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七紧绷着脸面,李少安并不害怕。
原来,当李少安在苏州城横行时,没少和赵七打交道。而这赵七虽是捕头身份,但暗中却和穿着官差服饰的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经过多年打滚,这赵七变的奸猾无比,以宛然将墙头草的作风,发挥到及至。
赵七表面正气凛然,暗中却在打算。
这白家可是官宦世家,就连知府大人都惹不起,而李少安虽有钱,却无权势,和白家比起来,可是差上老大一截。只不过平地里,两人暗中称兄道弟,没少拿李少安银子,这一时要抹脸,还真转不过这个情面。
但情面归情面,和前程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到到此,赵七暗中拿定主意,来到李少安面前。
“好你个李少安,竟然敢拐带白府千金。”说着,赵七示意手下,上前锁住李少安。
李少安面带微笑,似早就知道赵七会翻脸不认人。既然你先抹脸,也不要怪我李少安做的绝。想到此,李少安装出愤恨,道:“赵捕头,平常你们这些兄弟,暗中可没少拿李家银子,怎么。。。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完全不念旧情?”
赵七也不是善良之辈,当然不会承认,面色一转,道:“我赵七乃是堂堂捕头,是官差,怎会暗中收受贿赂。现在还要多告你一条罪名,污蔑官差,意图不轨。”
此时,白应天在旁边看的冷笑连连,暗中叫好。要知这赵七可是官差,就算暗中真收了李少安银子,当着自己面,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而李少安竟然会愚蠢至此,真是天助我也。
知道赵七不会承认,李少安淡然道:“我李少安虽不会做生意,却有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爱记账,尤其是送出去多少银子,等会回到府邸,到是要仔细审查。”说着,李少安仰首望天。
立时,赵七一干捕头是勃然变色。
瞧着此,李少安是暗自窃笑。这古时,可没人送出钱后,还会记上一笔,而李少安现代出身,什么样千奇百怪的花招骗术没见过。这当面一套,背后捅刀子的事,虽未曾做过,但报纸新闻上,可是瞧的眼睛都出过茧。
沉吟会,赵七又道:“李公子是在说笑吧,要是这胡乱记账,可是污蔑大罪。。。。”话没说完,却被李少安打断。
“地点,时间可都是有详细记载。赵捕头是查案高手,相信不难分辨其中真伪,最妙的是,当时有那些人在场,都记载可查,是人证哦。”
这下,赵七是打死都赖不掉。
赵七沉吟无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李少安事前早留一手,可说是聪明绝顶之人,又怎会当着白应天的面,当众抖露此事。
想到此,赵七突然打了个冷颤。李少安该不会是想借自己的口,暗中知会知府大人。原来,李少安在苏州城时,没少闹事,每次事后,都是金钱开道。其中送给知府大人银钱,就不知道有多少。
抹着额头,赵七终于明白李少安是要借自己的口,暗中警告知府大人,他李少安全部都有记载。
见赵七开始摇摆不定,白应天本身就是官家出身,官家那些生财法门,怕是比赵七只高不低。见此情况,白应天敢肯定,这赵七暗中定是收了李少安银子。
“赵捕头,你该不会真是收了这无赖银子吧。”白应天官腔十足。
立时,赵七额头冒出冷汗,心一横。想到自己只是收了点银子,大不了罢官,要是得罪了白家,只怕这苏州城内,是没自己立足地方。何况要是将这件事办的好,办的漂亮,到时白应天看在情分上,稍微提拔下自己,岂不是比做一个捕头强多了。
想到此,赵七决定拿李少安开刀。
见赵七眼神流转不定,李少安也不是傻子,早就将其套路猜透,继续道:“只是几天前,我李府突发大火,结果那都没烧,偏偏将书房给烧的是干干净净,而那些单据纪录。。。哎。。。。”
听到此,赵七脸色又变,怎会不明白李少安话中所指。
沉吟一会,赵七暗道:“这李少安分明是在说反话,而自己只是一个捕头,任务就是将李少安带回衙门,实在没必要横生枝节。至于知府大人要如何处置,关我屁事。到时就算李少安翻脸,对象也是知府大人。”
想到此,赵七恭敬不少,再没来时飞扬跋扈,行礼道:“李公子,白家告你拐带良家妇女,这衙门你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嗯。。。”李少安本就没准备难为赵七,只是瞧其竟然拿出铁链锁拿,摆明是要讨好白应天,瞧着不爽,才故意刁难,同时借赵七的口,传个消息。见两个目的全都达到,李少安那还有兴趣与赵七纠缠,表示愿意前往衙门。
就在这时,苗婆还以为李少安屈服于赵七,不由得横在两人中间,似要发难。瞧到此,李少安赶紧上前,低语数句,才阻止苗婆冲动。要知不管后面如何,这衙门总是要去一趟,除非杀出城去,永远不回苏州。
苗婆一面点头,一面凶光四射,瞧的赵七是暗自心惊,想起许多关于苗婆的传说。就这样,李少安坐着马车,舒舒服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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