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太子御帐后,章霸旗马不停蹄的前往皇后御帐。
水粉在帐外见相爷匆忙,上前行礼:“奴婢见过相爷。”
“此刻帐中都有谁?”章霸旗小声问道。
“只有皇后娘娘正在用早膳。”水粉回禀。
“速去通传,本相有要事。”章霸旗满头碎汗。
“是。”水粉即刻进帐去,回禀道:“皇后娘娘,章相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
“这么早,有什么要事,”小章皇后对水粉吩咐说:“添一双碗筷吧。”
“是。”水粉出去,掀起帐帘,章霸旗进帐。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章霸旗跪礼。
“哥哥怎么来的这样早,快起来,坐下一起早膳。”小章皇后微笑道。
同时水粉将碗筷端了上来,宫人已在旁给章相搬了座椅。
章霸旗却只站着,略微看了看皇后,小章皇后见此,叫水粉到身边来,吩咐说:“让他们都退下,暂且不要打扰,你在帐外看着。”
“是。”水粉即让正在伺候早膳的十几个宫人全部退了出去,帐内瞬间空荡了下来。
章霸旗才坐下来,略靠近小章皇后,告诉了睿安的事。
小章皇后听后,彻底扔下了早膳,慌张问说:“哥哥的意思是,睿安遇刺,是根本没有的事?”
章霸旗告诉说:“太子一直知情,始终隐瞒着那匹马的事,想要将马偷偷处理掉,但是遇到御马司更换主簿,无法换马,这才告知了本相知道,娘娘,这两件事,哪一件都不小,若论严重轻次,捏造遇刺也远远比不过僭越东宫御马的罪过大。”
小章皇后立刻愤愤道:“这是太子故意要害本宫的儿子吗?”
“娘娘,若是太子有意陷害,为何还要一再为二殿下隐瞒,还来求助本相?”章霸旗无法理解皇后妹妹的奇特思维。
小章皇后却不买账,说:“太子就是故意,他明明知道东宫御马,皇子不得僭越,为何还要让睿安骑他的马,这不是摆明的故意陷害吗?”
“娘娘!”章霸旗解释的一头汗,此刻拿出汗巾先擦汗,又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娘娘不知吗,二殿下辅理东宫多年,东宫的吃喝穿用,二殿下早已僭越了不知道多少回,昨晚,二殿下宿醉,饮用的就是东宫的御酒,这事不是太子告诉本相的,是本相闻的出,什么是皇子御酒,什么是东宫御酒。”
小章皇后却哼道:“为何本宫的儿子就是皇子规格,若非姐姐当年…”
“娘娘,现在可不是翻旧帐的时候。”章霸旗问说:“如今能够劝下二殿下的,也只有娘娘了,因为事情又牵扯出了‘馨思殿’。”
听到‘馨思殿’三个字,小章皇后的所有表情瞬间不见了,嚣张跋扈收敛了,张扬得意也逊色了,只剩呆愣的表情一副。
“为何?”小章皇后甚至些许吞吐,问:“为何又牵扯了‘馨思殿’?不是睿骞吗?”
“营地里闹了整个早上,娘娘难道没有听说?七皇子帐内发现了‘骞翼殿’的弓箭,鹰犬卫已然盘问了整个早晨,那边也已经承认,弓箭在十二殿下进山之前,就已经被偷拿走了,所以二殿下如何被十二殿下的弓箭行刺?十二殿下早就已经把箭给丢了!”
“哥哥的意思是,睿安算来算去,也算不到睿骞丢箭的事?”小章皇后感觉事态不妙,说:“这次无法扳倒卓傅卿了?”
“东宫令,已经放人,听说卓傅卿早已回到议事帐,正在准备回宫的事。”章霸旗告诉道。
小章皇后叹气说:“本宫昨夜也没睡好,总是被这些烦心事打扰,所以早上起的晚了些,根本没留意外面的嘈杂是为了什么。”
“二殿下也是晚起,毕竟宿醉未醒,且也已经去过太子御帐又闹过一回,但是看似也没有什么效果,毕竟卓傅卿已经被放出,但是娘娘,现在已然不是卓傅卿的事了!”
“哥哥提醒的是,”小章皇后每每遇到‘馨思殿’这三个字,就会完全没了主意,所以问说:“哥哥要让本宫做什么?但是本宫的话,睿安也未必听。”
“现在先不说僭越用马的事,太子殿下说了,若是龙帐追究起来,他就说是赏赐给二殿下使用,若是被责怪,太子殿下也共同承担,应当可以令皇上消气。再说那匹马的事,臣去解决,娘娘不必忧心,但是本想利用此事扳倒卓傅卿的计划,恐怕是要彻底泡汤了。”
章霸旗说着,也不免觉得可惜,但是又说:“原本这事就太过勉强,就算是十二殿下行刺了二殿下,是否能最终牵扯上卓傅卿,也还需刑律司问案。”
“还会惊动刑律司吗?”小章皇后有些不安。
“是啊,娘娘,东宫问理,是作为家务事,不过是问话,但也只限于各位皇子之间,一旦事情牵扯卓傅卿,就是朝务,自然需要刑律司接管,所以总也是勉强,刑律司若是找不到任何策划行刺的证据,折腾到最后,也只能放人了事。”
小章皇后问说:“若是刑律司接管,岂不是要正事查案,那么御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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