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肉,兔子肉,野鸡肉往锅里丢,火上架的赵燕呶了呶嘴,笑道:“徐老弟,你说我那干孙女长相如何?”
“还行吧!”徐胜利道。
“什么叫还行吧?”灌强有些不乐意了,道:“你瞧她那头发,乌黑发亮,顺溜的跟一道黑色的瀑布,就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你再瞧她那眉毛,柳叶细眉,也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你再看她的明眸。翘鼻,小嘴,皓齿,还有那一颦一笑,都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能美过她的人还没出生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徐胜利点着头。突然发现自己这次出来狩猎很明显是个错误,这哪是狩猎啊,简直是明目张胆地给他保媒说合的。怪就怪在。他一直与李广、灌强在一起,并没见赵燕央求两个人什么,这两个人怎么的就撮合起他们两个了。还有,灌强老拿赵燕跟他死去的老婆比。这也让他有种怪怪的感觉。
“容貌是爹妈给的,长得好长得赖那是天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重要的是我那干孙女不仅长得好,人品也是首屈一指的!”灌强竖起大拇哥。离得近地有只小鹿,看到近前不急不慢的走来两人,根据地犹豫着不知该进该退。00k猛的见灌强抬起头,吓得四肢乱舞。一阵风溜了。
“你看她,也算是公主吧!虽说那是蛮夷国的公主,但总也是个公主,肯定从小就娇生惯养!”灌强接着夸赞,道:“有一种女子我见得太多了,别说是个公主了,就是有两个臭钱地人家,娇生惯养长大后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叼蛮无礼,对下人非打即骂。你再看看她,不仅没有一点看不起那个仆人地意思。而且亲自动手为我们做饭。古人云:入得庭堂。下得厨房。形容的不就是这样的女子吗?徐兄弟,只要你点个头。老夫亲自给你们当这个证婚人,如何?”
“灌大人的心意小的领了,可小地年纪还青,婚嫁这种事,想等过两年再说!”徐胜利推辞着,机械的拽扯着手能够到地野草,一会的功夫手已被草汁染成了绿色。
“你也不年青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一岁多了!老夫是过来人,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好东西啊,不能等,等着等着就成人家了。所谓先下手为强,打仗是这么一个理,娶媳妇也是这么一个理,等来等去一场空啊。”灌强继续道。
远处飘来一阵阵肉香,徐胜利抽了抽鼻子,笑道:“灌大人讲得有理,小的回去之会一定细细体会。现在,马上要开饭了,你看能不能容小的去洗把手,至于婚嫁改日再谈!”
灌强垂目看了一眼徐胜利已成绿色的手,道:“好,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派人来灌家村通知我,怎么的我也算是娘家人不是?”
徐胜利逃到了小溪边,蹲在溪旁洗起了手。他不愿用逃这个字,可一想起自己当时的窘态,明明就是个逃吗!洗了手,蹲在溪边的徐胜利并没有马上起来,听着孱孱流动的溪水发出动人地响声,双目空空地望着前方发起了呆。
“大人!”
“哦,一手啊!”徐胜利从发呆中醒过神来。刚才他似乎想了许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想,只是在那里发呆。看了看不知何时蹲在身边的刘一手,突然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莫非这家伙也是来说媒地?李广与灌强的话已把他脑袋都搞大了,现在又来一个刘一手,脑袋非炸了不可。不等刘一手开口,他已站起身,断然的道:“你什么也别说,我脑子里乱的很,什么也不想听!还有,你擅自从夜郎离开,这事还没完呢,没完呢你懂吗?”
“大人!”刘一手显得有些委屈,低下头道:“李老将军让小的来叫你吃饭喝酒去!”
“哦,这事啊!”徐胜利长舒了一口气,道:“你先去,我马上便去。”
连上仆人,一共六个人,大家围在火旁,吃着炙烤烧炖的野味,喝着带来的美酒,尽情的玩乐。
中间,每个人都有节目,刘一手最先开始,讲述的是自己如何开店卖酒以及那次险些杀了陛下的糗事。讲到与徐胜利拼酒,还愤愤不平道:“当时我扑嗵一下倒在地上了,手脚不听使唤,头脑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醒。我很奇怪,我算是能喝的,十里八乡从未碰到过对手,可这徐大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都不醉?脸不红,身不歪。说话舌头也不大,莫非是酒神转世?后来我才能明白,我媳妇早跟人家串通好了,给我上的是正儿八经的酒,给人家上的是水,你说,徐大人能喝多吗?”
刘一手的故事因为与当今的陛下有牵连,所以大家都听得心惊肉跳,说到拼酒时众人才哈哈一乐。\\
年青地仆人的节目很简单,讲了一个粗鄙的笑话。也搏来大家一笑。
李广与灌强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边一定埋着许多有趣的故事,所以大家都很期待。谁知,两人只是一唱一和的唱了一首歌。歌是战歌。两人的嗓子又略显沙哑,所以听起来显得无比悲凉。听着歌。眼前似乎都能浮现出一副副画面来,战士们搂着戟,头上顶着雪,没吃没喝又冻又饿,可一听到敌人来了。全都站起来拿着武器迎了上去……
听着李广与灌强的歌声,徐胜利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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