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宁不理章司姳,只对睿安说:“哥哥有所不知,我这酒,奇就奇在,只有女子闻的出它的与众不同,男子根本不能区分。”
“还有这种酒?”睿安却表现不屑说:“倒是显得我孤陋寡闻了。”
一盏茶的功夫,蝶舞将酒果然取来了,进帐来,小心端着,睿安好奇的看着,也只有小小的一坛。
睿宁问蝶舞:“本殿帐中的藏酒,你且都闻过吗,确定这是最香的那一坛吧?”
蝶舞点头称:“是,奴婢按照三殿下的吩咐取的酒,主副将也说,应是这一坛了。”
“你先退下吧,本殿吩咐的下酒菜之类的,再陆续端上来。”睿宁吩咐道。
“是。”蝶舞先退了出去,却不是去准备什么下酒菜。
而是章司骏已经带了人,前往章司姳的营帐,悄悄将她的所有细软全部打包装车,准备回府。
睿安却不知,所以奇怪笑道:“为何还要准备下酒菜?”
睿宁只将酒坛交给章司姳说:“表妹,你来闻一下,然后告诉二殿下,为何还需下酒菜?”
章司姳对于睿宁递过来的东西,想也不想的就放在了鼻下去闻,而后径直点头说:“好香啊,我还从来没闻过这样香的酒。”说着已经兀自倒了一杯。
“真的假的,听你们说的玄乎?”睿安将酒坛接了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睿宁看着章司姳已经端起了酒杯,徐徐喝了下去,他却抬手拦下了睿安的那杯酒,睿安顿时感觉蹊跷,也停住了饮酒的动作。
睿宁说:“这酒,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沾一滴也醉,”而后故意看向章司姳,却大惊说:“表妹,你怎么不等下酒菜端上来,就已经喝完了?那可不是下酒菜,是解酒菜,这酒非常烈,后劲非常足,我才吩咐了解酒菜、解酒茶…”
“三表哥…你怎么不早说…”章司姳只不过喝了两小口,此时已经开始眼前晕眩,耳边的睿宁的声音也由近而远,逐渐什么都听不到了。
睿宁已经伸手将章司姳给扶住了,然后叫着她,问:“表妹?表妹?”
睿安见状,赶紧放下了自己手中还端着的这杯酒,吃惊说:“果然不能贪杯,不是什么酒都能喝的。”
睿宁也说:“表妹这是喝醉了,”然后对帐外吩咐道:“来人。”
蝶舞掀起帘子,却是章司骏进来了,先见过了睿安,才吩咐身后准备好的几个人,将章司姳给驮了出去。
睿宁还叮嘱说:“你们这些宫女,好好伺候姑娘,别摔了。”
章司骏并不作声,将章司姳给带走了,前往已备好的马车汇合。
蝶舞重新垂下帐帘,睿宁才对睿安说:“不是有意瞒着哥哥,是事发突然,我们的舅父,刚从太子御帐离开,现在母后御帐内,舅父吩咐了章司骏带药酒过来,要送表妹回府,刚才章司骏突然来,我也才得知,又不能只叫了哥哥单独出去说话,会引表妹怀疑。”
睿安听了,才知前因后果,脸上的表情却耐人寻味,看不出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半晌,才说道:“舅父这是要做什么?”
“哥哥,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母后帐中看看舅父的打算?”睿宁也好奇的样子:“为何突然用这种方式送走表妹?”
睿安当然要去一探究竟,但是也起身缓慢,说:“舅父这是一肚子‘药酒’,没安什么好心吧。”
睿宁也起身,略笑说:“这场戏,倒看得越发有意思了。”
睿安却说:“你先去,我更衣,随后就到。”
“好,哥哥,我先过去,不想错过好戏。”说着,睿宁已经离帐走了。
睿安的脸色也才拉长的模样,且心里窝满了气,冲帐外吩咐道:“锦辅、蝶舞。”
听到声音,锦辅和蝶舞应声,赶紧进帐,但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双双跪倒在地。
“请主子息怒!”锦辅了解睿安的脾气。
“本殿为何要息怒?”说着,睿安已经抬脚向锦辅踹过去,却也因为吃了几杯酒,踹踢又太过用力,所以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径直向后倒去。
蝶舞眼疾手快,立刻扑过去,垫在了睿安的身下,睿安素来偏胖,他的体重相当于蝶舞的两倍有余,所以蝶舞几乎是被碾压的状态。
睿安已经看见了蝶舞扑过来,自己险些摔倒的惊吓之余,也听见了身下蝶舞的骨骼脆响,但是蝶舞却一声未吭,默默承受。
锦辅被踹出去的同时,也看见了睿安即将摔倒,所以立刻飞身回来,也往睿安的身下扑去。
睿安最后等于是摔在了锦辅和蝶舞两个人的身上,也因为锦辅的及时扑来,蝶舞才不至于受重伤,但是受伤已成定局。
“主子,没事吧,主子?”锦辅不能去顾及蝶舞,立刻翻身起来,将睿安扶住了,再扶起来。
“你倒是身手矫健。”睿安被这一吓,也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火气,且他重新站稳后,转身看向了还在地上趴着的蝶舞,料想她应是受了伤。
因为蝶舞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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