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要知道你刚才压坏的,可是我上好牡丹,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李少安斜着眼睛,瞧着地上被撞七零八落花瓣,随着拿起一片,感慨道:“老伯,这也叫牡丹,看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一声老伯,唤的面前男子勃然变色,怎么说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被人称呼为老伯。要知道此类称呼,一般多用于平头百姓之间。
此时,旁边众人固然有许多人忍不住笑出声,但也有部分人不解,这好好的牡丹,又和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有什么关联,只有那些了解的人才知道,这李少安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只怕他自己都不明白其中关联,更不要说这些人。
见男子露出愤然神色,李少安又不紧不慢道:“就你这类牡丹花瓣,就连我阿乌都瞧不上。”
本来锦衣男子慢脸愤然之色,但一听阿乌二字,立时就如同霜打过的茄子,整个人痿了。
“你不要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说话同时,李少安从车中拿出一只硕大乌龟。
见到如此大的一只乌龟,许多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神色。要知道苏州恶少不少,但清一色是带着家奴,手牵大狗,招摇过市。只有这李少安,是将一只王八,当成心爱之物,加以圈养,每天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初时,有人见李少安竟然将乌龟当成玩物,都忍不住大笑出声,甚至还有人当着李少安的面,将其比做王八。只不过此举却是激怒了李少安,当着众人面,给乌龟起了个名字,赫然正是将其比做王八的人。在接下来数月里,李少安每天早晚两次,供奉着阿呜游街,边游边呼唤着名字,硬是将羞辱他的人,连家带口,逼出苏州城。
见众人鄙夷目光,全都瞧向自己,李少安也不恼。要是自己真是这个朝代的人,说不定会当成奇耻大辱,可惜的是。。。。。。
就在十年前,明明还在黄山旅游,可一道闪电劈过,小三就觉得浑身空荡荡的,紧接着又好像被什么抓住,当醒来时,人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
开始,小三不言不语,冷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只有苗婆在旁喜极而泣。而小三这一望,足有两年没开口说话,可把苗婆吓的不轻,还以为在强行拘魂时,出了什么意外。
小三还是冷冷看着周围一切,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根本就听不懂苗婆在说些什么。只到这时,他才明白,古时语言和现代,还是有很大区别。
这一沉默,整整就是两年,可把小三憋的痛不欲生。要知道一个现代人回到古代,已经非常惊世骇俗,但更痛苦的却是两者文化差异,让小三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幻,如同梦中。
要是换个精神控制能力差的,说不定就此精神分裂。但幸运的是,通过两年不断努力尝试,小三终于将现代思想,融入到古时,要不然小三怎么也不会,选一只乌龟,当成宠物,还拿着它招摇过市。
“古时一个皇帝,骄横霸道,目空一切。有一天喝醉了酒,竟然向苍天下命令,要百花齐放,凡是不听命令的花,全都要毁掉。百花畏惧皇帝骄横霸道,所以都向皇帝相继屈服,但唯独牡丹不开。”一女子声音,从李少安背后传来。
“好美妙的声音。”李少安转过身。
就在此时,人群中传来声音,有人大呼着是白家小姐。
李少安眉宇转动,已知道这白家小姐,就是城东大户,白子豫之女,有苏州第一美人之称。只是白府是官宦世家,权势极大,白子豫又在京城为官,苏州城内,居住的是其家眷。
“真的是好美啊。”李少安暗道。
皱着眉头,白凝霜嘴角轻转。这样盯着她瞧的人多了,但唯独李少安最恶心,瞧那摸样,分明是想将自己活活吞到肚子里,只是白家权势极大,岂是李少安一个小小土财主可以奈何的。
见李少安还在花痴,白凝霜又道:“最后也只有这牡丹花不肯开,好让皇帝知道,不是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肆无忌惮,恣意妄为。”
一席话说的掌声四起,谁都知道白凝霜在暗指李少安。
“啪。。。啪。。。”李少安鼓着掌,比谁都响,完全不顾周围惊奇目光。
白凝霜暗道:“果然是个草包,这都听不出来。”但同时,却笑吟吟朝着李少安望去,道:“不知道李公子觉得如何。”
“姐姐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李少安盯着白凝霜如同牡丹般的脸暇。
一声姐姐,叫的白凝霜愣了足有半响,接着脸一红。听李少安叫的如此亲切自然,不知道的人,还当自己真有这个弟弟,那象是第一次见面。
白凝霜心中暗恼,气的脸暇嫣红。要知道古时女子最重名节,给李少安这样一叫,那岂不是坏了名声。
笑吟吟,白凝霜话语一变道:“公子可知,凝霜话语中,暗指这骄横霸道,恣意妄为之人是谁?”
李少安艰难咽着口水,脸上全是邪恶笑容,瞧着白凝霜再也不敢和他对视。
“姐姐说的自然是我了,只是少安一向缺少管教,不如姐姐嫁给少安为妻,天天管着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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