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骁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在沈幼沅离开后,让眼前这个男人上了自己的车,临了还给他开了张五百万的支票。
看到男人盯着支票出神的模样,他皱起眉头,眼眸中的温度一点点往下跌,“你应该知道沈幼沅已经结婚有丈夫,成天跟在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身边,不会觉得不耻么?”
程渡听了这番话后方才将视线从支票上挪开。
眼前的男人一身矜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
而他也认得他,经常上财经新闻的傅氏集团当家,傅北骁。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机会和这样的大人物同乘一辆车,还被他拿钱侮辱一番。
程渡勾起唇角,一双眼眸在眼镜的遮掩下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程渡,“傅先生是幼沅的丈夫?这件事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幼沅的丈夫会是酗酒沾赌的社会败类,才会让幼沅孤苦伶仃地在那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躲在墙角,才会让幼沅哭的那样伤心却坚持不愿意回家。”
程渡,“五百万的支票,足够让普通家庭好吃好喝过上一辈子。”
程渡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傅北骁的面色带着嘲弄,“可是傅先生却没有让幼沅过上好日子,为什么?”
比起傅北骁高大的身形,程渡成天在电脑前敲代码的身子骨便显得有些瘦弱。
明知道男人一动起怒来自己肯定逃不过他的拳头,可程渡还是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程渡,“傅先生应该知道幼沅离家出走当天的天气吧,雨加冰雹,乒乓球大的冰雹把她后背砸出血,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不小心撞了她,恐怕这会儿她在哪儿受苦呢。”
A市的天气变化无常,最近几个月更是接连下了几场冰雹。
冰雹来的急走得快,傅北骁刚到机场接到沈青青的时候,冰雹刚落地。
等到沈青青上了车,冰雹便停了。
当时他还调侃了沈青青,说她是福星降临,她一落地A市的冰雹也跟着停了。
他没想到沈幼沅是在那时候离开的家,冰雹把停在户外的私家车都能砸出坑,如果砸在人身上又会如何。
傅北骁不敢去想。
程渡见身边的男人眉头紧锁,冷嗤一声后继续道,“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傅先生知道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和我说了什么吗?”
不等傅北骁开口,他便自顾自地答道,“医生说她的求生意志极其低弱,哪怕只是被冰雹砸伤,并没有到致命的程度,她的身体虚弱到没有任何求生意志。”
程渡,“傅北骁,她想死。”
程渡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车厢内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傅北骁手中的支票晃晃悠悠掉落在脚垫边上,他的眉头拢成‘川’字,其中的沟壑深的几乎能夹死蚊虫。
他忽然想到半个月前沈幼沅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她说那天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她说她学会了新的菜式,她近乎卑微地询问他能不能回别墅陪她度过这个纪念日。
可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告诉她沈青青就要回国了,很快两人就要离婚,所以根本没有必要过结婚纪念日。
他说‘沈幼沅你让我恶心’。
僵在半空中的手指轻颤了一下,傅北骁垂下眼睑,久久没再开口说话。
程渡昨晚表白被拒的烦闷终于在这会儿散去。
冷眼看着昔日里不断被媒体报道称作商界鬼才的男人在自己眼前露出狼狈模样。
他甚至想对他动手,只要傅北骁不在了,是不是沈幼沅就会来到自己身边。
但他到底没这样做,他甚至连支票都没要,“傅先生如今拿五百万要我离开幼沅,是因为什么?因为幼沅被我追求让你感到丢脸了?还是因为你不想幼沅离开你?”
把最后的疑问留给傅北骁,程渡伸手推开车门,重新上了被自己丢在路边的自行车。
上班已经迟到半小时了,待会儿公司那个周扒皮非要扒他一层皮不可。
想着自己还能和沈幼沅共事,程渡临走之前最后朝车窗里的男人说了一句“幼沅现在过的很开心,希望傅先生不要再来打搅她”后,骑着自行车速度飞快地往前骑去。
司机回到车里的时候,傅北骁还是保持着方才的模样。
掉落在脚边的支票依旧没被捡起,司机身为下人不能多嘴询问男主人的情况,只能启动车子准备调头,“先生,现在去公司么?”
傅北骁方才惊醒,眼看着身边的程渡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他矮身捡起脚边的支票,旋即揉捏成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中,“去公司。”
傅氏集团的写字楼处在市区正中心,高楼耸立,早已经是A市的标志性建筑物之一。
一大早的傅氏员工早已经忙开,大会议室内,各个高管坐在下首,一个个低着脑袋不敢说话,生怕招惹了这段时间脾气暴躁的总裁。
听完销售部经理的议案,傅北骁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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