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三驾驶着马车,就朝西城湖畔赶,等他们人到时,才有人通知,见面地点改在城外百里外的孙家庄。来不及抱怨,胖三驾着马车,飞快奔出城门,要是速度慢了,等白家报官,到时想出城门可就难了。
就在胖三一个劲抱怨同时,李少安却带着家奴,截在白府和官家必经路口。只要瞧见白府家奴,有去报官的,李少安是先拦了再说。由于准备充分,白府几拨家丁,全都给李少安挡在路上。只等到白应天气踹虚虚赶到,李少安见天色不早,这才涌着家奴,呼啦一下,跑的全不见踪影。
此时,苗婆抓起大包小包,就往马车里塞,只是瞧那凶狠的架势,恨不得将整个李家,全都塞进马车里。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李少安叫人通知苗婆,今天晚上将会在孙家庄成亲。
想到李少安要成亲,娶媳妇,苗婆双眼立时就眯成一道细缝。只要李少安愿意成亲,苗婆才不会管他,是在孙家庄举行,还是在李府。
“花容,你个死丫头还不快点,要是晚了。。。。咦。。。。今天又不是纳妾,你穿这么漂亮干什么?”苗婆斜着眼睛道。
花容羞赫一笑,只要等李少安娶了原配,自是可纳她为妾。只是女子天生爱美之心,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比下去。
苗婆也不多语,亲自驾驶着马车,就朝孙家庄奔去。
此时,孙家庄张灯结彩,家丁丫鬟全都忙成一团。望着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孙一指是摇头苦笑。要是孙家办喜事,自是要大大热闹一翻,可这次孙家却是替他人做嫁衣。
回想起在李府经过,孙一指就觉得浑身发冷。要知那李少安是个无赖,并不用放在眼中,可苗婆。。。。想到此,孙一指暗自叹着气。
“父亲,一切都准备妥当。”孙兴在旁边低声道。
孙一指点着头,望着远方夜色。如果李少安所带书信不假,想来此时人应该离孙家庄不远了。
胖三驾驶着马车,呼啦没过多久,就驶进孙家庄。紧跟着苗婆马车也驶进村庄。就在白凝霜和花容下马车时,还引起不少前来祝贺居民的猜测。原来这些前来祝贺的本地百姓,还当是孙家庄要办喜事。
苗婆拉起白凝霜,左瞧右看,望的白凝霜羞赫低下头。而此同时,孙一指却带着两个儿子前来拜见。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白凝霜一眼就瞧出,孙一指是这座庄园的庄主。见庄主都对苗婆如何恭敬,白凝霜还当苗婆就是李少安的亲娘,不由得盈盈下拜。
苗婆扶起白凝霜,眼中全是笑意道:“不用行如此大礼,我就是少爷的一个乳娘,是李府的下人,等你和少安成亲,就是府中少奶奶,是主子。有什么吩咐,只管去叫乳娘做,乳娘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此,恭身站在旁边孙一指暗声长叹。“为什么人和人,待遇就是不一样了?”
就在此时,苗婆转过身,凶狠道:“到现在还没布置妥当,你这个庄主是怎么当的,我家少爷还等着入洞房了。要是耽误吉时,到时我让你孙家庄鸡犬都不得安宁。”
孙一指立时面现苦色,道:“婚礼用具,早就准备妥当,只是。。。。只是。。。。”话说到此,白凝霜仿佛明白了什么。
要知古时,婚姻不经过父母同意,自己是做不了主的。想到此,白凝霜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就在此时,苗婆轻捏白凝霜小手,并低声安慰。
“只是什么。。。。你到是说啊,真是急死人了。”在安慰白凝霜之后,苗婆转过头,对着孙一指怒吼道。
孙一指浑身巨震,赶紧道:“只是李公子人还没到。”
“哦。。。”苗婆一声轻咦,似乎也觉得奇怪。要知按时间算,李少安应该早就到了。
夜色下,李少安蹲坐在高墙上。
墙很高,足有二十丈,就算李少安胆子特大,也要扶着旁边大树,才不会让自己掉下去。
透过墙院,李少安正凝神注视着别院中一年轻女子。女子大约二十出头,容貌甚美,但比起白凝霜来,还是差了一筹。按道理来说,李少安今天可是大喜,绝对不会蹲在墙上偷瞧别的女子。
扶着大树,李少安晃动着身子,活经通血。要知他就这样盯着女子,已足有两个时辰。
“兄弟,你不会就这样蹲到天亮吧?”李少安奇怪道。
李少安是够奇怪的,但更奇怪的是,在李少安身边,还蹲着一位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男子很年轻,但蹲在二十丈高的墙头上,却如同一根稻草,纹丝不动。
此时,院中女子面露幽怨之色,而男子眼中,却红了起来。
见青年男子眼中,露出海一般的深情,李少安毫不怀疑,男子肯定会默默蹲到天亮离开。只是男子有的是时间,但李少安却等不了,何况站在二十丈高墙上,绝对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拜托。。。你说句话好吗?就当你看在我陪你蹲在这两个时辰份上。”李少安苦苦哀求,道:“你可知道,我李少安长这大,就从来没求过人。”
也许是李少安的哀求,感动老天,男子终于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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