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我在这里的生活还算可以承受。蒂玛家虽然破了点,不过她经常打扫,并不脏乱。我本身也是个不怎么讲究的人,虽然稻草床确实有些扎人,公鸡很早就会起来打鸣,房间里时常还会有蚊子,但由于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心里面既兴奋又好奇,所以一切都忍受了下来。
我这些天的食物主要是猪肉和狼肉,实际上不只是我,蒂玛和她的父亲安东尼也是如此。他们家穷的没什么余粮,而我又没什么钱(这一点我没让她们知道)所以我就以我的猎物作为我在这里居住的报酬。她们都不好意思要,因为安东尼的病有了明显的好转而我又不会在这里留太久。但是我坚持,一来和他们相比我真的富裕太多;二来这些猎物对我真的没什么用。
于是我尝到了富贵星版猪肉、狼肉的各种吃法,需要指出蒂玛真是个好厨子,手艺真的很不错。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更好的东西——传说中富含多种矿物质和微量元素的黑面包和野菜,纯天然的。有几种野菜的味道相当的清爽利口,我非常的喜欢。帝玛为此很是不好意思,她觉得肉才是最好的东西。可是你要是也和我一样每天都吃该死的法式大餐和满汉全席的话你就能明白我对黑面包和野菜的需求有多么的强烈!
不过意外的是有一天下雨了,而且屋子里下的比外面还大,于是我才发现这里的屋顶是有很多缝隙的。好在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天气很暖和不然可就麻烦了。蒂玛那天脸臊的通红,一个劲的和我说对不起,因为在从森林回来的路上的时侯她曾经信誓旦旦的和我说在她家投宿会如何如何好的。看到她点头哈腰的样子我笑得非常的开心。这个情景叫我想起了山寨一号和我那个“宇宙一流”的山寨基地。我也不是那种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去为难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的人。在这个年纪她真的已经非常坚强了——每天做不少农活还要去养活自己的父亲。
第二天我主动帮他们修理房屋,我其实就是头脑发闷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可蒂玛回来后却感动的对我直哭,原来自从安东尼病倒之后她们家的生活很是艰苦,因为借钱太多又无力偿还很多以前的朋友对她们都变了脸色。这也是她为什么长的很漂亮现在却没什么朋友也没人上门提亲的原因。
我安慰了她好久她才转哭为笑,我见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那些坚强懂事的女孩子。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没想到她中午却专门为我做了很好吃的点心。从这我们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相互关心有多重要。
在别人眼里我大概只是个无所事事的旅人,但其实我这几天是很累的。我这段时间在潜心学习法律。我无法放弃拥有一个星球的念头,特别是像富贵星这样无需改造就完全适合人类生存的完美星球。我企图给自己找到法律依据。这个任务只能由我自己完成,电脑只能维护法律而不能统计分析法律的漏洞,这是所有电脑的核心程序之一。但这也有一个好处,作为正版软件的智脑有着完善的法律资料,如果我能找到智脑无法驳倒的条款的话,那就说明我成功了。
可是我一直没有成功(流泪中),联邦的法律多如牛毛,我每天都学得头晕脑胀,每到这个时侯我就去找人说话或是做些其它的事情。于是我和蒂玛一家日益熟悉了起来,也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安东尼大叔的病也日益好了起来,但我的心里却一天比一天焦虑,我害怕救援队的到来,万一他们真的把一切都抢走我该怎么办?我的心情日益沉闷。
“你很烦恼吗?”有一天蒂玛问我。
“没什么。”卡兹一声,我把一斧把木柴劈成两半。
她一直呆在旁边不肯走开,眼睛一直看着我的衣角。
“这不关你的事。”我生气的对她说,我本来心情就很烦躁,她还没完没了的来烦我。我的事情就算是说了以她的水平也不可能理解,真是添乱。
“对不起,我什么也帮不上你。”蒂玛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事。
我把斧头扔到一边,摇着头走了出去。她不可能理解我的,这里没有人能。
其实我的烦恼正来自于她。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我初步找出了法律当中的几个漏洞。但是智脑向我提出了一个难题。
“她们真的是人类吗?”
我不知道。但我的一切推测,一切假设都是建立在这个星球的智慧生物是人类是与我完全相同的物种的基础上的。我必需的证实这一点,否则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只是一个笑话。
按照《宇宙法》的规定,相同物种是指在具有相同原始基因,且表达方式相同,外形相同,互交繁殖可产生的相同生物形成的自然群体,与其他相似群体在生殖上相互隔离。
这里的相同指的是在容许范围内的差异。毕竟即使是人与人之间基因也是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原始基因指的是未经改变的初始基因,这个名词的起源主要是因为基因变身药物的诞生,按照法律一个地球人服药后即使具有Zerg基因和外形,他依然属于人类。表达方式相同指的是具有相同的外显子。谈到这个问题就要提到另一个名词——内含子。它们是相互对应的,共同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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