蚡身为太后王娡的亲弟弟,当今陛下的亲舅舅,官位已达到三公之一的太尉,手握军政大权,在陛下面前呼风唤雨如鱼得水,享受着门前车水马龙的豪富生活,为什么要造反?造反之后,他所能得到的利益能大过现在所享受着的利益?
所以,徐胜利一直觉得田蚡不可能造反,继而怀疑轻浮少年出关以及找田蚡或许另有他事,绝不会是造反,可直觉又告诉他轻浮少年如此神神秘秘肯定是没怀什么好意,很大程度上是要造反。
今夜,在霸桥附近听了王英与轻浮少年的一番对话,徐胜利心中的疑惑顿解。从王英让轻浮少年转告的话上来看,这通话其实就是个模棱两可的谎言。什么皇上现在还没有儿子,什么皇上一旦逝世,什么……老天,刘彻才刚刚登基,今年方十七岁,现在没有儿子,以后也没有儿子?一旦逝世?这个一旦用的可真妙,以刘彻现在的年龄、体格、精力,得场大病而死只怕不容易。至于用巧计谋杀,远在天边,不知哪个封国里的王爷,要把手伸到保安措施异常严密的长安,让刘彻意外死亡的难度与登天无异。
田蚡敢用这样的话语来敷衍送来金银珠宝的人,可见已把那人看得十分透彻,知道那人是个并不聪明的糊涂蛋,会相信他的这番说词。至于为什么不禀告刘彻,想必是因为清楚这人并不足虑,为了能够不断收受他送上来的巨额贿赂,所以并不举报,闷声发着大财。
徐胜利摇了摇头,虽然还不知道轻浮少年是谁,可一想到对手是个一脑袋浆糊的糊涂蛋,心中很是放松。趁着开启的城门还未关上,牵着马朝霸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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