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非专业术语来说,泽玛星这种偏僻行星在宇宙的天涯海角。泽玛星距离马斯特本星数百光年,需要作七次超长距离空间折叠才能到达。每次超长距离空间折叠有万分之一的失事可能性,多来回几次这种偏远星球,就等于将自己的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打赌。
泽玛星的原住民只有两类,一类是统治这片荒芜星域的洪流海盗团海盗。
另一类是已经穷困到走投无路,打算在这里打劫星际海盗的无业游民,两类都不是什么善茬。
劫掠者大多在星球上的小酒馆中寻找猎物,为了吸引猎物上钩,他们通常成群结伙伪装成疯狂一掷千金的赌徒,来引诱被狂热气氛激发起博彩**的酒徒。不过今天他们没有用这一惯用招数,因为赌桌已经被占领了,对方赌得比他们演戏时还凶得多。
筹码不是通用的马斯特金盾,而是虫星特产完美形态的戒指虫蛹、具有漂亮八棱形内芒的晶匙,索玛星星球内核处特产的岩浆龟壳,不管哪样都是价值十万金盾以上的稀有物品,疯狂赌着的四个人已经杀红了眼,拼命地往桌上扔着珍贵的筹码,另一名体态娇小的灰发女子则笑吟吟地依在其中一名年过四旬的男子肩头上,他是其中输得最多最惨的,几乎连内裤都快脱下来当掉赌上了。“真是见鬼了,红心之王难道不是吉利和运气的象征吗?”输惨了的中年男子脸上阴云密布,奋力扔出了最后一笔筹码,坐在他下手脸上带着黑桃面具的男子立刻将筹码搂向自己胸前。中年男子咆哮起来,“你想明抢啊,杰罗姆。”
“有点常识好不好,粟还。”戴黑桃面具地男子看起来赢的最多,兴奋地大笑道。“红心分明是输到心头滴血的标志,二十年来你赌赢过几次用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这些筹码注定是我的,不过……”
他哗地将面前的筹码全数豪爽地推向小方桌中央:“我想加注和你赌,可你连筹码都没有了。”
“赌了!”中年男子连眼睛也发红了,将灰发女子推向了桌中央,“我把灰小丑给赌上,她是无价之宝,你们扔多少筹码我都收下。”
灰发女子对这种没人性地举动居然也逆来顺受。只是微微嗔了中年男子一眼,不过当她看向面具男时,眼神就不那么柔媚了,一副你敢我把我赢去试试的模样。面具男打了个冷战,连忙笑眯眯地道,“我可吃不消灰小丑,你似乎有两个漂亮女
中年男子沉吟起来,敢情真在考虑究竟押上哪个女儿,灰发女子回头俏望着他,精神力凝成的短波送入了中年男子脑海中:“我猜。你是不是摸到什么好牌了?”
中年男子全身的肌肉和血管快速挤缩着,强行压迫自身的神经发出了类似生物电波的密语:“一把就能翻身的好牌,快配合一下演场好戏,让他们把全副身家都押上,哈哈哈。”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绝非寻常之辈,用脑波接驳他人脑部神经与之通话,只有若昂-艾薇儿这类新人类才能做到,而用**压迫神经模拟生物电波的方式。更是已经接近传说中天级机师特有的境界----魂态。索玛星上地野蛮海盗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他的同伴咳了一声,用指节敲了敲桌子,一片黑压压的镭射枪管和刀锯正向他们压迫过来。索玛星上近乎所有的海盗和抢匪都聚拢到了小酒馆。准备一拥而上瓜分这些不期而遇的大肥羊,
灰发女子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句:“空气不流通了,真热啊。”
她脱掉了身披的灰色羽绒衣,露出了一截雪白肩膊,上面赫然刻着两个鲜红的古篆字“地灭”!
“真是热得要命,还有很多垃圾散发出臭气。不如我们先清理一下垃圾?”面具男附和着摘下半边面具。鲜红色的“地灭”烙印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坐在面具男身边的胖子面态团圆,看起来是个和气生财的大富商。当他摘掉手上地钻石古董表扔进筹码堆时,表带遮蔽的手腕处露出的烙印依然是“地灭”。
镭射枪落地的金属铿锵声络绎不绝,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们转眼间消失了一半,剩下一半由于吓得脚软暂时跑不动了。
“嗯,是很热。”灰发女子倚着的中年男子终于也脱下了外衣搭在手臂上,烙印被外衣遮住了半截,只露出了上半端的“天”字。
酒馆的空气瞬间流通,还没等到天字烙印完全现身,黑压压地一片人影已彻底消失的一干二净,还有二十多名匪徒没走,他们不是不想走,而是吓得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了。酒馆老板趴在柜台后全身发麻,心想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倒霉运,居然能将四名地字顶级和一名天字级的瘟神请到了自己的土地上。
全宇宙也找不出一个组织能拥有四名地灭机师和一名天乘机师,坟墓佣兵团不行,拜古地球教不行,即使是群英荟萃地马斯特最终星防线,也只有武神这一名天字机师聊以支撑,顶多加上一个准天字级的若昂--艾薇儿。
也许,的确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但它只是“地方”,而不是组织。
那个地方,名为逃亡岛。
星际通缉令上排名前百的精锐可以进入逃亡岛社区,有好事之徒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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