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对不起,鲁易前段时间的工作比较忙,应该说是很忙很忙,所以没时间更文,现在鲁易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我要去禁湖!”亚修再次淡淡地开口,虽然他知道这对她有多么地为难。
女人总是很难拒绝自己深爱的男人,即便她是一个魔法师,也即便她是一个神。
****** “亚修,看见嘉祺姐没有?”魏力咬着牙刷,含糊地问道。只是不小心牙膏的泡沫溅得刚洗完脸的亚修一脸都是。
亚修愤怒地抬起头朝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瞪去,刚想开骂,却看见对方正歪着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注视着自己,顿时,一腔怒意在瞬间便消失无踪。
“我怎么知道,别忘了,我比你起得还晚。”淡淡地回了一句,重新拿起毛巾。
“哦,那没人给我们做早餐了.......亚修,不如你来做吧!”
亚修刚拧干的毛巾,“咚”的一声掉进了装满水的脸盆里,“我......我......我做早餐?”
“恩,亚修做的早餐一定很好吃的呢!”
“冰箱里有面包,谢谢......”
****** 晚上的舞厅,还是曼妙的音乐,舞台上的亚修已经开始渐渐熟悉这个地方。
酒吧被莫须有地幻想成一个孕育风花雪月的圣殿——幽雅的灯光参合清水般的音乐频频传递着缠绵的眼神。身着黑色晚装的年轻女人轻倚吧台,百无聊赖地晃着高脚酒杯,角落中那个美丽的女孩,忽然笑的一脸落寂,猛一仰头,大口吞下血红色的液体,整个人虚脱一样,无力地把绯红的小脸埋进藕白的双臂。这时候,躲在暗处的那英俊邪魅男人迈开了修长的腿,拉近两个世界完全陌生却如此相似的灵魂,开始旁若无人的爱恋。“曾这样一度迷恋着自己编织的没落的夜生活。以为爱的甜蜜只是如此苍白惨淡而已。这是一种没法颠覆的悲观,源自灵魂对生活的否定。高三的那个暑假我终于走进这个圈子。带着莫名其妙的憧憬。可是梦想一经现世,便再也美不起来了。眼前的灯红酒绿象和了水的面粉一样滩在烟头酒瓶的浑浊上,叫人厌倦却又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女人没有理他,他却自顾自说着。“第一次走进这家酒吧,先听说了那里午夜时分经常会有摇晃的人往水里砸酒瓶子,后来多是不知怎么的就把自己也遗忘在了水面。沉沉浮浮。寂寞又温情。酒吧的门是木制的,很复古,历史的倾轧依稀可见。一边镶着一人高的磨砂玻璃,永远荡漾着空洞的光亮。推开了这扇门,就意味着你被高速转动的世界抛弃了。这家酒吧原来是一间车库改建的,所以象极了长长的破旧的巨大的棺木,埋藏了妖冶的歌舞,冰凉的**,狂热的病毒,病态的缠绵。醉生梦死的人的天堂。时间总是在昏暗的灯下压榨着灵魂与**。滋长着的是罪恶……红砖砌成的墙壁上模糊地映着很多影象,在哭在笑,全无定数。酒红色的灯光张扬着血腥的诱惑。我总是把脸贴在粗糙的墙上,用力用力,渴望把血泠泠的色调融进我苍白的肌肤。”男人静静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孩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舞台上的那个男人。很久后男人起身去洗手间,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多了,想找个借口离开。对面撑在椅子上的理平头的干净男人用镜片后面的眼睛伸出轻蔑的触角,把女孩上上下下打量。女孩注意到了他,很自然地对他微笑,接受他的谈话。不知是不是因为舞台上那个男人。男人开口:“陌生的名字陌生的亲近陌生的体温陌生的交流。我只爱陌生人。”
女人笑着没有说话。男人一伸手就握住女人的手。女人抬头看了看舞台上的亚修,落寞爬满了眼帘。女人对男人说,我们喝酒吧。于是男人对面坐下。两个傻瓜开始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他说你不行了就停吧。她说你给我点支歌吧。他点点头起身消失在她摇曳的视线里。
女人的心一下子空了出来,一下子不知所措,只是发呆。求助王菲空灵的歌声穿透乌烟瘴气充满她的心虚。“我只爱陌生人……宠物一样天真……我爱上一道疤痕……我爱上一盏灯……”男人临走前,女人在人群里拉他出来,说,我想好好看看你。他摘下墨镜,颓废的叹息,空气降到冰点。女人的委屈就这样凝固成泪珠,断了线,涌出眼眶。他拉过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肩膀,让她哭的一塌糊涂。单薄的身子温顺地承受着她汹涌的哭泣。男人拍拍女人的肩,说,“哭吧,哭完就没事了。”
——泪水完了,就是清澈的眼睛吗。女人说:“舞台上的那个男人,是我深爱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得很开心:“他?哈哈,他不过是个小丑!”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冷漠,甚至杀意。
第二个男人也灰溜溜地离开了。
又剩下女人一个人独自喝着酒,唯一不同的她已经不再去看舞台上的那个男人。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舞者。
一只大手按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磁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贝斯,你不该来的!”
女人一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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