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好,还是玩他好啊?”
秦皇咧嘴一笑,道:“主公,这个人作恶多端,绝不能轻易饶恕,他自己已经求死,不如就了结了他这个心愿好了。”
“说的有道理,好,我就牺牲一下,满足一下你这个老匹夫的最后一个愿望,看刀——”南赤大声喝道,立马提起大刀,朝西傲天的脖子挥去。
“不——不要啊——”西傲天还没等刀落下,便一个更斗摔在地上,跪求道,“好,老夫就去倒粪浇菜,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我身为南氏的主公,要是说话不算话,怎么服众,你还是忍一下,我会快一点,不会让你感到痛的。”南赤凛然道,心中却是一个劲的发笑,看到西傲天这个老匹夫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主公,我们南氏有一条规矩,就是罪犯要是多满足主公另外提出的要求,主公便可将说出去的话收回。”秦皇提醒道。
“哎呀,我真是淡忘,这个怎么就忘了。西傲天,你要是肯钻东煞裤裆,我就放过你。”
“什么?”
“赤儿,这不妥啊。”
南赤的话一出,顿时让南氏子和南无极大惊,想不到自己的孩儿竟能想出这法子整顿西傲天,也是哑口无言。
“父亲,西傲天利用东氏家族与我们南氏的宿愿,故意挑起战争,西傲天心术不正,为老不尊,这样做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我们也就是帮东氏讨回一个公道。”南赤转身去问东释天,“你觉得如何?”
“好,谢谢你为我东氏讨回公道。”东释天感激涕零。虽然知道南赤这样做别有用心,但是能借此机会帮东氏出一口气,东释天也是万分感激。
“好——”
言毕,西傲天低着头,恍若一头丧家狗,挪动着脚步,躬着身子,从东煞的胯下匍匐而过。
“秦皇,把西傲天带去干活吧,还有把东释天也带去,他们配合那么默契,干起活来自然效率会很高。”南赤冷声笑道,心中舒口气:现在西傲天和东释天已经决裂,只要将俩人放在一起,不必自己动手也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凭借着自己前世丰富的阅历,对于那些十恶不赦的狂徒绝不能杀他们,折磨他们才是王道。
一听南赤吐言将自己和西傲天关在一起工作,满脸震惊,眼前这个南赤似乎更是高深莫测,连自己和狡黠的西傲天都望尘莫及。
秦皇拖着东释天和西傲天施施然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东煞还有南赤等数人。
东煞身为东氏的主公,从小养尊处优,自恃一代修道奇才,数日的牢狱生涯让他失色不少,脸色也更是憔悴了。见南赤双目正打探着自己,心里阵阵阴寒。
“东煞,你身为现任的东氏主公,要是让你去掏粪浇菜显然不行,要是让你去洗马桶也不行,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一来有个照应,二来······”
“是,是。”南赤没有东煞,自然点头称是。
“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有逼你啊。”南赤冷笑道,“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负责这里的卫生,还有每天都要给我擦鞋,这样是不是很满意啊?”
“卑鄙?”东煞狠狠道。
“什么,卑鄙?你也配说这句话?”南赤甩手啪地一声,东煞的脸蛋顿时涨红了五指,南赤怒道,“你父亲还有一点良知,怎么你还是执迷不悟,按照遗传学的规律,你多少会继承东释天的一些特性,但是你和你父亲判若俩人,真不知你是不是野种,是不是东释天亲身啊?”
对于这种人渣,南赤自然不会手软,口下留情,当日在东氏家族涉险,都是东煞一手造成,如今害的神龙不知所踪,这笔帐,南赤永远铭记于心。
“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啊?”南赤判若俩人,大声喝道。
见南赤双目血红,肌肉抽动,神情甚是凶狠,这叫南氏子和南无极有些吃惊,知子莫若父,南赤绝不会变得如此恐惧,中间定有蹊跷。俩老朽暗自揣度着。
东煞最终屈服于南赤的打压之下,不得不负责南氏家族内外的卫生,只要见到南赤便主动躬下身子,替南赤擦去鞋上的尘土。东释天和西傲天至今还被蛇皇的力量困住,整日除了给南氏家族倒粪浇菜,就是互相大骂,弄得跟泼妇骂街无异,甚是狼狈。
昔日的修道佼佼者落得这番田地,也算是给几人的教训。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南赤一进门便开口调侃东煞。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屈服南赤的威严之下,东煞便如那丧家犬一般,见到南赤便嘻嘻哈哈,奉承恭维道:“是啊,主公高大威猛,气质不凡,一看便知是真龙天子,驾驭天下之才,鄙人佩服,实在是南氏和天下之福啊。”
“看什么啊,这边,这边有土,不干净,那边,对,就是那边,有一堆狗屎,马上把它消灭了,等等,不准用手,你知道怎么做了吧,看什么看啊?”秦皇和南赤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南赤从未将他视为吓人,见南赤在场,忍不住也调侃其东煞。
“是——是——”东煞忙到,便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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