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寰还真是事无巨细的考虑着。
顾琉璃看了她很久,才缓缓靠过去,伸手握着苏兰的手,“母亲……”两个字刚一出口,她眼泪便下来了。
“医生。”顾琉璃转头看着医生,“你能告诉我,母亲她……”
她咬了咬嘴唇,她一直都在自责是自己的错,昨天不应该推着母亲出去的,便是出去也不应该耽搁那么久的。
可她又觉得问了会让自己更难受。
医生见她半晌都没说出后面的话,抬头看了陆战一眼。
陆战还未开口,身后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开口道:“你跟她说实话吧,苏兰女士的死因是什么。”
众人回头,看到身后开口的人是陆寰。
顾琉璃有些意外他在这里,“你怎么来了?”
陆寰穿着黑色的毛衣,头发还有些湿濡,整个人有种沐浴后的清爽,他径直走到顾琉璃身边,拍着她的肩膀,“你说实话,不管好的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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