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自己鼓起了勇气,于是她转过身来问我。
“您是大法师吗?您会治疗魔法吗?”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大法师,更不懂什么是治疗魔法。据说和美洲联邦敌对的Protoss有法师这种东西,又叫做圣堂武士,不过人类从来没有过这种职业,我那时以为她说的是其它的东西,要知道思维翻译工具也并不是丝毫不会出错的。
“你会闪电术,还会飞翔术,您一定是大法师把?您会治疗魔法吗?”她抓住我的衣服问我,好像生怕我会跑掉。
“闪电术?飞翔术?”
“难道是其它的法术吗?对不起,我见过的魔法不多。你会治疗魔法吗?”
“我会看病。”虽然不清楚什么是治疗魔法,但我毕竟在医学院苦学了多年,跑船的时侯也是一直担任医生这个角色的。
“救救我父亲把。”她突然给我跪了下来。“叫我做什么都行,您救救他把。”
我想躲到一边,可她死死抓住了我,“我可以帮你,但要先看看是什么样的病。”她缠的太紧,我只好答应,不过作为一名医生我习惯于从不说满话,现代医学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只要人类还存在,绝症就必然存在。
于是我们再次朝前走,一路上我都在找各种机会和她说话。她性格有些胆小,总是十分的拘谨,但是可能是因为有求于我所以对我有问必答。于是我终于知道了这个世界真的有人能像Protoss的圣堂武士一样凭借自身的力量驱使威力巨大的能量。她们把这些能量称之为元素,根据元素的不同法师分成了众多的系别。同时掌握三种系别以上的法师就被称之为大法师。这真是神奇!
到了哈蒙代尔城后我才了解到这个星球有多落后,用贫民窟来形容这里绝对是一种美化,垃圾堆这个词在这里也同样不适用,道理同上。这样集合脏乱差于一体的环境给我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呃,还有嗅觉的,这里居然有人随地大小便,城市还没有下水系统。
我从进城开始就一直被人很多人围观,或许偷窥这个词更准确些。这里的居民都躲在远处看我,还有些人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他们始终与我保持距离,既不靠近,也不走开。
看到有这么多人一直在后面跟着我,我最初以为法师在这个世界是个很稀少的职业,或是什么强大而邪恶的存在,又或是什么神权的象征之类的。后来才了解到法师在这个世界里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职业,不过飞翔术却是个高级法术,用飞翔术运猪肉的法师哈蒙代尔人以前从未见过,所以都对我行注目礼。我虽然不想弄得这样声势浩大,可是却实在扛不动一头猪加三只狼。看就看把,反正又不掉肉。
我穿过满是积水的小巷来到了蒂玛的家,这是一个三间房的小院,房子是木质的,这一材料很让我羡慕(我以前搞过一次原木贸易,赚了一大笔,可惜后面就怎么也搞不到批号了),可惜年久失修,我总觉得那门板随时都会掉下来。
“爸爸,我带了魔法师来看你了。”蒂玛把我带到了中间那个小木屋里,床上躺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他的骨骼粗壮但身上瘦的厉害,完全是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疾病和贫穷已经耗尽了这个人全部能量,他的右腿暴露在空气里,肿的有普通人腿的两倍粗,伤口上面敷着一些草药,但显然没什么效果,即使离着很远我都能问道一股腐败的恶臭,伤口的创面发黑,坏死的组织和分泌物清晰可见。
“怎么样,能治好吗?”蒂玛用殷切的目光看着我。
“他是外伤吗?”
“是的。是被魔兽咬伤的。”
“多久了?”
“大概三个月了吧。”病人想了想然后告诉了我一个模糊的时间。
我轻轻动了动他的腿,他发出了一声惨叫,有明显的骨擦感,看来骨折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低热,这很不好,因为他伤口的感染程度很重,他本应该烧的很厉害的,因为发烧本来就是人体的一种防御措施。他的低热只能说明他的身体已经衰弱到无力抵抗病魔的地步了。在我的医学学习生涯中老师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们这一点。不过他的病也并不复杂,只是骨折加严重的感染而已,可能还有骨髓炎和肺炎。
我有把握治好他,但是我不想在弄得那么出格了,我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也不喜欢被人用怪异的眼光一直看。而且我对这里的环境一点都不了解,我的社会经验告诉我现在趴在屋子外面偷看我的家伙并不都是友善的。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下,我又是独自一人,保持低调和警惕才是真正正确的做法。我苦苦思索如何才能不引人瞩目的帮他把病看好。
“谢谢,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城里的牧师都对我的病没办法,不用给您添麻烦了。”蒂玛的父亲无力的说,眼神里带着绝望。
“那只是个见习牧师而已!爸爸,你不会有事的。这位先生的魔法很是厉害的,你会好起来的。”
蒂玛在边上哭哭啼啼,我很可怜她们,但却没有马上告诉她们这病好治的很。不管在什么时侯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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