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徐胜利若无其事的在前走,脸色平静,既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忧。刘一手的道行终究浅了那么一点点,脸上阴霾纵横,不过也是个开过黑店在道上混的人物,尚能把持住自己,强忍下回头看一眼的冲动。
十个黑衣人便没有徐胜利与刘一手的修为,不能把刚才的事不放在心上,死里逃生之后,心中忐忑,既有高兴也有后怕,加上吃了顿饱饭,小命显得金贵起来,频频回头望去。
赵燕紧紧追随徐胜利的脚步,满脑子想的仍是徐胜利真的便是去救南越的特使?在此情况下也不好细问,亦步亦趋的跟在徐胜利后边,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好像眨过之后这个人便会凭空的消失了一般。
马车不知到了哪里。或许因无人看管,马儿挣脱了缰绳自己跑开。又或许是衙门里的人猜测可能是使者的坐骑,牵到了衙门内看管。还可能是哪家的百姓出门看到,一时贪心牵回自己家中占为已有。反正,马车已不在原来拴的地方,只留下一摊凉透的马粪,似乎在证明着这里曾经拴过一辆马车。
徐胜利没有驻足观望,更没有冲四方呼喊寻找马车,按照原有的速度继续往前走,穿过两道街,走了大约四里半路,来到昨夜留宿的客栈。
“客官回来了!”小二站在门口亲昵笑吟吟道,回头看见多出一个女的又多出十来个黑衣人,眉头不由的皱了一皱。
多出十一个人来,对于客栈老板来说是件高兴的事情,意味着能够多赚到不少的钱,对于小二来说无疑是件败兴的事,意味着劳动量增加了不少。
“再准备几间屋子,把他们安顿一下!”徐胜利指了指黑衣人,抬腿迈进屋子。
“她呢?”小二指着赵燕问道。
“当然还住甲字第三号房间!”赵燕道。
“甲字第三号房间不是有客人了?”小二嘟囊了一句,心中异常不愤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子住进甲字第三号房里。眼前甚至浮现出被三号房里男人糟蹋的影像。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眼瞧着自己的妹子或妻子被送到了别人的房间。而自己却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瞧着。
“你管他有人没人,让你怎么做便怎么做!”紧跟在赵燕后边的刘一手道。
“是是!”小二与刘一手并肩迈进客栈,小跑了两步,跟在徐胜利地后边,道:“本店的规矩客官自然晓得,还是先将店钱结清吧!”
“哦,河南郡郡守宁成会给我们结的!”徐胜利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梯,小二还想说些什么,刘一手已近到身旁。拿出金印往小二眼前一递,道:“我家大人是陛下派来的使者,明白吗?”
这种情况小二还是头一回碰到,在他的印像中客栈里接待过最高的官员不过是外县来的求盗,也弄不明白使者是个什么官。回头向隐在柜台后的老板望去。
一行人刚进来时,老板脸上一喜,多出十一个人来意味着对方原本能住十多天的店钱两三天便会消耗完。听到徐胜利直呼郡守地名讳,还说什么宁大人会替他们结清店钱,老板忍不住发怒,暗思这群人简直胆大妄为。不想活了。等到刘一手亮出金印,老板的脸色再次一变,想起昨天对徐胜利等的不恭,心中暗喝两声:“怎么住进来两位大爷,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颇有些无奈的对小二点了点头。===
“那,客……大人们还要些什么吗?”小二一边往楼梯上上。一边问道。
“没什么事别上来打搅便是,需要什么自会叫你!”徐胜利推开甲字第一号屋的房门走了进去,赵燕跟着也走了进去,刘一手一脚迈过门槛,把剑抽出一半,回头道:“先去给他们安排房间!记住了,没什么事千万别来打搅我们,不然我地剑可不是吃素的!”
小二点头领着黑衣人自去安排,刘一手把门关上。回头见徐胜利坐在榻上垂头不语。跟随徐胜利的日子久了。他知道每当徐胜利坐在那里面现大便干结之色时便是在考虑重大问题,这时最不喜欢被别人打搅。
蹑手蹑脚的来到榻旁站住。正好与坐在几案前的赵燕面对面。
刘一手站的位置极好,看到赵燕欲张口说话,他便使个眼色不让对方开口。一连十几次后,赵燕再次张口欲说话,他又使了个眼色,因为有预感这次光*眼色只怕不顶用,还竖起中指在嘴唇前比划了一下,可是仍然没能制止住对方。
“你是前往南越地特使?”
“怎么,你不相信?”徐胜利抬起头,微微一笑。
“你这人,满口胡说八道,刚才还假传圣旨骗宁成,现在又岂知不是在骗我?让人如何相信!”赵燕道。
“信不信是你的事,是不是是我的事!”徐胜利道。
赵燕停了一下,又道:“就算你是圣使,明知我是去长安请救兵的,为何不告诉我?”
“为何要告诉你?”徐胜利道:“我此次前往百越是件秘密的任务,而你声称自己是公主又没什么东西可证明,告诉你泄了秘密岂不冤枉!”
“你不相信我是南越的公主?”赵燕眼圈一红,心里一酸!只是相处了短短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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