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庄内灯火通明,一派热闹景象。
就在孙一指陪着李少安等数人进入内堂时,许多当地百姓,打着呵欠,起身说着恭维话语。要知道这些人从早上知道孙家要举办婚事到现在,可是眼睛都没能眨下,那能不犯困。
李少安也不管这些人认识或不认识,见人就回礼。要说到好玩,有什么比的上回到古代成亲有意思。
此时,白凝霜在花容陪同下,满脸愁苦色中,又带着点兴奋。经过长达数个时辰交谈,两人变成无话不说的好友。其中就连李少安要纳妾之事,花容都没隐瞒。
白凝霜笑了笑,知道花容是在借此提醒自己,就算李少安娶其为原配,但她花容还是少爷的最爱。暗意自是希望白凝霜不要依仗原配身份,做的太过分。但让花容没想到的是,白凝霜竟然一口答应,反到是让花容觉得,以小人心,渡君子腹。
两人是谈着谈着,直到天都黑了,白凝霜犯困,都没等到李少安回来。花容到还好,知道李少安胡闹惯了,但白凝霜则满是疑惑。就在花容细语宽慰同时,终于等到李少安归来消息。
听到李少安平安归来,白凝霜羞红脸暇,同时也为明天如何面对白应天犯愁。只是想到时木已成舟,就算爹爹往死里逼,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身为女儿,违背父母,可说是不孝。
就在白凝霜暗自欣喜同时,李少安那边,可是炸开锅。
苗婆在听到李少安竟然让唐良民和婉如成亲时,立时就翻脸,说什么都不答应。而孙一指则说不出是笑,还是苦。要知道替别人做嫁衣,一次就够惹人非议,要是再来次,他孙家庄想不在江湖上出名,都难。
“我是少爷,是主子,我说了就算。”见苗婆死活不答应,李少安一怒,拍打着桌子,苗婆立时就软化下来。
别看苗婆对着孙一指凶的紧,但现在一抽泣鼻子,坐在椅子上眼泪直掉,嚎啕大哭道:“我对不起死去的老爷夫人,不能好好管教少爷,是为不忠。不能替李家留后,是为不义。象我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如何留在天地之间,还是死了干净。”话没说完,苗婆扑哧就朝旁边石柱上撞去,只是这撞着的方向,正对着孙一指。
李少安唉声叹气,这和苗婆呆着久了,用的招数都是一样。每次只要类似事件发生,苗婆都会撞墙。而且每次撞的方向,都会对着花容。只是当俩人撞到一起时,花容就会紧紧抱住苗婆,苦苦劝解后,俩人再互抱着嚎啕大哭。
这苦肉计用的多了,都成自然,只不过今天花容陪着白凝霜在,苗婆只好朝着孙一指撞去。
瞧苗婆那架势,孙一指暗中虚汗横流。要是真给苗婆撞上,只怕不是那样好消受。幸运的是,这苗婆虽撞的既突然又迅速,但自己是武林高手啊。想到此,就在苗婆撞到近前时,孙一指迈步横移,让开身形,而其后就是房屋主梁。
苗婆呆了呆,一头就撞在横梁上。
幸运的是,主梁虽是上好楠木所造,但并不十分坚硬。只不过这下撞上去,虽未曾头破血流,要了苗婆老命,但也跌的七晕八素,半晌爬不起身。
苗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当时就哎哟痛苦出声。李少安毕竟是苗婆一手带大,现在真见其撞在主梁上,也是浑身堵的慌,极为难受。
在扶起苗婆后,李少安赶紧细语安慰,道:“乳娘,少安又不是不成亲,只不过今天两对一起办了,人多热闹嘛!”轻抚着额头,李少安知道苗婆并无大碍,放下心来。
要知道苗婆性子本就凶狠,只是天生一物降一物,被李少安给克制住了,但对于孙一指可就没如此客气了。站起身,苗婆大怒望向孙一指,道:“好你个孙一指,躲什么躲,想我乃是苗疆大巫身份,撞你一下,是你祖辈显灵。”说着,苗婆示威般的捏出一个手印。
唐良民和婉如在旁边,瞧的就要笑出声来。这礼堂布置的是不错,但瞧李少安和苗婆的表演,分明就是在胡闹嘛。可就在苗婆捏出手印时,房间内忽然阴风阵阵,并伴随着凄厉惨叫声。李少安习惯了,还不觉得如何,可这礼堂内,还有许多前来祝贺的普通百姓,吓的立时跪倒在地上。
见好好的一个婚礼,弄的如同地狱般,李少安拉着苗婆,道:“乳娘,今天是来成亲的,是喜事,可不是开坛作法。”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苗婆立时拍着头道:“是乳娘糊涂,乳娘年纪大了,又没什么学问,还是咱们家少爷聪明。”说到此,苗婆放眼朝着孙一指和唐良民望去,就等他们点头同意,齐声赞扬李少安。
孙一指和唐良民互看一眼,漠不出声。只到此时,唐良民才明白为何孙一指为何摇头苦笑。见两人似乎并没替李少安歌颂赞德的意思,苗婆不乐意了。
“老夫人息怒,贵公子聪明伶俐,世间少有。”孙一指出声赞扬道,紧接着唐良民跟着点头。
苗婆立时眉开眼笑,比赞扬自己还要开心。
“那还等什么,快拜堂啊。”苗婆催促道。
李少安微笑着在孙一指耳边轻语数句后,孙一指一面点着头,一面瞧着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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