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他的幼子,未来汗位的继承者。铁木真也听出了幼子话里的意思,只是不语。
刘寒坐下后,再次搜寻那个女子。那女子似乎对他有种特殊的感觉,先是好奇地看着他,接着抿了一口酒,然后又是看她,也不说话。刘寒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忧郁,看到了本不该属于她的感情。
酒后,刘寒一头倒在自己的毡房里就睡着了,全然不知外事。当他醒过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女子,再仔细看时是唆鲁禾帖尼,正拧着毛巾。刘寒见她在此,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看着他笑道:“你没有昏迷,只是睡过头而已,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我便来伺候你。”
刘寒想这女子是贤妻良母型,而且长得也很不错,还有着贵族的气质。但刘寒突然想到昨天盛会上见到的那个女子,越发想见到她。但他觉得自己很是罪过,眼前有如此贤惠的准妻子服侍自己,竟又去想别的女子。在皇家,男子三妻四妾虽很平常,但刘寒只想做一个专心的丈夫。唆鲁禾帖尼还未与自己完婚,自己就去想别的女子,实在不是作为现代人该做的。刘寒道:“辛苦你了!”
唆鲁禾帖尼端起盆子,把水倒了道:“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刘寒原想留住她,但还是让她出去了。他躺在床上,脑中关于唆鲁禾帖尼的影象渐渐被那女子代替。两人姿色相当,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略有忧郁。但唆鲁禾帖尼是典型的贵族小姐,也是结婚后就能很容易转型为贤妻的女子。而那女子似乎没那么简单,那忧郁的眼神中总带着一丝叛逆,让人不敢多看。刘寒很想知道那女子是谁,但又不知该去问谁,问几个哥哥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去问成吉思汗。他想到自己的母亲,可该如何说出口呢?
坐在斡难河边,郭靖问道:“拖雷安达,我怎见你闷闷不乐,你不喜欢与我在一起么?”
刘寒笑道:“我的好安达,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会不喜欢和你在一起呢?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是我的知音。我只是被一些事烦着。”
“哦。”
两人又看着滚滚地河水。郭靖也已长得人高马大,在这辽阔的草原上,练就了他广阔的胸襟和宽大的肩膀。他不擅长沟通,却是知道刘寒为什么事烦恼的。
刘寒不知道能否再见到那女子,也不知道自己与她是否有缘,他只痴痴地望着河水,希冀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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