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利对装神弄鬼那套一无所知,哪有什么破解之法。不过,根据公孙敖讲的那些不被外人所知的‘秘闻’,对于刘彻与陈娇之间的矛盾也算略知一二。
男人呗,全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刘彻贵为九五之尊,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他转,选择的多了,比普通的男人更加喜新厌旧。陈娇又自小娇生惯养,其脾气性情与南宫公主有得一拼,相处的久了哪个男的也受不了,如果改变性情,学到楚楚的媚术,虽不能一劳永逸,短时间内也能拴得住刘彻的心。
“还不讲!”
刘嫖见徐胜利坐在那里,一会眉头紧锁面现痛苦之色,一会又眉开眼笑面现得意之色,可就是一句话不说,忍不住喝道。
“讲,这就讲!”徐胜利站起身,走到刘嫖与陈娇的身前,道:“破解之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全凭娘娘的态度,能不能对小臣言听计从!”
“能!”陈娇把头连点,不知怎么搞的,对徐胜利充满了信任。
“首先是笑容!”徐胜利努力回想初次见楚楚时,楚楚那种勾魂摄魄的微笑,道:“皇后见到陛下,碰到心情高兴,不能开口大笑。碰到心情烦闷,也不能刻意装出高兴的样子。要练就出这样的姿态:把双唇紧闭,同时还得低下头,歪向一侧,并且斜着眼睛向上望。高兴时,嘴角挂出微笑来,不高兴时,双眼透出幽怨来。如此,会让人想起少女的俏皮与心思暗藏,使陛下不由自主产生保护娘娘不受伤害念头……”
徐胜利一口气讲了七八条,这其中既有如何微笑、走路、谈吐,也有如何展现独立、温柔、大度以及保持无所谓的心态,反正把楚楚平常对付自己的手段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最后强调道:“说句不好听的话,男人都比较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皇后只要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不因陛下到寝而喜,也不因陛下不来而悲,相信一定会让陛下对娘娘宠信有加!”
刘嫖一直静静的听着,见徐胜利讲的话中有几条与自己以前劝陈娇的话大致相同,暗暗点了点头。又见女儿脸上没有了自己劝时的那种嗤之以鼻,而是崇敬相信的神色,心道:“莫看这小子年纪青青,对男女之事竟会如此的明白。”
“嗯,讲的不错!”刘嫖笑道:“我再问你,皇后与陛下已经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子嗣,可有办法破解!”
“这……”徐胜利再次的为难。穿越之前,他没有女朋友,穿越之后又只碰过楚楚,对于怀孕生子根本没有经验。不过,毕竟从现代社会转世到两千多年前,对这种事情有些科学性的认识,不像古代人那样愚昧到去拜求子观音的地步(当时也没求子观音可拜),愣了一下正要忽悠一番了事,又想起近亲生子的后代可能存在缺陷,踌躇起,眉头皱得更紧。
“是无破解之法,还是有却不想明言?”刘嫖目光如矩,徐胜利任何一点小动作都别想逃过她的慧眼,见对方张嘴欲言又闭嘴不说,心中以为对方是想要些钱财,把脸一寒,道:“只要皇后能有子嗣,钱财不是问题。”
“妈妈的,她近亲生子与我何干?重要的是先躲过刘嫖这劫再说!这个女人城府太深,谁知道骗不过去,她会对我怎样!”徐胜利心中暗道,笑了笑,道:“我老家在云中,那里地处偏僻,乡下人异常迷信,说什么前七后八。这十五天内,如果陛下临幸,皇后一定尽一切可能推诿,坚决不同房,或者把同房的日期推到这十五天之外……”
徐胜利霹雳叭啦的乱盖一通,刘嫖与陈娇听的一头雾水,不知他的在讲什么。不过,人就是这么奇怪,对不懂的事情总是充满崇敬,于心中产生一种‘因为对方非同一般,所以讲的话自己才听不懂’的念头。
“什么叫前七后八?”刘嫖虚心的问道。
“前七后八……前七后八……”徐胜利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想讲清前七后八,必须提到经期。古代女子估计不懂什么叫经期,因此就得再提‘大姨妈’。可‘大姨妈’这样的俗语秦时女子也未必懂得其中意思,只能再提每月一次的见红。中国人最是含蓄,对于这种事情又最是忌讳,虽然此时儒家还未完全控制国人思想,女子尚未保守到碰一下胳膊便去死的地步,但也绝无可能开放到两千年后那种地步。
要徐胜利当着十七八岁的陈娇面讲这档子事,绝对是为难他,只得道:“这……可否请娘娘先行回避一下,我想与公主私谈!”
四十多岁的刘嫖从徐胜利的神情中看出对方要说的话一定是难以启唇的话,让侍女进来把女儿请了出去,道:“这下可以讲了!”
“……”徐胜利一气把话说完,刘嫖阅人无数,可还是听得面红耳赤。换在平时,她会怒斥对方胡说八道,可现在因为陈娇无子的事情耗费千万,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道:“如此,皇后便能怀上?”
“可能能,也可能不能,乡下人的胡说八道也作不了一个准!”徐胜利为自己留了条后路,道。
“若不能,还有什么办法?”刘嫖道。
“没……”徐胜利才吐出一个‘没’字,突然想到一件大事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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