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寝阁,雾娆正从后苑过来,看见睿馨回来了,告诉说:“雾毒又活过来了,但是依然嚷着要那匹马。”
睿馨却为难说:“我总也没办法对睿宣开口,他的坐骑已经跟随了他很多年,感情深厚,坐骑也几次三番救过睿宣,所以我如何告诉睿宣,要他的坐骑,还是为了喝马血,估计睿宣就算是病着,也会从床上跳起来。”
雾娆和睿馨,在桌边坐下来,雾医却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睿馨奇怪问道:“你不是说要取药吗?”
雾医才告诉说:“取药只是幌子。”
睿馨立刻紧张问:“莫非睿宣已经药石无灵了?”
雾医也终于告诉了真相,说:“睿宣并非是生病,而是元气耗竭,也非损耗严重,而是耗竭,虚弱且不受补,所以此时也可以说是药石无灵。”
睿馨忽然的慌乱,雾娆问雾医说:“你如此淡定,应是还有方法可试吧?”
雾医略寻思,才说道:“需内力深厚者,将自己所有的功力全部传给睿宣,或许还有挽回的可能。”
雾娆听了,也才知道雾医为何迟迟未开口,“也就是说,需要耗尽一个人的毕生功力,这与废掉这个人的武功,没有什么区别,内力外传,多年的修为也将清空为零。”
睿馨立刻说:“我的内力给睿宣,我要内力也用处不多。”
雾娆却有些犹豫,说:“你这次若非有些内力,中毒和内伤,只一样,即可要了你的命,所以有内功,关键时候是可以保命的。”
“我只不过是失去内功,将来从头开始再修炼就是,但我不救睿宣,他丢的可就是性命。”睿馨激动道。
雾娆说:“我不是阻止救他,而是在考虑是你去救,还是我去救。”
睿馨即刻反对说:“你的内功用处更大,且也比我的功力深厚很多,所以若是我的功力足以,就无需用你的。”
雾医先说了一句:“你们且不用相互谦让,除了具备内功者,最关键的难题,是如何掌控传功程度,少了,睿宣未必能活命,多了,他也一样会丢掉性命,若是传功不当,甚至两人都会当场毙命,但是却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可以把握程度。”
睿馨问说:“据我所知,还有一个内功深厚的,就是英将军,且她的功力在我之上,是否功力越深厚者,越容易收放自如、把握传功程度,但是若是英将军出手相帮,也将耗尽她的内力,同样是她的损失,所以最好还是我来做,因为我是睿宣的兄长,理应倾尽所有来保他的性命,且他与我一样,都是可怜的皇子。”
雾医却忽然说道:“英将军不行,因为英将军是女子,而睿宣是男子,英将军的内功属阴柔,与睿宣不符,贸然传功,后果不知,再则,英将军最关键的不能传功的原因是,她已有孕在身。”
听此,睿馨当场愣住了,雾娆也听得吃惊,问:“你给英将军也把脉了?”
雾医说:“没有,医治睿宣的时候,英将军中途回来过一次,我观她面容,觉得应是已有孕,约小半个月左右,初孕期,非资深医者,把脉也无从知晓,再等一个多月,就会有胎脉呈现。”
雾娆立刻问睿馨说:“睿宁的孩子?”
“不是睿宁,谁又能近得了章戈英的身,”睿馨依然是错愕的神情,说:“应是在珍禽山时候所发生的事,听说睿宁和英将军除了吵架没见面,其余几乎每天都见面。”
雾医说:“看英将军的样子,应是还不知情,梁御医看着英将军的目光没有多少吃惊,但是以梁御医的修为,应是已经知晓,只不过现在说给英将军知道,她也未必信,除了她会出现贪睡和贪吃的一些表现,现在孕期太早,甚至连害喜都不会有。”
睿馨却说了一句:“若说是贪吃贪睡,的确告诉她,她也不信,因为章戈英即便无孕,也是贪吃贪睡的状态。”
雾医叮嘱道:“英将军毕竟还未出阁,所以梁御医未动声色,我也只告诉了你们知道,也巧合提及了英将军的内功,所以有孕在身的她,更加不适合作为传功者。”
睿馨先问了另一件事:“睿宣需要静养,却考虑的是章戈英接管鹰犬卫,若她已有孕,还如何颠簸,她居然现在每日都在骑马飞奔?”
雾医告诉说:“英将军的步履姿态可以看出,她的内功深厚,甚至全身的气场与众不同,她之所以有孕骑马依然可以安然无恙,是因为真气护胎,她应是所修炼的门派功夫非常注重内力的修为,早已打通的奇经八脉,真气顺畅游走在经脉,也会自动护住最需要护住之处,所以英将军就算是在鹰犬卫,也胎气稳固,她并非普通的女子。”
睿馨却依然担心说:“章戈英接管鹰犬卫忽然变得未知数太多。”
雾医告诉说:“英将军无需担心,甚至虚弱之人,又或者天生体弱的人,与她在一起,也可以被她周身环绕的真气所滋润,冷月心能成为英将军的金兰姐妹,是冷月心的福气,因为英将军应是自小就开始修炼内力,所以好比一株长了二十多年的灵芝仙草,靠近她,只待在她身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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