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郡?大汉五十七郡国,加上徐胜利刚刚收获的夜郎郡,南越国,闽越国,一共六十郡国,根本没有一个叫朔方的郡!
或者可以这么说吧!朔方郡只存在人们的脑中,存在于街谈巷尾的议论中,是一个想象出来的郡,事实上根本没有这个郡。
说的再明白一点,当年蒙恬北击匈奴,拿下了上郡往北的整个河南地,直达阴山口。所谓的河南地,就是黄河在那里拐了个大弯,形成一个几字,几字里边的所有地方被统称为河南地,而这些地区本来是在匈奴人的手中掌握的。
蒙恬打了胜仗,又占了河南地,控制往阴山口,将匈奴人挡在了阴山之外,始皇帝当然很高兴,就在那里设了一个郡,叫做九原郡。
可惜好景不长,秦二世把大下搅得大乱,百姓们纷纷揭竿而起,匈奴人抓住这个时机又拿下了河南地。也就是说,河南地或者叫九原郡在中国人的手中仅仅呆了十多年,又被匈奴人掌控。后来,刘邦终于在中原逐鹿中取胜,腾出手来想把九原郡收回,登基后不久便跟匈奴人打了一仗。这一仗也开启了大汉对匈奴逢战必败的先河,九原没收回不说,汉高祖刘邦还差点被匈奴人困死于白登。
那一仗说没把九原收回也不确然,最少高阙等几个重要的县被收了回来,可这几个县都是小县,严格的说起来都是要塞城堡,并非中原地区的城县,能够控制的面积加起来与之前的九原郡相比,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虽仍称其为郡,但也不好再叫九原。改称五原郡。
如果,九原郡还在,阴山口尚在大汉的掌控之下,匈奴从阴山入大汉,攻打到长安,距离在千里之上。可如今,九原变成了五原,阴山口实际被匈奴所控制,河南地的大片领士也被匈奴所控制。这样匈奴若想攻打长安。可从阴山口直接进来,迈过茫茫地河南地,屯兵于上郡之外。离长安的距离不足五百里,严重的威胁到长安的安全。
所以,景帝在位时,就提出一个构想。于五原郡旁边再设一个郡,叫朔方郡。这样一来,阴山口就又回到了大汉的掌控之下,整个河南地又成了大汉的国土,匈奴人又在千里之外了。离得远了,长安的安全自然得到了保障,可这仅仅是构想而已,阴山口无险可守。蒙恬在那里设的要塞早被匈奴踏平,想要恢复起来没有数十万大军,近百万百姓的支持,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
刘彻看着徐胜利,半天不说话,琢磨不透对方为何放着舒舒服服地京官不干,要当一个虚无缥缈的朔方郡郡守。过了好大一会,见徐胜利只是静静的等着,没有一句解释,只得问道:“为何如此!”
“这段时间。臣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徐胜利道:“我们年年与匈奴打仗。陛下体恤匈奴百姓地生活,并不禁止边关与匈奴百姓贸易。唯独只禁止一样东西----铁,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让匈奴没有铁来制造兵器,这样匈奴人的兵力就会逐年减弱,慢慢得无力与大汉交战!可,现如今地情况是什么?匈奴人的兵力并未因陛下禁止铁输入而下降,反而日益强大,攻破边关的次数越来越多,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刘彻也是奇怪,从缴获的匈奴箭枝上来看,匈奴的箭簇虽还不能与大汉箭簇的制作工艺媲美,可含铁量越来越高。(
“这是因为,陛下禁止铁输入匈奴地这个办法虽好,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徐胜利道:“臣曾出使过匈奴,沿途听匈奴人的千人长无意间透露,他们在阴山发现一处铁矿,产量极高。所以,臣想找出这个铁矿地具体位置,从根本上杜绝匈奴人制造兵器的材料来源!”
“这就是你要为一个并不存在郡的郡守原因所在?”
“正是如此!”徐胜利点了点头。
“既然那处铁矿对匈奴人如此重要,他们肯定防守严密,朕把能调动兵马全都调动了,并无多少兵马让你指挥!要不,你先在长安为个京官,等大军突袭完匈奴的单于庭再办此事,如何?”刘彻道。
“陛下,此事宜早不宜迟,让匈奴人多挖出一点矿,我们就可能多死亡十个兵卒。何况,”徐胜利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漩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道:“臣早说过,以臣的能耐,指挥不了千人往上的部队,陛下只要给臣一千铁骑便行!臣就*这一千铁骑,跟匈奴人打游击去。”
“或许,卫青他们一趟出去,就把匈奴人彻底扫荡。朕不想你去冒这等险!”刘彻道。
“陛下心里边很清楚,这次突袭根本无法彻底解决匈奴人。顺利的话,解决掉十万匈奴骑兵,不顺利的话也就能解决掉一两万匈奴骑兵。匈奴人在漠北纵横千年,人口虽不足千万,但个个都是勇士,拉出来便是战士,没有百年之功,根本无法彻底清除。所以,臣希望能够*此次大举入侵匈奴地地机人,趁匈奴骑兵无他顾地绝好时机,找到这个矿,予以控制,以达到消弱匈奴战力的目地,也好减弱将来对付匈奴地难度。”
徐胜利是忠心的,不忠心的人没可能领着一千骑兵去匈奴地犯险,为大汉解忧。徐胜利是聪明的,不聪明的人不可能把百越之事办成了意外之喜,如今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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