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接近下午时分,李少安带着五个人高马大家奴,横冲直撞般的离开府第。
要知李少安有的就是银子,选择府第自是大而奢侈,占地位子更是选在幽静西城,官宦豪宅聚集之所。但就在如此幽静之地,道路两普却摆满小摊小贩。
摊贩中,大多是瓜果商,而且水果质量好而新鲜。也不知道是谁眼尖,见李府大门忽然大开,呼啦一下就全涌上去。
“李少爷,你瞧我这可是西域特有哈密瓜,早上快马才运到,要不要全买了?”十多名瓜果贩子将李少安围在中间。
要知古时,交通闭塞,又没冰镇保鲜,这瓜果类水果,往往还没运进城,就开始变质。故想吃上新鲜水果,可不是件容易简单的事。只是这苏州城虽大,富户更是不少,但要说做到花钱如流水的,自是非李少安不可。为此这些商贩,宛然以李府为中心,形成一个市场。
伸手一指,李少安也不废话,立时府中冒出数人,整车将瓜果,全都抬进府内。虽说李少安在苏州名声极差,但对待下人,却又极为慷慨。只有胖三一个劲的叫唤,说什么这不是慷慨,而是护短。
“哼。。。慷慨也好,护短也罢,我李家的奴仆,就是要比别人强。”李少安大步向前迈去。
马车轻转,驾上苏州繁华路段。此时李少安正坐在车内,暗想小翠偷溜出白府路径。如果没有看错,只要沿着这条干道,就可以正面遇见小翠。
想到此,李少安拉开窗帘,放眼望去。
就在李少安四处张望时,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身影闪过。等李少安再仔细一瞧,竟然是那个苏州才子,也就是专门和自己作对的王远桥,正拉着一个二十出头年轻道士,进了宾如归酒楼。
仿佛老猫闻到渔腥,李少安立时停下马车,跟着也溜进宾如归酒楼。名言说的好啊,只要是敌人预谋,那就要想方设法的破坏。瞧王远桥拉道士时的紧张摸样,只怕是有什么大事。只是不知什么样的大事,竟然让道士出马。
见王远桥拉着道士上三楼,李少安找个偏僻位子坐定,竖起耳朵。此时两人交谈正欢,自是不会注意有人偷听。只是说着说着,两人声音竟然大起来,看来两人所谈之事,也不是什么机密。想到此,李少安顿时没了兴趣。
就在李少安转身预走时。两人谈到高兴处,道士拍着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我田道士祖上三辈,都是道士,这区区驱鬼小事,可包在我田道士身上。”说话同时,田道士拼命排着胸脯保证,那神情真是不可一世,舍我其谁。
“驱鬼?”李少安暗自疑惑。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李少安都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可在见识过苗婆能耐后,又不由得不信。只是在李少安残存意思中,还是不愿相信有鬼物存在。想到此,李少安脸上闪现出戏虐般笑容,管它是真有鬼,还是假的也罢,只要这王远桥想做的事,自己肯定要破坏。
此时,王远桥频频给田道士敬酒,说着恭维话语。
“什么狗屁道士,分明就是装神弄鬼,欺骗善良百姓,骗人钱财。”李少安在旁边,哈哈大笑,如同看戏般,瞧着两人。
王远桥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田道士脸上挂不住,站起身,愤然道:“我田道士抓鬼,这方圆五百里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说我骗人钱财,要知我祖辈三代,可都是道士出身,这厉鬼可是抓过无数。我瞧你小小年纪,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是再说些不畏鬼神话语,可是要遭天谴的,到时就算你哭着求本道士也是惘然。”说着,田道士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神情。
“扑哧。。。。”李少安可不管这些,大笑道:“那你们祖宗三辈,就都是骗子罗。”
田道士勃然大怒,要知道士时间做长了,最恨人家称其是骗子。而李少安更是明白,这些道士靠的就是嘴和忽悠人本事,要是这把戏一坏,就是想骗两个钱,也没人会上当。
王远桥自是知道李少安想些什么,但却不说破,在旁默然无语。只是瞧到王远桥今天破天荒不和自己作对,李少安一时还有点不适应,反而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而田道士却以为,王远桥已经相信李少安鬼话,不由得气的脸色由白转红,再转紫。
“好你个无知小子,缺少管教,竟然跑到此胡乱诬蔑人。今天本道士要是不教训你,只怕你也不知道这天高地厚。”冷不丁,田道士举着长凳,向李少安砸来。
见王远桥闷声不语,李少安心思全都放在其身上。幸运的是,这田道士是用脑多过于用手,这一板凳砸来,到是让李少安给躲了过去。
不等李少安吩咐,守在楼下家奴一涌而上,将田道士按在桌上。望着摔碎板凳,李少安暗自摸着脑袋。要是这下真砸在头上,只怕是没个把月,下不了塌。
“竟然敢对我家少爷无礼。”几个家丁,围着田道士痛殴起来,打的田道士哀声哭号,那还有半点仙风道骨摸样。
王远桥在旁之所以不出声,就是想瞧瞧田道士是否真有能耐,看他如何应付李少安这个无赖。结果没想到的是,才短短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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