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应天可说是怒火攻心,但还没失去理智。而钱知府表面上虽万般为难,但摆明等着自己做主。要是真不顾民怨,将李少安硬关进大牢,那可是将整件事情,全揽到身上,将来只怕祸福难料。
钱知府表面唯唯诺诺,就等着白应天一句话。要是白应天要硬来,将来出什么乱子,只管朝白家推,关自己屁事。想到此,钱知府反而轻松起来,就等白应天表态,是关还是放。
本来,白应天是准备置身事外,但那知道反而将自己饶进去。要是放着不管,任由钱知府判,肯定是判李少安无罪。但要硬凭身份入李少安的罪,又怕将来有人说自己假公济私。
想到此,白应天心一横,决定将李少安关入大牢。毕竟凭白家声望,再加上京城的势力,要是连个无赖都对付不了,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哼。。。。”就在这关键时刻,李少安一声怒哼,道:“老匹夫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硬来,我就上京城,告御状。”
立时,白应天气的只翻白眼,似是没想到李少安有这样的急智,有如此大的胆。
“好。。。好。。。好”白应天连道三声好,大笑着站起身,这下瞧的李少安可是大出意料外。
望着白凝霜,又瞧着李少安,白应天眼中闪现出刻骨的仇恨,忽然道:“不经过父母同意,私自做主是为不肖。钱知府,按大唐律法,忤逆不肖应该如何判处?”
李少安虽奇怪,但还没觉察出白应天意图何在。但钱知府却是猛然颤动,知道白应天不念父女情,要拿白凝霜开刀。
“忤逆不肖乃是大罪,按大唐律法,是要被判处流刑的。”钱知府慎重道。
虽对古时法律了解不多,但流刑李少安还是知道,就是被判决到边缘塞外,从事相当与现在的劳动改造。只是古时环境艰苦,法律不齐,官差根本就不将犯人当作人,十名健壮男子,被判处流刑,能有两人归,就可称的上是老天开恩了。
李少安一愣,似是没想到不孝在古时,竟然是如此大罪。想白凝霜一介女流,要是被判此刑,只怕会比男子凄凉的多。
原来,在战国时期,诸子百家争鸣,各有所长。但到汉后,君主制为了巩固本身权利,大力鼓吹儒家思想,要求百姓忠君爱国,女子三从四德,而这不孝就被定为忤逆大罪。只是经过怎么多年,当时诸子百家能够流传下来的,就剩下儒家,兵家,法家,道家。
此时,李少安张大着嘴吧,绝没想到古时不肖罪会判的如此重。难怪当时婚姻,全都由父母做主,而没人敢轻易反抗。
“爹爹。。。。”白凝霜凄厉道,抓住其衣角,似要挽回白应天的心。
白应天猛的一停顿,眼中显现出犹豫之色,但在瞧到李少安时,又露出刻骨仇恨。“钱知府,下面该怎么判,相信不用老夫多言。”话说到此,白应天甩开白凝霜双手,决然离去。
“哎。。。”钱知府一拍惊堂木,道:“堂下听判,判李少安有碍风化罪,罚银三千两。判白凝霜犯有忤逆罪,处流刑,发配边疆服劳役二年,三天后发配边疆,退堂。。。”
李少安大惊,就要上前理论,可钱知府根本就不给李少安说话的机会,快步退进内堂,只留下白凝霜在原地哭泣。
李府内。
李少安抬起腿,将上好红木雕桌掀翻在地,接着又将桌上价值千金的古董花瓶,丢出数米远,摔的碎片四溢。要知道按当时物价,就这样一个花瓶,足够普通三口家一辈子的温饱。
花容左挑右选,才拿起一个较小的瓷器,来到李少安面前,徐徐道:“少爷,这个瓷器小,丢的距离远不易伤到自己。”说着忙将瓷器朝李少安手中塞,生怕他又去找那些体积大的,弄伤自己。
李少安抓起花瓶,就朝旁边丢去,可才抬起手,就发现这个瓷器实在是太小了,完全无法宣泄心中怒火。随手将瓷器朝地上一丢,李少安又朝一人高的花瓶抱去。
苗婆瞧到此,赶紧挡在李少安面前,说什么也不让其去动那些高大摆设。只是并非苗婆心疼银子,而是这些花瓶摆设,每个都有李少安额头高,要是后力不济,很可能会伤到自己。
“你们给我让开,本少爷今天还就要砸它们两个。”李少安蛮横道。
就在这时,花容和苗婆相互对视一眼,毫无预兆般的相互搂在一起,接着是嚎啕大哭。其中苗婆边哭边哀嚎,道:“乳娘也不活了,陪少爷一起去死。”话没说完,一头朝着花瓶撞去。可刚撞到半中腰,硬是被花容阻止。再接着花容又是一声高呼,“奴婢也不活了。”朝相反的柱梁撞去,却又被苗婆阻止。
立时,两人哭的是稀里哗啦,凄惨无比,那神情就算是铁石瞧见,只怕都会心酸的裂成两半。
“哎。。。。”李少安一声长叹,无奈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要闹,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看咱们怎么将白凝霜救出来。”
见李少安不再坚持砸那两个高大花瓶,做出危险举动,苗婆立时从地上爬起,抹着眼睛,笑道:“少爷是天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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