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利箭齐发,百余寒星直射前方,这时已经看不清战场上斗士的表现,只看见西氏族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向前涌去,这已是西氏族人最后一波的攻击力量了。
剩余的西氏族人大约数千几许,被一股强大的求生**推动着,没有战鼓的击鸣声,也没有带头杀敌的冲锋兵,所有人都无法停下脚步,只要稍作停滞,便会被后方如同猛兽般的人流吞噬,践踏脚下。一**前赴后继,如一头嗜血的残兽向前方涌动。
谷口南氏的族人提着大砍刀,向前挥去,没有丝毫的畏惧退缩,直至手中的大刀卷刃,身体体无完肤。血浪一波又是一波溅起。
城墙上,烟火锋飞,南氏族人的弓箭手面色凝重,如今敌我双方已经混成一团,倘若冒冒然放箭,损失惨重的还是南氏族人。他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得放下手中的弓箭,扛起大刀,冲向城下。
随即,西氏的族人被南氏前后包抄,如一头困兽,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求生欲终究是强大的。数个健硕,体型稍大的西氏族人竟丢开手中卷刃的大刀,提着拳头与南氏的族人进行肉搏。数时已过几近残数的西氏族人竟打倒一片南氏的族人。
漫天飞雪的雪地已经血流成河,原本无尽的苍白草莽之地变得血红一片。大学仍在飞舞,令人心碎,惊魂未定的金属摩擦声隐隐作响,催人泪下;激人斗志的战斗号角仍在奏响,此起彼伏。南氏呵西氏的族人用性命和鲜血描绘了一幅可歌可泣的凄艳的图纸。
数个残星的西氏族人终究挽回不了战局,人多数众的南氏已经杀红了双眼,如同嗜血的狂兽蜂拥而上,竟将几近个位数的西氏族人瞬间肢解······此战告捷,南氏大获全胜。
“二当家,我们赢了,赢了——”一身着战袍,手拿战矛的小斯箭步飞速,冲开大门,上前报捷。
“很好。”对于这场战事,南无极已然心中有数。坐在大厅里,南无极端着茶水,长抒胸臆,笑道,“西氏族人想偷击我们南氏,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西氏的族人倾巢而出,到最后竟然落到差点被灭族的苦果,此次大战,想必他元气大伤,以后也不敢对我氏轻举妄动了。”
“我族伤亡如何?”南无极脸色一变,冷然问道。
“伤三千,亡数百之众。”亲身经历战场的秦皇自然目睹了战事的凶险,但相对于西氏几近灭族的惨重代价,南氏族人的伤亡着实是不堪一提。
“战事一起,祸害连连,马上传令下去,好好安抚战亡的将士以及他们的家属。”南无极悲然地叹了口气,摇首道,“绝不能让族人的血白流,另外命人立块墓碑,每年的寒冬之处,全部族人扫墓纪念,以慰那些战亡的英魂。”
“是。”南无极的话甚有分量,秦皇不敢怠慢,跟随南无极多年,此时他的心境除了男赤,秦皇应该是最了解的。
秦皇顾不上休息,又飞步离去。
见秦皇离开,南无极在厅内踱了数步,脸色异常凝重,神情惊慌,许久放才坐定,举起茶几,自言自语道:“山岔口一向是南氏的佣兵之地,向来重兵把守。要不是此次发洪灾,派兵前去修道赈灾,根本不会落到将兵稀少的境地。西氏一向正面进攻,此次竟直击我山岔口,必有名堂······”
南无极没有想下去,按照他的推理,南氏家族必定有西氏的内应,这也正好解释了西氏从山岔口一举进攻的缘由。但是近年来,南无极不断弘扬家族精神,不断举办各类活动,族人空前的团结,加上这些年族人的出入都要登记入册,凡是出入者皆派兵监视,西氏根本没有机会找内应。
“来人——”数个黑衣人闻言惊现,顿时朝南无极跪倒叩拜。
“有没有赤儿的消息?”南无极冷冷问道。
“禀报主公,尔等日夜寻找追查,不出数日必定能找到南赤。”黑衣人抱拳道。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了。”南无极端起茶几气若神闲,呷了口茶水,道,“要是三天之后你们再找不到赤儿,提提着你们的人头见我。”
“是,属下定当誓死效命,全力以赴。”随着南无极一声令下,数个黑衣人顿时作鸟兽散,集体朝一个方向奔去。
天际顿时泛起一片乌云,一股强大的杀气席卷而来。此时没有人去注意天际细微的变化,所有人除了守城放哨的数个士兵,全都下城清理战场。
蓦地,一道黑影掠过,天际便刷地残留下数个残影。
放哨的弓箭手正放眼远望,却见前方上空已然漂浮着一个黑影,虽然过远看不清对方的脸面,但是来者不善,强大的杀气席卷而来,令人窒息。
号角一响,城下清理战场的士兵立马放下手头工作,老练地抽出腰际的跨刀,正视前方。城上已经来了数对人马前来支援,辣满弓弦,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准星对准那个黑影。
残影蓦地起身,双手在上空一划,一股强大的力量竟然由腰际奔出,照亮整片天际,直击对方。
“东——”
话还未说完,满弓的箭还未离弦,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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