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宣不由得小声问道:“七皇兄也听见了?难道冷姐姐对十二皇兄?”
睿馨也糊涂了,他也才知道冷月心原来对睿骞心有所属?只是得知她的心意,却让他的心瞬间跌入了深渊。
“什么时候的事?”睿宣惊奇地又问道。
“十三,你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睿馨也同样惊怔的表情。
“怪不得冷姐姐对于太子妃甄选,如此消极,原来是想要做十二皇子妃?”睿宣只想确定着什么,说:“睡着的时候,喊着谁的名字,犹如酒后吐真言吧?”
睿馨于是叹道:“你今日的问题,太难回答了。”
“但是我需要去跟父皇汇报的,我当然想知道确切的答案。”睿宣说着,已经坐起身来。
睿馨也支撑地坐起来,说:“哪有那么多确切的答案,除非她自己说出来,平日里又没有什么表现,谁看出来了?”
睿宣点头说:“的确,如果像七皇兄你一样,心意直白,事事都在表面上,就不难猜了。”
睿馨不禁奇怪道:“我又怎么了?”
睿宣笑道:“前有纠缠宫女烟翠,昨日又听说,七皇兄手拿着白钦娆的诗,不放手,这不是喜形于色吗?”
“你什么时候听谁说的?”睿馨纳闷问道。
“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听见冷阅册他们嘀咕来着。”睿宣说着,起身更衣。
这些女子,对于睿馨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他并未在意。
睿馨捏着诗作,是在尝试运功,未料被当作成对白钦娆有意,但是他也只能认下,谁让他平时给外人的印象,就是沾花惹草。
只不过冷月心心系睿骞,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令睿馨久久无法平静。
此时。
锦鹰已等在睿馨帐外,待睿宣出来后,将一份报请递到了眼前,说:“主子,这是东宫殿用度额外报请,由二殿下身边的锦辅送来。”
睿宣看着手里的这张报请上的用银数额,不知要做何感想,边往龙帐方向走去。
锦鹰走在身边,说:“营地中的各种用度,已经总报请过,这时二殿下偏以东宫的名义,上报额外的报请,而且花钱如流水,也不止这个数了,虚报也太夸张了?”
睿宣想了想,才对锦鹰吩咐说:“我现在要赶去陪皇上进早膳,你去章相营帐附近,见他一个人的时候,假装将报请掉落在他面前,让他看见。他看了应不会问什么,你也什么不用说,带了报请回来即可。”
锦鹰得令去了。
睿宣也来到龙帐,正看见福泰迎过来,先请安,问道:“殿下昨夜歇在哪里了,皇上一直在问呢?”
睿宣只说:“昨晚在十七皇弟那里一起打牌,觉得很晚了就没回来。”
福泰于是陪着睿宣进去龙帐。
早膳已经满桌,皇上看见睿宣,说:“十三,你也才来,子尊自从有了那个章司骏,一日三膳,也彻底不见她的影子了,你再不来,要朕一个人用膳吗?”
睿宣先请了安,才在皇上身边坐下来,但是今天却坐得很近,似乎有话要说。
皇上于是遣退左右,福泰和安康,及所有伺候的人都一起出去了。
睿宣才又靠近了一些皇上说:“父皇可知,冷姐姐心里喜欢的人,是十二皇兄?”
皇上也凑了过来,小声说:“不是睿实吗?”
睿宣告诉道:“若是冷姐姐梦里都在喊着‘睿骞’两个字呢?”
皇上听了,叹气说:“为什么不是‘睿宗’两个字呢?一字之差。”
睿宣听了,却笑道:“父皇,儿臣们的名字,都是一字之差,若是太子皇兄,冷姐姐也不会直呼睿宗,可能会喊到‘太子’二字。”
皇上奇怪地问:“她梦话,你怎会知道?”
睿宣不提七皇兄,因为睿馨是禁忌话题,所以睿宣说:“昨晚去御医司的营帐,冷姐姐做医女,累得坐着就睡了,儿臣正要走的时候,听见她说了梦话。”
“只是梦话,或许是在梦里,梦见了追打睿骞呢,”皇上觉得,“睿骞活泼好动,总是惹人,讨打的性格。”
睿宣笑说:“父皇说是就是吧。”
说完,睿宣拿起了筷子。
皇上却又凑了过来,问:“平日里他们两人可走得近?”
睿宣回忆说:“冷姐姐的确常去实行殿,都以为是因为十一皇兄呢。”
皇上听了,说:“关于这事,睿实的说辞,是因为无关紧要的文房四宝,说他和冷月心,只是作为黎师傅和冷季冬互赠礼物的传递人。”
睿宣听着,说:“黎师傅虽然是宫学堂师父,但是毕竟出自黎将军府,怎会与冷相大人私交甚好?”
皇上却说:“朕也问过冷季冬了,说是确有此事,文人墨客的事,很难懂的。”
说着,皇上放下了筷子,斩钉截铁道:“冷月心必须是太子妃。”
“若是父皇有意让文臣之女上位,还有海潮笙、卓茁慧、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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