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与房花一场**,都大感满足,彼此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诉说恩爱之情。李晓忽然说道:“花花,我不瞒你,其实我是一个强盗。”
房花媚声说:“是啊,你一出现,就夺走了人家的心。”
李晓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其实,我是卧牛山的人。”
房花本是聪明伶俐,一点即透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脸上立刻变色:“你是卧牛山的人,这么说来,你接近我,是奉命行事了?”
李晓黯然道:“我不想瞒你,事情确实如此。”
白玉般的手掌高高抬起,一记耳光响亮。
李晓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呆若木鸡。他本以为房花会以为她的坦白而大受感动,不料却换回了一记电光。年轻气盛的他情绪失控,竟留下了一行清泪。这让他感觉很没有面子,被心爱的女人一掌打哭,多可悲的事啊,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呢。“完蛋了,花花定然把我当成了懦弱的男人,再也不会喜欢我了。”他这样想着,心中不禁大为哀苦。
房花登时慌了手脚,她看着李晓的眼泪,和眸子里淡淡的忧伤,心都碎了,忙捧住他的脸,将他楼入怀中,柔声道:“李郎切莫自责,房花能与郎君同床共枕,已是心满意足,别的,奴不敢奢求。”
李晓见歪打正着,大悦,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我终究是对你不住。”
房花抱着他,轻声说:“说什么傻话,就算你只是想玩玩我,利用我,奴也甘心被你玩,被你利用,我就是喜欢被你玩弄,只要你能在闲暇的时候,记起奴的样子,想奴片刻,为你死,我也心甘。”
李晓心中翻起阵阵涟漪,说道:“房花,林忠老而奸猾,丑陋狠毒,绝对不是你理想的归宿。你且忍耐一些时日,待他罢官远去,我定要娶你为妻,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房花道:“奴这就与郎君私奔可好?”
李晓肃然道:“寨主吩咐下来的任务,李晓死也要完成。况且就算寨主仁厚,体恤我等,答允你我之事,我也只是一介小头目,有甚能耐给你幸福。花花,你且忍耐几日,待我干成这件功劳,绝不负你。”
房花道:“能与你在一起,就算过些清贫的日子,也不打紧。若等待老厌恶罢官,遥遥无期,怎生受得住。”
李晓目露神光,道:“相信我,不必等很久的。”
房花轻叹了口气,道:“冤家,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李晓双臂用力环抱住她的腰肢,笑道:“我要怎样便怎样吗?”房花娇吟一声,瘫倒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的说:“是啊,你可是奴未来的夫君呢。”
二人再度激战了一个时辰,不得不分别了,房花恋恋不舍的抱住他,说什么也不肯松手,李晓将一串一般大小的南海珍珠套在她洁白的脖子上,道:“以后要用钱,或者想我了,便到李府开的明福酒楼,找刘管家,他自会引你见我。花花,万望珍重,我恨不得日日拥你入眠,而且我相信,这一天不必等太久的。”
房花泣道:“望君勿忘今日之盟,使妾独守黄花憔悴。你吩咐的事,我定会办得妥妥当当,不会让老厌恶阻挠了山寨的事业。”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一支毛笔,道:“林忠的事,已办妥了?”
王成道:“禀大当家的,林忠之父已被接在山寨度日,好吃好喝供着,此老雅爱围棋,属下特地找了几个棋道好手,终日与他手谈,老家伙乐不思蜀,现在便是赶他下山,他也不会走的。林忠最宠爱信任的二姨太房花,也已被宋成手下李晓搞定,服服帖帖成了我们埋在县令身边的一枚棋子。我又派了几个轻功好手连续三夜到他家飞刀留书,加上先前送的五百两银子,恩威并施,此人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我点了点头:“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现在当官的,都他妈的是老油条,鬼精鬼精的,一念放松警惕,可能就会搞出点名堂,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是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想办法把县衙里的公人,都换成咱们自己的弟兄,一方面架空林忠,一方面方便咱们以后行事。”
王成道:“大当家的高瞻远瞩,属下佩服之极。”
我一摆手,道:“马屁少来,第二轮行动准备开始吧,我们不能总局限在一个小小的长清县,时不待我,得抓紧时间了啊。”
王成道:“是,属下回去便做准备,三日后发动第二轮攻势。”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些日子,你没黑没白的做事,连吃饭时都在部署筹划一应事宜,我都一一看在眼里。兄弟,辛苦你了。”
王成的眼睛顿时湿润了,道:“大当家的说甚话来,我王成从前不过是一介不入流的草寇,在江湖上无籍籍之名,自从跟随了大当家,京东二路说起我双刀王成,那个不敬畏三分!王某能有今日,皆拜大当家所赐。王某虽肝脑涂地,难报您知遇之恩。”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有些事,朝廷不肯做,皇帝不想做,官员们不愿做,却非做不可。事若不为,则苍生受苦,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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