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势不两立,今天有此机会,是长生天给予我们的恩惠。我们齐心协力,势必将可恶的塔塔儿人逐出蒙古草原,让他们的子孙后代莫要再踏入这片神圣的土地半步。”
金国的兵力强盛,各个都面目狰狞,肌肉暴起。此时征战塔塔儿人,也是誓要灭族。他们也是义勇当先,杀得塔塔儿人魂飞魄散,各个如丧家之犬,四处夺路而逃。铁木真乘胜追击,将塔塔儿人迫到斡难河边,无路而逃而被全部绞杀。
铁木真甚为高兴,与王罕还有金兵分道而归,一路对术赤赞赏有嘉,让术赤内心欢喜,暂时忘却身世之苦。
塔塔儿人被如此冲杀,早已四处逃散,未及时逃者都被斩头。有一塔塔儿人,早已脱离大队,四处逃亡。他寻路而行,竟不觉来到一大军营处。此塔塔儿人生性卤莽,也不顾是谁的营地,饿得慌便四处觅食。他闻到酒香,便掀起帐帘而入,见一小孩卧地而睡,也不先去理会,自各拿起一羊腿便啃食起来,还顺手将一碗马奶酒送入口中。
那卧地而睡的正是刘寒,他的酒已醒几分,被那塔塔儿人的大动作惊醒。看到眼前一陌生人,刘寒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未曾在自家营地见过你?”
塔塔儿人把羊肉咽下肚中,才说:“我是塔塔儿人,你小孩莫管闲事,只管睡觉,我吃了便走。”
刘寒道:“你就是我父亲正在攻打的塔塔儿人?”
塔塔儿人这才知道自己进入了铁木真的营地,于是有些胆颤,问道:“按你岁数推算,莫非你就是铁木真第四子刘寒?”
刘寒立刻道:“我不是拖雷,而是刘寒。”
塔塔儿人说:“你休要骗我,你就是拖雷。我现在抓了你,就不怕铁木真敢奈何我。”说完就向刘寒扑过来,刘寒虽有十九岁智商,但却只有四岁儿童的气力,哪是塔塔儿人的对手,于是只能呼救,不想连嘴也立刻被塔塔儿人封上。
刘寒心想这下糟糕了,那塔塔儿人即使不杀自己,也定会伤了自己。平时懒读历史,对于这一段到底是什么结果也是心中无数,按推理因是没有被他杀掉,否则拖雷就不可能成为忽必烈的父亲,但会受到什么级别的虐待却是不得而知。命应该是保得住,至于如何逃出死亡的威胁,就不大清楚了。如此一想,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那塔塔儿人见他如此快就冷静下来,内心叹服,想果然是铁木真的儿子。他再把刀架在刘寒的脖子上,威胁说要伤他性命,刘寒还是无动于衷。
帐外突然传来一声问话:“是何人毡帐里偷喝马奶酒?”
说话者乃铁木真的伴当博尔术,是铁木真麾下四杰之一,能攻善战,自十三岁结识铁木真以来,随铁木真出生入死不下百战。今日铁木真征战塔塔儿人,他却因身染疾病不能前往,心中甚是惋惜。刚才去后厨看望铁木真的妻子孛儿台,现在路过铁木真的毡帐,闻到酒味,于是猜想是铁木真的几个儿子在偷喝酒,就故意在帐外问话,唬唬这些看着长大的孩子。但等了许久,不见动静,于是掀开帐帘,正见塔塔儿人架着刀,怒视着他。
博尔术立刻拔出马刀,喝道:“你是谁,为何劫持拖雷?”
塔塔儿人笑道:“你部现攻打我部,逼我走投无路,才不巧来到这里。铁木真杀我族人,我今天就要他的儿子血债血偿!”说着举起到刀,就要朝刘寒的脖子处砍去。
博尔术见势不妙,迅速一跃而起,只见一道刀光,塔塔儿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已被博尔术削去半个头颅。刘寒虽已十九岁,但见此情景还是惊得大哭。博尔术摸着他的头道:“贤侄莫哭,将来你将对此习以为常。”
铁木真回来后,对博尔术救儿的果断大为嘉奖,但自此像孛儿台一样限制儿子们的滥饮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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