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咀嚼着人参吞下去吊住心脉之后,才运气入定,韩明出了一身冷汗后才好过了点,但尽管盘膝坐在地上的唐风现在极度虚弱,但想到刚才跟怒目金刚似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生畏惧,也由不得他不怕,唐风前世转战沙场,以战功闻名,斩杀数千人才磨练出来的嗜血好杀之气,怎么是韩明这个连杀鸡都不会的现代人能够承受的。
一个时辰后,唐风才睁开了眼,韩明也松了口气,摇头对他道:“我说唐风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看本历史书值得这么激动嘛?”心中只觉得憋了个老大的问号,又不敢问出来,只得拍了拍胸口,好像要将问号按下去,他的手怎么这么厉害?
“我也是稀里糊涂的,呵呵!”唐风都不知如何搪塞了,却不知道韩明简直当他是野生的奥特曼了。
唐风再次在那些木材中蹲了下来,发现檀木桌子里边千疮百孔,看来是内部早就被虫子蛀得腐朽了,不过外边看不出来,桌子尚且如此,一个王朝的覆灭也许是同一样的道理,也许在歌舞升平,粉饰太平的盛唐,内部就有了腐朽的痕迹,想到此唐风的愤懑就消了很多,对韩明道:“韩叔叔,你将损失折算一下吧,我会赔偿的。”
“这话你提都不用提”韩明摇手道:“我还没有钻进钱眼里去,只是你大病之后,切忌不能如此激动!”。
“我刚才也是一时激动,哎!”唐风颓然坐了下来,又重新捡起了那本中国通史,韩明胆战心惊的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唐风再度激动后,才放心的去诊所前堂里了。
但清静了不到十分钟,门外汽车的喇叭声急急响起,韩明才写好一个病人的诊断书,抬头就看见外边挤进了好几个人,眼神都亮得跟百瓦的灯泡似的,有些刺人,不过和唐风刚才给他的威吓相比,算不了什么。
“请问,您是韩明先生?”当先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急问道。
“你们是?”韩明看不清来路。
“我们是刚请韩老医生去的患者家属,他吩咐我们请药铺里叫唐风的大夫前去,说是这样才有可能救转过来。”
“那我去叫他!”韩明连忙起身,救人如救火,唐风二话没说就坐到了来请他的汽车上,他看着沿途风景变幻,心中又在惊叹,比当初的马车可要舒服和快多了。
“头,他能治病嘛?”第一次来请韩双林的保镖也跟来了,在后边嘀咕道。
“我看也悬!”开口请唐风的中年管家抹了把汗,“差点将全省城的中医都请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两人小声嘀咕本不提防唐风能听到,但见他在副驾驶的位置回头朝后边的两人笑了笑,道:“背后语人非君子!”
两人顿时讪讪的停住了议论,这时代像唐风这样直接的人,真的不多了。
在市中心医院下车后,唐风不经意的看了那名不信任自己的保镖一眼,轻声道:“对于贵府病患的病我倒没信心,不过我倒觉得你应该略有小痒,腹正中线,肚脐下3寸处关元穴是否在晴朗天气出现胀痛?房事时亢奋不已,早泄居多?”
“早泄?你说我早泄?”那保镖先是气疯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然后呆在了原地,喃喃自语道:“好像真是这样的……”,再看唐风时,那个瘦削的背影已经走进了大门里。
等见了韩双林,发现他坐在外边的长椅上打盹,外边一走道的人差不多都是穿白大褂的。
“这么多大夫?”唐风碰了碰他问。
“说明人家能量大呗,开个中医研讨会都没能请到这么多人。”韩双林压低嗓音道:“据说是北京来的,来头不小。”
“哦,天子脚下来的,非富即贵。”唐风至少明白现在的都城在哪,也知道现在没了皇帝,只有五年一任的书记或者主席。
“等会就会请你去看,家属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你不行就直说,不会为难你的!”韩双林顿了顿道:“阴气郁结,虚气无法疏导,内脏有出血征兆,怕是开刀不久,见西医治不好就用中医来试试了,家属也不一定报大希望,尽人事安天命的那种。”
唐风点了点头,下一个果然轮到了他,病房里边保卫森严,最里边的床上躺了个老者,查探后发现病症和韩双林说的差不多。
“都没人请了啊?连个十几岁的小娃儿都弄来了?张二勾,你是怎么办事的?”这时候病房外一个脾气暴躁的青年突然嚷了起来,看起来火从心起,见那个请唐风来的中年人就想冲过去扇两耳光,这人长得不错,身高一米九,筋骨也十分粗大,脸上带些颐气指使惯了的桀骜,矮了一个头的中年人在他面前跟个小鸡似的。
“秦二少爷,这……!”中年管家面露难色,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躲避那一巴掌。
“秦完你给我停下,老头子就要走了,你还这么鲁莽,他怎么走得安心?”旁边的一个老太太抹了下眼泪,语气里有大户人家的威严,那青年顿时焉了,恨恨收回了手。
唐风对这一幕视如不见,又将刚才探查到的脉象在脑中转了几遍,然后朝门边的几个家属道:“他是不是一直进补名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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