也很特别……”
“我只感觉大嫂很亲切。”西门庆也低下头。
“你心中肯定对大嫂有邪念。”林大嫂小声说。
“有一点。”西门庆很老实。
“阿庆,想妈妈时候也想着大嫂是不是?”林大嫂又抬头看着西门庆。
“嗯……”西门庆小声地应。“其实我知道,几年前挨饿时候,大嫂故意让我偷馒头吃。”
“那没有什么……其实大嫂闲的时候也想到阿庆。”林大嫂叹一口气。“大嫂结婚十二年,一个孩子都没有,现在连自己的男人都嫌弃大嫂,只因为大嫂没办法生小孩……”
“大嫂,林张开大哥真的在外面娶老婆吗?”西门庆好奇地问。
“嗯……他真恨心,他只叫人传话回来,说让大嫂改嫁,或者让大嫂在家等他十年……十年以后大嫂都四十多岁了……”林大嫂突然眼泪汪汪,她蒙住脸面低声抽泣。
“大嫂,不要哭。”西门庆慌了,他最怕看见女人哭,他站起来走到林大嫂身前不知所措。
“大嫂一般都不哭,今天突然忍不住。”林大嫂慢慢擦拭眼泪。
“大嫂,你也感觉我很亲切吗?”西门庆坐在林大嫂旁边小声问。
“嗯!你父母亲过世以后,大嫂很注意你,大嫂真的想认你做儿子,但是大嫂不好开口。”林大嫂真侧头看着西门庆,那样子非常希望西门庆现在答应她。
“大嫂……”西门庆伸手搂住林大嫂的肩膀,他心里有想流泪的感觉。
“阿庆,你答应啦?你真的答应啦?”林大嫂泪流满面,她也高兴地搂住西门庆,两个人在树根上面倚偎在一起。
“其实我也很关心大嫂,我恨那些对大嫂不敬的人。”西门庆小声说。
“你……”林大嫂突然吃惊地看着西门庆。“我公公是你打伤的?”
“不是,我只是在大嫂房间窗口布置绳套,他自己中陷阱。”西门庆说。
“那我公公怎么有石头打击过的伤痕呢?”林大嫂问。
“那次我也在场,好象你公公刚刚*近你澡房,他就被人打。”西门庆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经常偷看大嫂吗?”林大嫂更加吃惊。
“嗯……我想看大嫂……有时候晚上看不见大嫂,我就睡觉不好……”西门庆紧紧地搂着林大嫂的腰,他怕林大嫂突然间离开他怀抱。
“你都看见大嫂些什么啦?”林大扫没有挣脱西门庆怀抱,她羞怯地问西门庆,她甚至低头藏着脸不让西门庆看到。看来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肯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羞羞动作。
“……看到好多。”西门庆老实说。“小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一点。”
林大嫂这次没有红脸,她一脸悲哀,她发呆一下又低头抽泣,她两肩膀轻轻抖动,小声地问:“大嫂是不是很羞耻?你取笑大嫂吗?”
“不是。”西门庆伸出手轻轻帮林大嫂擦眼泪。“大嫂很年轻,没有男人关心大嫂,大嫂那么做是应该的。”
“阿庆……”林大嫂突然扑到西门庆怀抱里激动地哭。“大嫂一个人过了十年,他还叫大嫂再等十年……大嫂想嫁人,人家却嫌大嫂没有能力生小孩,嫌大嫂倒霉,大嫂简直不想做人了……”
“大嫂不哭……”西门庆感觉两个人侧身拥抱很不舒服,干脆横抱起林大嫂,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把她紧紧搂在怀抱里。西门庆又伸出手帮林大嫂擦拭眼泪,看见她还是流泪不停,他毫不迟疑地低头亲吸她的眼泪。
“大嫂真的想做妈妈,大嫂做梦也梦见自己当妈妈。”林大嫂边说话边横着小手挡住西门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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