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不可征服,也根本征服不了的民族,是不应该经历那么多的磨难,他们应该有自己的骨气、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底线,那是绝对不容外族入侵,胆敢有人这般去做,那便应该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让他们知道,惹到了这头雄狮会是什么样不可想像的结果。
说沈傲是一个愤青也并为过。此时,他便决定给乾文帝上一课,借以表达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陛下,蛮人不过是疥癣之疾,无论是人口、地盘、物产都远远不及大乾。偏安于一隅之地,却还敢窥伺大乾之富沃大地,这根本就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之极。对这样不知进退,有野心无实力之异族,大乾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重重的的打击他们,让他们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也让其它的努力看一看,惹到了大乾会是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沈傲一番带着激愤的声音传出,入了乾文帝的耳,让他差一点忍不住叫出好来。
乾文帝也曾是带过兵打过仗之人,他也曾经历过从太子到帝王之位的过程,期间更不知道经历多少的危险,有过多少惊心动魄的斗争。登上了皇位之后不管有多么多疑,如何的不信任旁人,甚至对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但有一点却是从未忘记过,那就是他要带着大乾走向强大想法。
蛮人地处西疆,那里无论是气候、生产能力、生存环境、人口数量都远远不如地处中原的大乾王朝。但就是这么一个穷的叮当响,弄一个不好,就没有饭吃、衣不裹体的蛮人竟然总是来找大乾的麻烦。偏生每一次都可以得手,对于这个边邻之国,似乎朝堂上的大臣都是多加容忍,总是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一切,对外还说是为了显示大乾泱泱上邦的国之气度与胸襟,但这何偿又不是养虎为患呢?
设想一下,若是蛮人第一次犯边、第一次提出要求的时候,就把他们狠狠的收拾一顿,还何会后面这些事情?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步步退让,又哪里来的内忧外患?
依着乾文帝的脾性,他巴不得直接派兵教训蛮人,甚至有可能的话,他都想亲自带军走上一趟。但这不过就是一个想法罢了,如今的他是帝王,需要考虑的大局,是不可能在像以前那般率意而为了。
更不要说,天子卫早就传来了消息,晋王正在练兵,有着兵逼大梁城的可能。
从前太子谋反失败之后,晋王的势力就彻底的退出了大梁城,甚至还低头做了一回孙子,向大乾承认错误。看起来,似乎是服软了,但这并不代表晋王是真心诚意的低头,只是形势所迫,无可奈何而已。
前太子造反是事实。
晋军在其中起了重要的帮凶作用也是事实。
事实俱在,当时的在大乾以此为借口出兵晋地,旁人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这一仗大乾便是正义之师,未战先胜了一半,便是其它的藩王也不会因此而随意的出兵,去趟这个浑水,去帮助晋王被天下人辱骂。
要说这是大乾的一个好机会,一个收复晋地四州的好机会。只是很可惜,一来乾文帝还没有做好一战的准备,倘若是做好了,就不会容许反军攻打皇城的事情发生了。
古时军队打仗,受其环境影响,准备的时间是很长的,赶路的时间亦是很长,这直接让调兵成为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甚至有时候,打一场仗所需要的调军、后勤保障等等要准备上大半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也并非是没有可能。
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好一战,贸然出兵的话,一旦兵败,那才是真的动摇了大乾的国本。
二来,晋王反应极快,人还未回到晋州太原郡,请罪的折子就递了过来,把一切罪过都推到了前太子的身上,只说是受其蛊惑,反倒把自己摘了个一清二楚。
虽说明眼人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但大多人更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结果。只有这样,大乾与晋军才不会打到一起,大家就可以继续过着以前安稳的日子。
暂避锋芒的晋军,虽然口头上承认了错误,可行动中并没有丝毫的改变,练兵之举如火如荼的展开着。倘若这一次大乾对蛮人用兵的话,不说其结果,单就说动用的时间以及人力物力便是一项巨大的开销,若是趁此机会,晋军突然来犯,面对着两面作战,大乾就真的危险了。倘若在有其它有野心的藩王,亦或是邻邦也一并出兵,千疮百孔的形势下,大乾才是真的危险。
这些问题,乾文帝都需要去考虑。或许蛮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在此时出兵犯边,逼着大乾做出让步。
即是有这些的顾虑,出兵蛮地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低头退让,答应蛮人的条件也是不能,这才是乾文帝头疼之处,叫来了沈傲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眼看着沈傲果然是年轻气盛,口出要收拾蛮人之言,乾文帝内心高兴,认可这个想法,可表现出来的却是不断的摇着头,“不行呀,现在朝堂不稳,藩王心思诡异,此时非是出兵之良机。”
这就是乾文帝否认了沈傲要大举出兵的举动,这话听的沈傲很是不以为然。他的想法很简单,面对异族的挑衅,有条件自然要打,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是要打的,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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