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睿安忽然想起了九皇弟睿宽,因为书到用时方恨少。
就在睿安念着,若是睿宽在就好了,可以咨询用字的时候,一支箭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却听得见穿梭于风中树林的唆唆声。
“主子小心!”锦辅眼疾手快,腾空飞去,而后将睿安直接从马背上拎了起来,但睿安体重,所以下一刻锦辅牟足了力气,才将睿安稳稳送回到地面上。
“有刺客!”锦佐大喊道,侍卫们瞬间呼呼跑了过来,却未看见任何刺客的身影。
只有一支冷箭,此刻正射中了太子御马,马匹已经倒地。
睿安见此,惊怔状态,这还是他第一次遭遇刺客,从小到大,他只会派出刺客,却从未被袭过。
锦辅即刻上前去查那匹御马,马未咽气。
此时睿安怒道:“看马做什么,将那支箭取来!”
锦辅不能犹豫,只能将箭利落的从马的侧身猛力拔出,他刚才的犹豫,正是因为担心贸然拔箭,会对马匹不利。
因为这一匹可是借用的太子御马,就算只是普通的马匹,能够保它性命,锦辅也不愿轻易杀生。
锦佐看见了锦辅的迟疑,所以立刻上前,接过来已经拔出的箭,而后回到了睿安身边,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一些睿安的视线。
锦辅看着锦佐的举动,于是靠着锦佐的掩护,立刻从怀里拿出来止血药粉,为那匹马治伤敷药,但是否能够存活,也只能靠这匹御马自己了。
敷药后,锦辅看着不再挣扎、已经彻底躺倒在草地里的马匹,感觉生存的希望不大,所以他不敢再耽搁,即刻起身,回来了睿安身边。
此时睿安已经看过了这支偷袭自己的冷箭,说:“原来是睿骞的箭。”
锦辅和锦佐也看见了箭身一侧有‘骞翼殿’的印字,但是都未敢多言,因为事关另一位皇子。
锦辅只请示说:“主子,是否带人去附近搜索刺客?”
睿安却道:“不急,若是只抓到了睿骞,事情太小,无法解本殿心头之恨,本殿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容本殿好好想想。”
“是。”锦辅随即吩咐侍卫们往外围做多层防护。
“睿骞?”睿安兀自喃喃着,“睿骞的外戚是卓傅卿,卓傅卿…御马司卓主簿…卓茁希,卓茁奇,卓茁慧…除了一个卓茁希是睿宁的参将,而另一个御马司卓主簿,今早得罪过本殿,似乎可以就此铲除。”
锦辅和锦佐边紧张的防护周遭,边听着睿安的碎碎念。
而后睿安终于吩咐道:“锦辅,你带着人去附近看看,能抓住一两个睿骞的人,貌似也不错。”
“是,”锦辅另问道:“若是遭遇十二殿下,奴才应当如何?”
“皇子又如何,胆敢行刺本殿,照抓不误,若是睿骞极力反抗,也可以杀无赦,只能怪刀剑无眼,”睿安冷哼道:“本殿遇刺,惊吓之余,随便杀几个人,都属正常。”
“是。”锦辅应下,立刻带了几个侍卫往附近树林追去。
只不过锦辅心里嘀咕,此时距离冷箭袭来已过去片刻,但只这片刻,也足以令刺客跑的无影无踪,现在才让去追,估计连影子都追不上了。
所以锦辅也并不担心会遇到十二皇子睿骞,即使遇到他,锦辅也不会下杀手,因为误杀皇子的罪,不是他这个皇子随侍可以承担的,到时候睿安必定会牺牲他这个奴才,而且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锦辅去追刺客了,锦佐陪在一旁。
睿安说:“不必如此紧张,刺客的行刺已经打草惊蛇,本殿带了这么多侍卫在身边,还怕他几个毛贼刺客不成。”
锦佐听着,才收剑回鞘,也同时跪倒在地,请罪道:“奴才保护主子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本殿无事。”睿安话罢,且让宫人送上来一碗茶,边喝着,看着倒下的御马,又看了看睿骞的这支箭。
锦佐起身,问:“主子需要奴才如何为主子分忧?”
睿安喝着茶,喳喳嘴,说:“如何才能将事情牵扯的更广一些?”
锦佐听着,像是事情只牵扯十二皇子,并不能令睿安满意,而睿安看起来并未受惊担心的样子。
锦佐恍然,感觉刚才的这支冷箭,或许是睿安自导自演,因为睿安太过淡定,且片刻之后才让锦辅去追刺客,这些举止十分反常。
“睿骞为何要行刺本殿?”睿安像是这一刻才开始寻思理由,却先完成了行刺的计划。
锦佐寻思说:“御马司卓主簿今早曾被殿下为难过,所以怀恨在心?”
“之后事情被睿骞知道了,维护外戚,所以故意向本殿放冷箭,作为解恨报复?”睿安却感觉理由有些牵强。
锦佐恭敬听着,只感觉睿安这个人,做事欠缺三思而后行,如今行刺动作完成,却没了足够站得住脚的行刺理由,岂不荒唐?
“刺杀皇子,能否扳倒一个一品傅卿?”睿安寻思着:“少了卓傅卿,冷季冬必然有损,只不过卓茁希是睿宁的人,事情若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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